,兄弟们快要顶不住了!”
王光泰也是一直看着战场,闻言蹙紧了眉头。
“反应居然这么强烈?”
那千总粗喘着气,仍是心有余悸。
“是啊守戎,末将带人攻打正面,还没冲到营盘前,就遭遇小股骑兵的骚扰。”
“未曾前进一步,流寇营中便是呼声大作,旌旗蔽空而起,人数如同潮水,源源不绝啊!”
“末将估算,至少要有一万多人!”
王光泰听到最后,立刻呵斥。
“胡闹!”
“李自敬的前营一共才两万多人,你是说,仅在北门外,他就驻扎了一万多人吗?”
“你这是被他们打破了胆,与本守备故意夸大其词,好脱卸罪名吧!”
那千总大惊失色,连忙伏跪在地。
“末将不敢!”
“末将所说,都是千真万确!”
“那些流寇以老卒顶在军前,战斗力极其顽强,军阵排列有度,狂呼呐战,非万人不足以有如此声势。”
身后一名随军参议望着前营的营地,若有所思。
“守戎,宋千总作战多年,未必就能看花了眼。”
“这流寇营中,仍有数千旌旗摇动,其中尘土漫天,几乎遮蔽月光,就算没有一万人,在这北门的人数也一定不会少于五千。”
对于这一点,王光泰倒是意见一致。
以这些流寇的能耐来看,又是新兵为主的前营,少于五千人不可能在造成如此大声势的情况下,还能击退他们的夜袭。
可见李自敬应当是把主力放在了北门之外,其余各门,都是佯攻作虚,人数不可能太多。
正在考虑间,一骑远远而来。
“禀守戎,军门派往四处山中的夜不收已经部折返,山中皆为虚兵,只有一些流寇游骑手持火把,四处游荡。”
“军门有令,命守戎立即折返,其余三门流寇营中尘土大作,似有合围之势!”
王光泰闻言一惊,立刻扯起马缰。
“传我军令,鸣金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