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塞翁失马,嫣知非福。
&ep;&ep;冷紫凝点点头,在被吃豆腐和看手法之间,她做了道复选题。
&ep;&ep;只是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让她不敢与秦征对视,微微撇开头,心中的好奇和疑惑则让她眼睛的余光全部聚焦到秦征在她大腿上“跳动”的手上。
&ep;&ep;虽然舒服无比,偏偏她的脸色一直十分凝重,甚至偶尔还秀眉微皱,内心深处碰到了解不开的死结。
&ep;&ep;秦征太古怪了。
&ep;&ep;当然,她还把这一切都录了下来。
&ep;&ep;【011-012】高人白震军
&ep;&ep;落日的余辉洒遍大地,把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炫丽的金黄色。
&ep;&ep;在充满诗意般温馨的美景中,秦征眼睁睁的目送冷紫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咂咂嘴,竟然有些失落。
&ep;&ep;在这一刻,他多么的想这个长腿美女把右膝盖也摔一下。
&ep;&ep;一直到第二天,秦征的脑海里还充斥着冷紫凝高挑的身影和白花花的大腿。
&ep;&ep;如果这双长腿缠在腰间……
&ep;&ep;早晨,熬了点大米粥,秦征再吃了两根油条,就步行朝着青藤画馆进发了。
&ep;&ep;“小秦来了啊。”
&ep;&ep;八点钟,青藤画馆外练摊的大姐洋溢着和善的笑容。
&ep;&ep;秦征嘴角勾勒着,笑道:“来了,祝您天天生日兴隆。”
&ep;&ep;“那也祝你渡过难关。”
&ep;&ep;“……”
&ep;&ep;这位大姐总共这样说过三回,每一次他都会和钱初夏的吵架,而且是半条街都能听到的那一种。
&ep;&ep;习惯性的看向停车位,那辆银灰色的马6果然停在那里,静静的,像位因为愤怒而在等待伺机暴发的绅士。
&ep;&ep;秦征掏出诺基亚6020,看了看时间,也只是迟到了五分钟而已,随即轻轻的舒了口气,迈步进入青藤画馆。
&ep;&ep;“你来了。”见秦征像往常一样进来,坐在门口收银台的钱初夏微微抬头,语气委婉的道,然后又低下头,皱眉苦思,完全没有要与秦征开仗的意思。
&ep;&ep;事出无常必有妖。
&ep;&ep;秦征驻足而立,转头看了看左首边青藤画馆的字样,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店后,这才打量起身上处处透着诡异的钱初夏。
&ep;&ep;今天是周一,钱初夏脚底一双粉底白色的休闲板鞋,身上一套白色的纯棉李宁运动装,把她接近成熟的身体映衬出几分青涩,倒是一顶粉色的棒球帽是少见的,而且,她也把发髻换成了马尾,整个人透着学生的灵动与清气。
&ep;&ep;“钱初夏,你没发烧吧?”秦征咧了咧嘴,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ep;&ep;“你才发烧呢,你全家都发烧。”钱初夏挺了挺胸,狠狠的瞪了秦征一眼。
&ep;&ep;终于闻到了火药味儿。
&ep;&ep;秦征总算是放心了,这丫头的精神还是正常的,看着她紧皱的眉宇,指定是碰到事情了,“有什么事情吗?”
&ep;&ep;钱初夏站起来,在青藤画馆的大厅里来回的踱着步子,一边走一边道:“范剑报警了。”
&ep;&ep;“报警?”秦征不明所以,玩味道,“他坏事做多,想坦白从宽?”
&ep;&ep;钱初夏翻了个白眼儿,忧虑道:“因为〈庐山图〉的事情,他报警了,偏偏还让警察们找到了真正的〈庐山图〉。”
&ep;&ep;“这不挺好吗,和咱们有什么关系。”秦征走到青藤画馆内东面的藤椅前面,慢悠悠的给自己泡了杯绿茶。
&ep;&ep;钱初夏冷笑一声,道:“大关系没有,顶多东窗事发后,你进局子里坐几天。”
&ep;&ep;其实,秦征也明白,范剑这是有意为难钱初夏,至于他是怎么知道〈庐山图〉丢失的,那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
&ep;&ep;一杯茶下肚之后,秦征又续倒了一杯,道:“你想说明什么问题?”
&ep;&ep;“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而且你还是主犯。”钱初夏扬了扬嘴角,得意的苦笑。
&ep;&ep;“我人小言微,我会犯罪?我会是罪犯?”秦征摇了摇头。
&ep;&ep;窦娥就是这样被冤枉死的。
&ep;&ep;“犯罪的机会人人平等。”钱初夏目光灼灼,咄咄逼人道,“你欺骗顾客,以次充好,以假乱真,这是赤裸裸的诈骗。”
&ep;&ep;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ep;&ep;秦征发现,当回好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ep;&ep;怪不得那么多老人倒地,人们不敢去扶。
&ep;&ep;再三犹豫之后,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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