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完,从袖中取出一枚药丸,递给寒九嶷:“吃了。”
&ep;&ep;“你要毒死我?”这是寒九嶷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ep;&ep;秦撷英对她的耐心已要耗尽,他咬了咬牙,点点头:“对!毒死你!”
&ep;&ep;寒九嶷突然觉得格外委屈,脸登时就垮下来:“不就是想看看你的柴火棍么!不给看就不给看!干嘛要毒死我!”
&ep;&ep;秦撷英不再多说一个字,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将药丸塞进了她张开的口中。
&ep;&ep;一股奇异的冷香在口中散开,寒九嶷不由砸吧砸吧了两下,随即便化开,甜丝丝凉丝丝的,可又想到这是毒药,品尝过甜味后,又不由地放声哭起来。
&ep;&ep;远处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ep;&ep;秦撷英让她吃了压制鹿血酒的药,这事也算了结了,正想走,又看她浑身散乱,肩膀与胸前的玉肤大半袒露,若是被人瞧见……
&ep;&ep;京中盛传,忠勇侯府的嫡女八岁时中了邪,不得不送入清风道观寄养修行,如今九年已过,郡主芳龄十七,特意接回议亲。
&ep;&ep;若是被人撞见她衣衫不整,恐污了她的名声。
&ep;&ep;秦撷英无奈地又捂住她的嘴,抱着她往石洞深处隐去,只想等那些人走远了,他送她回院子。
&ep;&ep;此事便算了了。
&ep;&ep;正兀自打算着,怀中的侯府嫡女双手忽然缠上了他的脖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的唇便不由分说贴了上来,缠住他的舌。
&ep;&ep;她像一条蛇,缠得他无从挣脱。
&ep;&ep;寒九嶷只当她是被喂了毒药,既然她要死,他也休想逃脱!要死一起死!
&ep;&ep;她缠他极深,因那药丸化得极快,她怕他太少,死不了。
&ep;&ep;秦撷英还是第一次被女子如此唐突,京城中的女子,莫说是市井平民,就算是皇亲国戚,他都不曾青眼。
&ep;&ep;他此生要寻一个怎样的女子,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甚清楚……若是寻不着,便也不强求。
&ep;&ep;但断断不可是眼前这般女子!
&ep;&ep;他双手攥住她的肩膀,浑若无骨,只要他一推,甚至不消用力……
&ep;&ep;他骨节分明的双手越攥越紧,似是忍耐到了极点。
&ep;&ep;“啊……疼……”
&ep;&ep;寒九嶷被捏得生疼,终于不得不松开惹事的舌头。
&ep;&ep;只是下一刻,她突然被男子搂进宽阔的胸膛中,接着下巴被抬起,舌头又被发狠地吮住。
&ep;&ep;似乎是在报刚刚的仇。
&ep;&ep;她的心跳得厉害,失了分寸,似乎要从嘴巴里蹦出来,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男子顺势将她纤细的小腿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ep;&ep;似乎要靠得更紧些、再紧些,最好融为一体,才能化解她此时万分热烈之一。
&ep;&ep;她好热,热得无法容忍自己身上着衣,她手忙脚乱地解着衣扣,但觉着太碍事,干脆伸手撕扯,男子松开她的唇,一道银丝缠绕。
&ep;&ep;他幽深的双眸中闪动着寒星,像是在清风观的山谷里,抬头望见的星星。
&ep;&ep;永恒不变。
&ep;&ep;山谷里只属于她一人的星子。
&ep;&ep;只是她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