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5年1月4日
地点:a省h市
天气暗沉,零星的落着几点细雨,正直下午三点,本就寒冷的季节寒冷的街道,显得十分冷清,宁国路作为h市最热闹的一条街,这里充斥着各色人物,酒吧歌厅可说是层出不穷,说是灯红酒绿丝毫都不为过,只是现在这个时间显得极其的安静落寞。
宁国路旁一家叫做天上人间的ktv,这肯定不是燕京的天上人间,也达不到那种档次,五彩斑斓的门头灯已经生满了铁锈,显然已经在这宁国路上挂了很久,小雨滴在上面都溅不出水花,只不过它虽然显得破旧却处在宁国路最好的位置,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位置。
ktv旁有一条小巷,虽说外面是繁花似锦但这里面却好似农村一般,红色的砖墙,黑色的瓦片,这在一个即将达到一线城市的二线城市,而且还是市中心的位置显得那么突兀却又不那么突兀,四层的红砖房墙面上爬满了灰褐色的爬山虎,在这深冬季节平添了一丝寒意。
墙上挂着的空调外机呼呼的转着,它挂在了三楼,三楼的温度定然要比其他地方要低上几分的,阳台上围栏是灰色的,这是因为长久失修加上潮湿导致的,围栏上两只花猫慵懒着趴伏着,这是野猫,因为只有野猫才会这么的瘦弱才会这么的脏。
两只野猫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屋内,似是在聆听,似乎又是害怕,房间中依稀可以听到婉转低回的叫声,似乎是痛苦又好像是舒畅,直到一声高亢入云的叫声将两只野猫吓得从二楼一跃而下,声音戛然而止,来得突兀去得也十分突兀,不给人一丝思考的时间。
房中床上,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子靠在床头,为什么光着上半身,因为下面用被子盖着在,凌乱的头发看似凌乱却好像也并不太凌乱,发尖还有颗颗汗珠,显然刚才的运动太过激烈亦或者用力过度,面色略显苍白,不是很英俊却也不差,成熟沧桑的面庞略带一丝邪气,这两者本不该相遇在一起的气质却在这个男人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又那么的和谐,若是稍加打扮,说是个小白脸却也丝毫不为过,只是这小白脸的身上可见清楚地看到无数大小形态各异的伤疤,这或许是从小受到了家暴以及非人的虐待亦或者是从高楼坠落更甚者是出了极其严重的车祸才留下的,没有人知道,男人也不愿提及。
男人叫墨白,墨是黑色的可偏偏却要和白放在一起,往大了说,黑为阴白为阳,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太极,阴阳调和方是大道,往小了说,则是取名字的时候太过随意并没有想太多,也许是白天出生亦或者是出生的时候他父亲刚好看见白色的美妙的事物,只是谁也不知道往大了说好还是往小了说好。
只见他缓缓地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起一盒烟,普皖,这在h市是最最普通的香烟,也是最最受欢迎的香烟,它的味道不重,中正平和,如高山流水一般直泻而下,又如田间小溪般曲折蜿蜒,懂得的都懂,不懂得也不会抽,一如这个城市这个省一般恬静安详。
‘啪’,这是打火机点火的声音,黄色的火焰瞬间将香烟染的通红,墨白深吸了一口,只觉得浑身好似瞬间充满了能量,那烟从他口中直入肺部,转了个圈又从鼻子中出来,回笼,这是每个吸烟的人都会得技巧,那种烟顶着脑门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么的痛快,沁入心脾的畅快。他吸了一口停了好一会儿,直到烟烧到了中间才又吸了一口,目光显得有点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看着那已经开始掉皮的天花板,这一刻他是轻松的,放下一切的轻松,几乎每个星期他都会抽个时间来这里一趟,只为了一时的畅快。
卫生间的浴室中水滴声不断,磨砂的玻璃上借着灯光映照着美丽且曼妙的身姿,雾气蒸腾,蒸腾的雾气已经从卫生间钻出弥漫整个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个卧室加上厨房卫生间,但是这已经足够一个女孩子居住了,捡漏的屋子虽不大却极其整洁,一张床,一个沙发,一台电视,一个衣柜,再加上两个床头柜。
‘咔’,水滴的滴答声戛然而止,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裹着浴巾的白皙女子从雾气中慢慢走出,宛如天上的仙女一般,那一头如墨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披在右边的肩膀上直挂到身前,一双瓜子脸上充盈着满足的笑容,只听她脆生说道:“我洗好了,你也快洗洗吧!”
墨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很累,累的连话都不想说,女子也不介意,自顾自的走到衣柜前,衣柜上有一面大镜子,一人来高,虽是裹着浴巾,但曼妙的身体依旧是凹凸有致,即使刚刚才战斗过的他也不禁再次为之动容,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仙女,她叫方琼,琼在字典中是美玉的意思,代表着美丽珍贵,一如她动人的身躯温润如玉。
他和她已经认识一年了,说是男女朋友却也不是,他们自己也说不出来,还记得一年前方琼刚来到h市,身上的钱包和手机都被小偷偷了,一筹莫展穷途末路的方琼在路边漫无目的的走着的时候,正好被骑着电动车的墨白撞到了,那一幕墨白忘不了,她穿着浅绿色的长裙,白色的高跟鞋,蓝白的牛仔裤,只是牛仔裤因为摔倒已经破了,还映着红红的鲜血,那如玉的瓜子脸除了一丝痛苦之色外还带有点点幽怨,墨白带着她去医院消毒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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