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墨白从希尔顿酒店走了出来,他并没有久待,虽说现在的黄芸极其诱人,但是他依旧没有太过放纵,一来昨晚和储君的激战着实费了不少体力和精力,二来毕竟黄芸才刚刚经受了杨天非人般的洗礼,太过放纵的话对她的身体和精神都不好,再说以后像这样的机会可以说是数不胜数,没必要急于一时,好酒好茶唯有慢慢去品才是最佳不是!
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墨白来到了宁国路,这个点的宁国路人还是不多的,就在方琼住的那间破旧的楼房前面的门面最拐角处有一个小门,门里面是残破的楼梯以及被涂鸦的乱七八糟的墙面,前面上还挂着一块四四方方的led显是屏,上面灯光组成四个大字‘天圆台球’,二楼便是,这是墨白打的一份零工,但是仅仅只在星期五晚上,因为周六周日休息的人比较多,来这里放松的自然也不会少,墨白要做的就是打扫打扫卫生擦擦桌子,有时也会当个陪练,这里的陪练有三个等级,一般的五十一场,技术好的两百,斯洛克级别五百,不过这对于墨白来说却没什么区别,看着装打扮,穷的就收五十,有钱的就五百,来者不拒。
台球厅,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二十张台球桌,每个桌子之间的距离都是一样的,也使得本就不大的场地看起来一点不拥挤,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点里面已经站满了人,墨白微微惊讶的看着里面,按说这点应该没人才对,但看里面众人站着的阵仗,墨白就觉得不简单。
台球室是坐北朝南的的长方形,一众人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五六十人,却极其明显的分成了两块,这样的阵容只要眼睛不瞎都是能够看的得出来的,靠东边的一群人几乎都是西装革履,唯有四五个女人穿着羽绒服游走在十张桌子之间,这三十几号人物都是年轻人,最大的看样子也不过三十。靠西边的则是一群穿着羽绒服的中年人,即便是台球室中开者空调,那羽绒也好似花钱了一般不愿意脱下来,这些人,墨白基本都认识,都是些经常来的老客户,各行各业的都有,看这情况,今天是被那一群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给硬生生挤了过来。
墨白只是扫了一下就往吧台走去,不管是这里有多少人,也不管这些人是来干嘛的,都和他没有一丝关系,他只是来挣钱的,与吧台里面坐着的憨厚老实的老板打了个招呼,墨白就去后面的更衣室换衣服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子不高面色和善,是个老实人,天赐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从来没有问过,只是像这种老实人一般都会有一个不怎么老实的老婆,他的老婆墨白知道,名字叫做王艳华,是个风韵犹存的熟女,一如她的名字那般,每天都会打扮的花枝招展,这样的女人,在台球室本就杂乱的地方,自然不会太过简单,花太香总会有蜜蜂来采蜜,屎太丑也总会有苍蝇来产卵,更何况王艳华还是晚上来上班,光墨白撞见的她与别的男人苟且都不止一次了,但是老板却好似从来没有感觉一般,墨白曾一度怀疑他的两个孩子是不是他亲生的。
换好了衣服墨白从后面走了出来,老板已经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老板娘王艳华,上身穿着吊带衫,下面则是超短裙,稍不注意都能看到她那白花花的屁股,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配着肉丝,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此时坐在吧台里面的高凳子上,两条腿如蛇般盘在一起,裙下风光可说是一览无遗,饶是墨白也不禁多看了两眼。
似乎是感觉到了墨白如狼一般的眼光,王艳华居然一转身将两条腿分开,这下墨白看的更加清楚,只听王艳华娇笑道:“好看吗?要不要进去好好看看?”
墨白苦笑一声,都这么直接的吗?脑门不禁冒出些许汗珠,干笑道:“您这样的尤物在下无福消受,而且我要去干活了!”墨白说完也没等王艳华再说话,灰溜溜的跑了,引得王艳华咯咯直笑。
墨白拿着抹布和清洁剂来到了最东边的位置,他要开始打扫卫生了,经过一夜的洗礼,台球桌上多少回有些污渍,烟灰啊、零食啊等等,就连球杆也要仔细擦拭,不然残留的汗水会影响手感。
桌上还有人在打着,不同颜色的台球在桌上来来回回,墨白并没有打扰他们,只是安安静静的擦着桌子,擦着掉落入袋的台球,工作看似简单却极考究走位,撞到了打球的客人是绝对的禁忌,在这球杆横飞的狭窄环境中,想要不撞到人也绝非易事。
半个小时不到,墨白已经擦完了七八张桌子,这一路看来,虽说一群人穿的极其考究,但是真正会打台球的基本没有,甚至有的人连姿势都不对,唯有现在擦的这张有些老旧的黄色球桌上的两位技术好点,但也仅仅只是好上那么一点,那个年纪稍显大的年轻男人就是其中之一,他的身旁始终跟着一个头发染红的女人,女人不高,但是极为精致,白皙的皮肤搭配着白色的羽绒服,让觉得很纯净,一双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显得很是可爱,而那男人却是蒜头鼻樱桃嘴,一双鼠眼若是不仔细看几乎和闭着没有什么区别,即便穿着西装也掩饰不了他的猥琐,时不时的还用粗糙的大手在女人的臀部拍上一拍。与其打球的则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一米八的个子看起来不算英俊却也不难看出,好就好在他皮肤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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