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黑蛇能带路,我心里多少没那么慌了。
只是小黑蛇受了伤还在恢复,不能驮着我们窜,只能像一条普通的蛇一样在地上爬行,我们四个在后面跟着。
小黑蛇爬的很快,我们四个紧追慢赶,才勉强能跟上它。
从大清早出发,到中午吃饭时间,我们几乎赶了六十多里地。实在累的不行了,我只好抱着小黑蛇和大家休息。
一坐下来,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那个苗族大爷说天洞是鼓藏节才会出来的天象,而鼓藏节才刚刚过去。
一个鼓藏节要等十三年,也就是说那个天象要十三年后才能再次出来。
所以,我们现在即便找到了地方,又有什么用?
膏药说:
“怎么没用?说不定天象一直都在,只是他们每十三年才能看见一次罢了。”
这个说法确实很提神醒脑,我一下子又充满了信心。
走到晚上,小黑蛇开始带我们爬山。
我一看这是要露营的节奏啊,可惜我们没有帐篷,只能四个人背靠背坐在地上休息。
山里的风很冷,玉骨本身没有阳气,又一直怕冷,就转过身朝我怀里钻。
如果她还是小孩,我肯定会不计前嫌地抱着她。
可是她现在是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人身子,我实在是有点不方便。
玉骨掰不开我横在胸前的胳膊,急的眼泪都下来了:
“你干嘛?想冻死我啊?”
我脱下上衣扔给她:
“我只是样子丑了,不是心坏了,你别说的那么夸张。”
玉骨穿上衣服还是瑟瑟发抖,气鼓鼓地抱着膝盖掉眼泪。我不忍心,叹了口气说:
“我给你一条玉龙暖身子吧。”
玉骨“哼”了一声没说话,我猜她是愿意的。
我抠破手心,甩出一条玉龙。刚准备递给玉骨,却被一个东西抢走了。
黑暗中,那个东西只是一团浓黑的影子。它张口吞了玉龙,玉龙白亮亮的身子顺着那个东西的嘴巴,喉咙,肠子一路下滑,我们四个看的一清二楚。
什么鬼玩意儿?竟然敢从我手里抢东西?我“腾”地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暴喝着命令玉龙长大。
只见玉龙在那东西的身体里拱了几拱,没有长大。
膏药一直用衣服裹着盘古斧,这会抽出斧头,照着那团黑影就劈了过去。
那东西显然知道盘古斧的厉害,紧忙向后一飘,就离我们十几米远了。
玉龙在它肚子里,就是我们的指示灯。我们开始追,那东西在前面跑。
贵州的山,最大的特点就是山高谷深。我们在黑暗中跌跌撞撞追了好久,最后那团黑影带着玉龙直接朝一个山谷飘下去。
那东西降落的很慢,似乎在嘲笑我们没办法追它。因为天黑,我们看不清山谷两边的峭壁是什么样的,也不敢贸然使用秦凶带我们下去。
玉骨虽然和我们跑了一路,但是她不能像我们正常人一样身体发热,反而被山风的更冷了。一停下来,就不管不顾地抱着我取暖。
我怕她一个闪失摔下山谷,也只好保住了她。
说也奇怪,我怀里抱着这样一个身材样貌都极品绝色的女人,心里竟然一点波澜都没有。
我首先想到的,会不会是因为我吃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失去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生理功能和反应了?
心里害怕,又赶紧安慰自己。
不会的,我对玉骨没反应,是因为我把她当孩子,当女儿,当家人了。我只会爱护她,不会对她有想法。
这么想完了还是不踏实,还是觉得早点找到姑罗帮我取出鬼玺,让我找个人测试一下最好。
一想到测试,又不由自主地的想到姜梅。
就是这个女人,打响了我走上这条鬼怪路上的第一枪。
也许没有她,后面所有的事还是会发生。但是现在,她终究是站在了这条路最开始的地方,成为我怎么也回避不了的心病。
我和她,终究是有缘无分。这辈子再见面,估计也就是个熟人的关系了。
就这么一跑神的功夫,那团黑影又开始下落,玉龙白亮亮的身子只能看到一个小光点了。
我赶紧问玉骨那是什么,没想到玉骨说不知道:
“这荒山野岭的,出来几个脏东西也正常。只是我现在用了素忧的身子,魂魄被拘着了,不能像以前那样很容易就认出对方。”
小黑蛇受伤不能驮我们窜,情况不明秦凶也不敢乱用,没办法,我只能靠自己了:
“玉骨,你之前说我吃了鬼玺是鬼王身体,对我来说,现在没有死不死这回事了,对不对?”
玉骨一下子就猜到我想干嘛,紧紧抱着我说:
“不能下去,万一出了意外,我们都在上面,谁帮你?”
膏药也过来劝我:
“五哥,不就一条玉龙吗?你身体里还有八条,丢一个就丢一个吧。”
我摇摇头:
“不是丢不丢玉龙的事,你们刚才没看见,那东西的肚子里除了玉龙,还有两只正在飞翔的仙鹤。”
蓝雪“啊”的一声扑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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