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皱了皱眉:
“老鳖在水里憋十几个小时才换一口气,你以为它们和你一样,憋个一两分钟就挂了?”
“可是这石壁里面根本就不是水。你看这些死人,他们明显是被凝固在里面的。如果是水的话,只会有两种可能,要么浮起来,要么沉下去。”
“还有一种可能,”
青花用手背擦了一下脸,说:
“变成口水让你喷。”
这给我尴尬的。
我承认,刚才是有点急了。我觉得关于水的问题是青花逻辑上的一个错误,我着急用这个去打她的脸,结果用力过猛,口水先喷了她一脸。
“可是这里面真的不是水啊。”
我据理力争。
青花说:
“它确实不是水,你可以说它是液体。比如说,沥青也是液体,我知道一个关于它的实验,说是它十多年才能滴下来一滴。这个石壁里面的液体,可能就类似那种的。”
“这个我知道,我在电视上看过”
膏药抢着说:
“你说这帮人真的闲的慌,那么久滴一滴,有什么用?”
膏药的这句有什么用,让我想起青花之前说的,我们走过的每一步,将来都能用上。
好像真的是这样,那个沥青试验当时看了觉得无聊,可是现在,它却是唯一能帮我们,勉强解释关于液体这个话题的依据了。
好吧,石壁很结实,里面的液体很粘稠,死人融化后产生能量,老鳖吸食能量存活,大概是这么个情况。
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么多的死人,是怎么来到地底250米深的地方的?
“不要给我说什么赶尸人,新闻上早都说了,那是过去的坏人,假借赶尸的名义干坏事。真正的尸体是不可能会走路的。”
这个必须要强调清楚,我可不想让青花再给我一个说了也等于放屁的答案。
“对,尸体不会走路,除非是有什么办法搬运或者挪动它们。”
“嗯?”
我有点不理解了:
“难道除了赶尸人这种邪术,你还知道别的办法?”
“那肯定的啊,姐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吃的就是和这些东西打交道的饭。赶尸人这种水平,就像你说的,绝大多数用的都是障眼法,算不上真本事。”
嗨呀,青花这口气可真够大的,还姐姐?还走南闯北?
看她年龄,顶多二十四五岁,勉强叫一声姐姐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走南闯北,而且还是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我看书上写的,那可都是有着多年修为的老和尚老道士才有的本事。
实在不行也得是个来历不明,但是又很厉害的白胡子老头才行,哪有小姑娘吃这碗饭的?
果然,膏药也发出了和我一样的疑问:
“姐姐吃哪碗饭的?”
“哎哟,嘴巴真甜。不过想打听我的事不能只叫姐姐,我得看看你有没有诚意。”
笑死,不就问问你是干啥的吗,凭什么还要给你诚意?
再说了,这鬼地方怎么表达诚意?难不成给你整个尸宴?
我对这个关于诚意的话题没多大兴趣,但是架不住膏药想知道啊。两个人三言两语就说定,等我们出去后,膏药请人家吃饭。
膏药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还知道招呼我一声:
“五哥,到时候一起去呗。”
切,谁稀罕?
见我一直不吭声,膏药和青花就一直看着我。
此情此景,说不去吧伤了他们的面子。
说去吧,又显不出我清高独立的人格。
正好一股尿意袭来,我借口放水去啊避开了这场尴尬。
洞里肯定不能放水,左右都是尸体,实在是下不了鸡儿。
唯一的选择就是撞墙出去,放完水再撞墙回来。
就在我站在离墙十多米远的距离,开始蓄力准备撞墙的时候,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和石头落地的撞击声后,那堵黑色的墙被豁开了一个大口子。
口子外面,是红鼻子和钢棍他们。
红鼻子看见了我,脸上的表情抽搐着笑了一下,朝身后一摆手,七八个人就进来了。
我仔细一看,好家伙,各个身上都挂了彩。有衣服破的,有手上缠绷带的,脸上破皮流血的就有三个。
最惨的是那个眉心有道疤的肥男人,青鼻肿脸香肠嘴,那模样,惨的让人不忍心看。
望着眼前这些人,我都忘了自己是要撒尿去的,竟然问了一个白痴才会问的问题:
“这墙……是你们炸开的?”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这么神奇的一堵墙,被这么破坏掉,还怪让人心疼的。
红鼻子左脚一跛一跛的往前走了两步,眼神定定的看着我说:
“五福兄弟,不厚道啊,不吭一声就消失?为了找你,害得我损失了好几个兄弟。”
红鼻子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青花的话来。
她说那个地下人非常狡猾,前几批下地的人就死了好几个。
难道红鼻子他们也遇到了地下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十几号人剩下七八个……这损失确实有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