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麒麟山庄位于商青国的国都普京,大门庄严又汽派,庄内檐牙高啄,庭院错落有致;连接各个庭院间的廊腰辗转漫回,所用的雕梁画栋巧夺天工。笑红尘并没有见到亦萧闲,而是一进庄就被安排到一处僻静的雅院当中。这时,他才发现车夫原来是庄内的管家,姓徐,派了两个伶俐的婢女给他差遣。
&ep;&ep;“公子如若有任何需要,即管吩咐就是。”徐管家安排妥当,就要告退。
&ep;&ep;“劳烦徐管家了。”
&ep;&ep;“不敢,老朽告退。”
&ep;&ep;连日以来的日夜兼程令他风尘仆仆,疲惫不已,因此用过午膳,简单洗漱一番便上床休息。偌大的房间内,除了床上沉睡之人的平稳气息,寂静得快要连蚂蚁的脚步声都听得见。可是,不知何时,床边无声无息的伫立了一道俊俏的白衣身影,定定地凝视着床上的人。
&ep;&ep;其实,当那道白色的身影一靠近,敏锐的嗅觉已令笑红尘察觉,他想知道亦萧闲意欲何为,因此静观其变。可是等了有一柱香的时间,仍不见对方有任何动静。因看不见对方的双眼,便参不透对方的意图,只好缓缓打开双睑。只见金色的面具下嘴角轻扬,眼中的愉悦流露无遗,“你输了,轻雨。”
&ep;&ep;笑经尘怔住了,他发现那双黑瞳里,有胜利的笑,有俏皮的逗弄,有宠溺的爱,有温柔的情……有太多他不熟悉的情绪。欲靠近弄清楚,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比对方矮了几乎一个头。不禁气短,这家伙也长得太高了吧?也罢,笑红尘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完,冷然轻问:“你就是亦萧闲?”
&ep;&ep;当笑红尘张开双眼那一刹,眸中的清澈迷惑了他,自然而然地想起小时候与付轻雨玩常玩的游戏,不禁脱口而出。那时候,他们常玩的游戏是闭眼睛,比谁闭得久。然而,满心的期盼,却没有得到料想中的回应,使他再一次强迫自己面对现实,“谢谢你救了我。”
&ep;&ep;“免了,帮我一个忙抵消吧。”笑红尘无所谓地提出要求。
&ep;&ep;“说说看。”冰冷的面具下,锐利的双眼紧紧的瞅着他。
&ep;&ep;“我想知道采花大盗何故的独门秘药‘笑迷人’是否在千稀楼出售过,买的人是谁,卖的人又是谁,最近是否有人出价要买姿色上等的姑娘。”直到这时,亦萧闲才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眼前的人确实不是付轻雨。无论他的气息与眼睛和付轻雨怎么相似,却没有她身在红尘中,心向三界外的心境,也没有她冷淡的个性。
&ep;&ep;“有一个问题,请如实相告。”
&ep;&ep;“说吧。”
&ep;&ep;“那把齿梳,你怎么得到的?。”
&ep;&ep;“一个装过死人的麻袋里。”
&ep;&ep;“愿闻其详。”冰冷的声音仿似来自严冬。
&ep;&ep;“当年,我和师父他老人家路经好燕国的一处崖底,发现一个满脸满身是血的小女孩,离她不远处还有一个带血的麻袋,可惜我们发现得太晚了,师父抱起她时,发现她已经断气多时,身体僵硬。埋葬她之后,我才在麻袋里发现这把梳子,就随手收起来了,没想到一用竟然用了那么多年。”笑红尘面带遗憾,感叹时光飞逝。
&ep;&ep;“她的坟在哪里?”迫人的寒气直面袭来,有那么一瞬,亦萧闲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否还活着。
&ep;&ep;笑红尘终于承受不了亦萧闲散发出来的寒气,运功抵御。“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师父安葬她时,才发现她无名无姓,又是个孩子,所以没有立碑,只有一个土堆。她就是你说的付轻雨?”
&ep;&ep;“请把把齿梳物归原主。”亦萧闲把手掌向他摊开。
&ep;&ep;“我刚才的要求怎样?”
&ep;&ep;“成交!”
&ep;&ep;“多久?”
&ep;&ep;“两天。”
&ep;&ep;“给。”纵然笑红尘万分不舍,仍然把怀中的齿梳交到亦萧闲手中。拿着齿梳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他头也不回的纵身飘离。
&ep;&ep;笑红尘呆呆地望着那道绝然而去的背影,以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如若她还是那个过了今天不知还有没有明天的付轻雨,她愿意活在他的护翼之下。可是,她的师父花了一年的时间才给她重塑了残躯,又花了三年的时间教她武艺和用毒救人或杀人,现在的她完全可以按照母亲的遗愿,不需要依附任何人而自由自在的、简单的活下去。但,她无法忘记母亲去逝前的遗憾,以及终其一生的郁郁寡欢,她想知道母亲的事,她想知道父亲是谁,当年的那些追杀是怎么一回事。是谁,对她们孤儿寡母穷追了整整五个国家也要赶尽杀绝!上一辈的恩怨,她无心参与,但,至少让她知道为什么。两天后,笑红尘一拿到亦萧闲的情报,立刻赶去找步惊叶和云非雨。三人在一家还算热闹的酒楼中会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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