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山县白云村。
&ep;&ep;九月正值太阳毒辣的时候,江晨咬着牙上下山挑水给菜地浇水,他已经来回上下山好几次了,两边的肩膀都已经磨破,后背上更全是被汗水所打湿。
&ep;&ep;他是个孤儿,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这些年一直都是自己自力更生。
&ep;&ep;小时候村里人看他可怜,时不时给他几碗饭吃,如今长大了就得靠自己,虽然他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什么叫丢脸,他堂堂七尺男儿,可干不了乞讨的活计。
&ep;&ep;最后把地浇灌了一遍,江晨喘着粗气回到家里。
&ep;&ep;脱掉已经湿透的衣服,露出来的身躯遍布伤痕,这都是这些年吃苦所留下来的。
&ep;&ep;什么苦活累活脏活江晨可是没少干,吃了不少苦的同时,倒是锻炼出一副好身材。
&ep;&ep;宛若钢铁浇灌般的八块腹肌十分惹眼,身材比例也相当不错,就因为这身材,前年的时候还有一个富婆出钱想要包养他,要不是那富婆有两百斤重,说不定江晨就答应了。
&ep;&ep;“阿晨,上山回来了啊。”
&ep;&ep;院子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就见着胡秀英从外面走进来。
&ep;&ep;江晨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是啊婶子,地里面的白菜都浇过一遍了,等过几天把白菜收一收,到时候拖到县里面去卖掉。”
&ep;&ep;眼前这女人是江晨认的婶婶,今年还不到三十,要说他江晨也算是胡秀英看着长大的,每次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对方没少帮自己的忙。
&ep;&ep;年轻的时候胡秀英也嫁过人,结果还没到洞房的时候那男人就隔了屁,农村都比较封建,这洞房都还没进就死了丈夫,一下子就传出胡秀英克夫。
&ep;&ep;这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媒婆介绍了一个男人,然而又是还没到洞房就死了,这下坐实了那些流言,从那以后,没人敢跟胡秀英相亲,一直到现在胡秀英都是一个人。
&ep;&ep;这么想着,江晨有些入了神。
&ep;&ep;院子门口的胡秀英脸上飞起一团红晕,因为江晨发呆时目光方向刚好是她这里,好巧不巧正落在她那硕大的凶器之上。
&ep;&ep;“阿晨,你乱看什么呢?”胡秀英翻了一个白眼,带着羞意训斥了一句。
&ep;&ep;啊?
&ep;&ep;江晨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移开目光,表情相当尴尬。
&ep;&ep;不得不说胡秀英那可是相当漂亮的,尽管对方已经年过三十,但身材容貌可是一绝,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胡秀英长得漂亮,那可是白云村的一枝花,特别是胸前那沉甸甸的凶器,不知道让村里多少爷们们垂涎三尺,不过却没人敢娶胡秀英。
&ep;&ep;江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要说没有偷看过胡秀英洗澡,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ep;&ep;至于有没有被胡秀英发现,这就不知道了。
&ep;&ep;正在江晨尴尬的功夫,院子外面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ep;&ep;“胡秀英,你给我老子出来。”
&ep;&ep;一道爆喝在外面响起,胡秀英面色一白,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ep;&ep;砰!
&ep;&ep;院子大门被暴力推开,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冲进来,一个个都面色不善。
&ep;&ep;“田三,你他妈来这里干什么?”江晨随手抄起扁担就走出去。
&ep;&ep;田三是白云村这片区域有名的痞子,专门干些欺男霸女的事情,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四处欺负人,要不是田三手底下有不少的狗腿子,早就让人给打进医院了。
&ep;&ep;据说这家伙在县里面认识一些人,上次把隔壁村一个爷们的腿给打断了,最后也不了了之。
&ep;&ep;田三这家伙仗着自己有点关系,平时没少过来骚扰胡秀英,江晨对他相当厌恶。
&ep;&ep;瞥了一眼江晨,田三抱着胳膊冷笑:“江晨,滚一边儿去,今天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老子是过来找胡秀英讨债的。”
&ep;&ep;“讨债?婶婶什么时候欠你们钱了?”江晨黑着一张脸,他怀疑田三这家伙是不是故意找事。
&ep;&ep;田三哈哈大笑:“你自己问问你家婶子,是不是欠老子钱?”
&ep;&ep;江晨转过头去,就见到胡秀英面色苍白的点点头。
&ep;&ep;“三哥,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现在我手里真的没钱,看在咱们乡里乡亲的份上,你再宽限我一段时间怎么样?”胡秀英面露哀求之色。
&ep;&ep;这话说出口,田三更加得意,他上前一步抓住胡秀英的手细细抚摸着。
&ep;&ep;将近三十的胡秀英皮肤和二十多岁的女人差不多,皮肤细腻白皙,田三盯着胡秀英的凶器,口水都快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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