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们不是说不认小风这个侄子,还要把他从族谱划下去。”林苏雪开了门,余怒未消。
&ep;&ep;“现在跑过来求小风,你们自己觉得好意思吗?”
&ep;&ep;陈大国连忙摇头:“之前是我的错,你大伯母一个女人哪里做的了这些决定。陈风你要是生气你就骂我、打我,可别不救你大伯母,她再这么痛下去真会死的。”
&ep;&ep;“你走吧。”林苏雪皱着眉头呵斥。
&ep;&ep;“我给你磕头行不行?陈风你不是真要我这个大伯跪下来求你吧!”陈大国说着真要下跪。
&ep;&ep;林苏雪早就气疯了:“你这是想害死陈风,想让他被唾沫星子淹死?叔伯给侄子下跪,村里要是知道这件事还不得翻天?陈风以后还怎么在村子立足?”
&ep;&ep;林苏雪越想越是气恼;“明明是你,是你跟陈风说不需要他治。还在那嘲笑陈风,现在却自打脸的过来求陈风,你不觉得可笑吗?”
&ep;&ep;陈大国又哪会不知?
&ep;&ep;林苏雪说的全是事实,他们下午对陈风的态度确实很差,现在来求人,也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ep;&ep;陈大国叹了口气:“可不管怎么说,我也希望你们能救救凤英!”
&ep;&ep;“别说了,我去看看。”陈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ep;&ep;“谢谢你,小风你是个孝顺孩子,下午的事全是做大伯的错了。”陈大国连忙道:“你不是想去大伯的工地吗?行,只要你能救你大伯母,明天你就跟大伯上工地去。”
&ep;&ep;陈风停下脚步:“不用了,大伯,去救人吧。”
&ep;&ep;“对对,工地的事待会咱们再谈,先去救你大伯母。”陈大国高兴坏了。
&ep;&ep;两人来到陈大国家。
&ep;&ep;老远就能听到一阵惨叫。
&ep;&ep;“哎呀,疼死了,我要死了。”
&ep;&ep;“大国大国你个老不死的又去哪弄小姑娘了,自家的老婆不管!”
&ep;&ep;“……”
&ep;&ep;听到喊声,陈风轻笑:“看来大伯母也没多疼,中气还很充足呢。”
&ep;&ep;“小风你就别取笑了,你大伯母是真急了,你看看霍凤英这说话多乱了,还扯什么小姑娘。”
&ep;&ep;陈风也知道关于大伯的风言风语,没去多追问。
&ep;&ep;两人进入房间。
&ep;&ep;霍凤英还在骂骂咧咧的,因为疼痛浑身汗水滚下,床也已经湿漉一片。
&ep;&ep;一看到陈风,霍凤英却不高兴起来:“陈大国你什么意思?把陈风喊过来是看我的笑话吗?看我下午骂了他打了他,晚上就得到了报应?”
&ep;&ep;“不是这样的,凤英你还记得小娥走的时候说的吧,她说陈风在监狱里学会了很厉害的医术,她的病就是陈风治好的。”
&ep;&ep;陈大国深吸了口气:“你还记得吧,当时柳小蛾的身体那么差,医院都说没救的,要不是陈风的医术高,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下地?”
&ep;&ep;霍凤英还在惨叫,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痛还是被说动了。
&ep;&ep;“那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我治病!”她急了,这一声喊又牵扯到了痛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ep;&ep;“啊……”
&ep;&ep;陈风想起以前见过的野猪就是这么叫的。
&ep;&ep;不过也不是思考那些的时候。
&ep;&ep;他上前去,取出了之前在镇上买的银针。
&ep;&ep;当看到那些明晃晃的银针,霍凤英急忙挣扎起来。
&ep;&ep;“我不就是说了你两句,陈风你用得着要拿这么大的针来扎我吗?”她怒啸连连:“你这是抓住机会打击报复,陈风你就这么对待家里的长辈的吗……”
&ep;&ep;陈风冷喝:“长辈?我要没记错,下午是你说不认我这个侄子,还要将我的名字踢下家谱吧!”
&ep;&ep;“有你这样的长辈,可真是我三生有幸。”陈风刻意在长辈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ep;&ep;陈大国很不好意思,担心陈风不帮忙治,连忙宽慰陈风:“别跟你大伯母一般见识,她没念几天书,不懂。”
&ep;&ep;陈风叹气:“那倒是不会,我知道,不想认我的是大伯,跟她关系也没多大。”
&ep;&ep;被呛了一句,陈大国有些潸然:“那行吧,咱们可以治疗了吗?”
&ep;&ep;“可以。”陈风想了想:“简单,我帮人治病需要先收诊金。收费项目呢,按摩推拿一次收费500,针灸救人收费一针五块。至于用药那些,还需要另算。”
&ep;&ep;说完,陈风将自己的银针全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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