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一听急了,忙道:“皇上您可别就听信了那秦常在的话,虽然我们没查到什么,可也不能以此证明她的托梦邪说,别让她逞了心。”
长乐心里着急刚想替秦谖辩解几句,皇上以为她也要劝,便笑着摆摆手,:“好了,你们想要说的朕都知道,朕心里有数。”
未央只好怏怏的退下,却说这未央同长乐一样,从小与瑞珠一起长大,府上待下人很宽和,虽然出身不好,可也是没吃过什么苦的,进了宫以后,因为是皇后身边的亲信,皇后薨了又被调到皇帝身边,因此在宫里宫人公公面前颇有些分量。也是个直性子,却不多心计,只记着瑞珠的好,对其他想接近皇上的总是忿忿不满的。皇上因着故人的缘故也对长乐未央甚是宽容,连主子娘娘也不敢多得罪他们。
未央去回了敬事房,心里还是有些不甘,想看看这秦常在究竟是个什么人物,连先皇后的招牌也敢打。于是转向先不去养心殿复命,直接去了永和宫。
进了永和宫,门口守门的小太监便笑着迎过来,“是未央姑姑啊,可是去找贵妃娘娘?我这就给您带路。”未央看也懒得看他:“带我去秦常在那里,我有话回禀。”那小太监一愣,又笑道:“今天还真是巧了,刚刚长乐姑姑也来了,也是直接去栖鸾殿找秦常在。”
未央闻言一愣,随即想到长乐可能是和自己一样的目的,这样也好,自己刚好去给长乐撑撑场面。于是不停催促着太监快些急急的往栖鸾殿去了。
到了栖鸾殿外,却见殿门紧闭,倒是两个丫头都在门口侍弄花草,未央心下生疑,便遣小太监回去了,自己径自去了如花如镜面前,道:“来人了也不去通传一声么,去,告诉秦常在,说皇上身边的未央有事回禀。”
如镜如花看未央一身用度心道难道是哪个小主不是,一听才知道原来是别人口中的尚仪姑姑,忙起身,正要去回禀,又想起小主吩咐的不许任何人打扰,脚步犹豫起来。未央见了不悦道:“回禀事儿都不会?你家小主就是这么教规矩的么,你们若是觉得规矩难学,不如一会随我回去,我亲自挑个严厉的嬷嬷好好教你们俩规矩,学好了再来再来伺候。”
如镜看看房门,又看看未央姑姑,心想到时候再向小主请罪解释吧,眼前这个人可是比小主难伺候,也开罪不起,到时候怕她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不好听的,不止自己,连小主怕也会被皇上看轻。于是向如花使了使眼色,推开了殿门进去了,未央也不按规矩先在殿外等她先回话,急急的随如镜一起进去。
秦谖和长乐听到声音倒是一惊,看见了未央才定下心神,长乐问道:“你怎么也来了,可是皇上也什么别的吩咐?”未央笑了笑:“自然是同你一个原因。”长乐心一跳,只见未央又看了看秦谖说道:“来这里是要问问关于秦常在所梦之人了。”
秦谖看着未央,几年未见,倒有了一番气度在了,像个御前尚仪的模样,心里有些宽慰,看来元真待她们很好,不用和自己一般受苦,这样想着,眼眶有些湿了,长乐看到这番情形,不知该说什么,她自己是极想说出真相的,可是念着娘娘的那一番话,摇摇头,向着秦谖行了礼:“那奴婢先告退了,皇上身边需要人伺候。”说着一双眸仿佛饱含深意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的的看了一眼未央,退出房外。
未央心里虽有疑问,但和长乐相交多年,自然不会现在就问,也就看她走了出去,再看看秦谖,心里有些诧异了,原以为秦谖长的必然应该是少有的绝色,才能使出这样的手段拉拢皇上,却不想只是一张清秀的脸,没有心里预想的那般美貌或者狐媚。再加上长乐似乎不高兴自己进来一般,见了自己就走了,让未央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气氛冷在那里。
秦谖看了她一眼,一早便猜到了这鲁莽姑娘心里所想,眼里透着几分温暖:“不知未央姑姑来找我什么事呢。”
未央看着这眼神,仿佛注视着亲人一般的温柔,心里原本准备好的奚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口里讷讷道:“我是听到常在前日做过梦,不知梦里人是何模样?”话方说出口。未央竟然意识到自己对她已经信了三分,赶紧回神:“这种话常在今后还是少说为好,免得找惹祸端。”
秦谖笑容越发深了,“哦?这么说姑姑是不信我所说的咯,那么姑姑不知怎么来解释这些呢,蝴蝶,芙蓉玉,簪花不簪金,还有,这满屋的柚子清香,未央姑姑可有闻到?”
未央自然是进来便闻到了,让她恍惚重回了坤宁宫一般,一直以来棱角分明的心忽然柔软了起来,她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呢,想自己原本想好的那些话,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么刻薄了呢,是了,自从三年前皇后娘娘薨了,自己似乎开始冷硬起来,使上下宫人都怕了自己,现在眼前这人竟然说娘娘托了梦,自己要信么。
未央一时竟犹豫了,难怪长乐走前也郁郁的,莫非这秦常在有什么惑人心智的魔力不成,连自己都不坚定起来,可是,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娘娘她,真的……不,未央阻止自己这样想下去,自己和长乐,还有皇上,都那么思念娘娘,却一直没有遇见娘娘托梦,这无端无故怎么会给一个素无渊源的人托梦。
秦谖看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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