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嗯?关山尽拍抚着吴幸子瘦得脊椎突起的后背,顺着骨节往下,揉了揉两片肉臀。
&ep;&ep;吴幸子闷哼了哼,闭着眼把脸藏在关山尽颈窝里。虽然一人裸着一人却仍衣冠楚楚,但对吴幸子来说却是难得感受到的温情。
&ep;&ep;人啊,总是需要肌肤之亲的对吧!
&ep;&ep;尽管关山尽肏起人来那叫一个心狠手辣、杀伐果决还湿痕遍野,但情事结束后或中途休息的时间里,却很温柔体贴,宛如春风一般裹得人全身舒畅,不知不觉就沉溺了。
&ep;&ep;吴幸子当然躲不过关山尽手段高超的温情,他原本就寂寞,十岁之后就没感受过第二个人的温暖了。他爹妈相敬如宾,对孩子也是恪守分际,原本他娘很爱搂着他亲亲,但十岁上了学堂后,爹就禁止娘这么做了。
&ep;&ep;总之,男女授受不亲,读了书、知了耻就该明白男女大防,不再是个可以随意腻在父母怀中的孩子了。
&ep;&ep;紧接着大水吞了爹娘,吴幸子孤家寡人的,喜欢的又不是女人,见了男人肉体还会自觉闪避,把自己关得牢牢的。
&ep;&ep;关山尽温暖的怀抱,竟是三十年来唯一一个。
&ep;&ep;男人的体温很高,却不让人烦躁,暖暖的仿若冬阳,吴幸子哼哼唧唧的在他厚实的肩上蹭蹭脸颊,几乎要睡过去。
&ep;&ep;但哪能呢,他是爽快了,关山尽却还是硬的啊!
&ep;&ep;察觉怀里的人快睡着了,关山尽也不客气地将人摇醒,在泛红的耳垂上吻了吻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不该礼尚往来一番吗?礼尚往来?吴幸子猛得一个激灵,人瞬间就醒了。
&ep;&ep;这是说......他口舌微痒,口津多了起来,脑中瞬间就想起那张让他心心念念,好几次想舔舔看、摸摸看的兰陵鲲鹏!这简直是天上砸了馅饼,没想到关山尽做人这么讲义气,一言不合就圆了他的想望!
&ep;&ep;吴幸子几乎是迫不及待,但又怕吓着了眼前的人,只能故作矜持: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您、您要是不介意在下学艺不精,这是我本分应当,本分应当。闻言,关山尽冷淡地瞇起掩去那抹凌厉。
&ep;&ep;吴师爷,请吧。拱拱手,吴幸子也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眼神看来馋得不行,直盯着关山尽胯下织物……鼓是鼓起来了,却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是让他动手掏吗?这实在太客气了。
&ep;&ep;舔舔唇,吴幸子原本酸软的手脚、爽得忘乎所以的脑子,瞬间恢复力气,腿脚有力不说,脑子比过去任何一刻都要清明。
&ep;&ep;机会难得,怎能不好好记在脑子里呢?
&ep;&ep;见了他那急躁难耐的模样,关山尽唇角微勾,低柔道:你想怎么做就做吧,别咬疼我就是了。这是这是......咕嘟咽下唾沫,吴幸子正想伸手掏鲲鹏,却猛然发现自己掌心冒汗,连忙在身下的被子上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关山尽的裤带,几近虔诚地用双手将那只大鸟给拿了出来。
&ep;&ep;比起想象中,这只鲲鹏更烫、更沉、更腻手。他爱不释手地在茎身上摸了摸,从双球处往上,一吋一吋的抚过。
&ep;&ep;掌心中的触感丝滑细致,突起的青筋血管看来狰狞,摸来可人。
&ep;&ep;不亲亲他?关山尽语中带点压抑,抚摸吴幸子肩头的手,移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了压。
&ep;&ep;亲......当然、当然......凑得近了,鲲鹏散发的热意混合皂茭的味道钻入鼻中,吴幸子无法克制地连连深喘,全身彷佛都淹没在这气味跟温度里,比他想象过得更加美好。
&ep;&ep;关山尽的肉茎实在惊人的大,饱满的龟头棱角分明,当中裂开的铃口半张不张,看得人心痒难当。至少吴幸子是忍不了的,他都不知道在脑子里吻过多少次这道小口了。
&ep;&ep;抿了抿唇后,吴幸子就不再磨叽贴上去吻了口。关山尽的铃口已经流出不少汁液,顺着唇缝就流进吴幸子嘴里,味道有些腥甜,他不由得伸舌舔过去。
&ep;&ep;一切那般顺理成章,滑腻的舌尖在前端扫了扫,动作青涩又带点腼腆,却让关山尽的呼吸粗重了不少。
&ep;&ep;继续......他再次按按吴幸子的脑袋,把自己的肉茎戳了一大截进去湿热的口腔中。
&ep;&ep;唔......吴幸子毕竟是第一次侍奉男人的鲲鹏,被坚硬的龟头直接戳在脆弱的上颚,整个人颤了下,只感觉嘴里又麻又痒,口涎都含不住顺着茎干往下滑,把关山近的下身弄得湿滑不已。
&ep;&ep;嘴张大些,用舌头舔。关山尽低柔的语尾隐隐带着多情的嘶哑,羽毛似也骚在吴幸子心头。他本就痴迷于嘴里的大东西,这下更是忘乎所以,乖巧地依照教导,把嘴张大了,困难地将舌头贴着茎身滑动。乖了......吴幸子用手握着粗大的根部,缓慢地试着将这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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