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温眠听出来老人话语里的愧疚,少不得安慰了几句,“您已经尽力了。”
&ep;&ep;老人想到什么,惊呼一声,“你们不会怀疑林域那孩子吧!”见三人没反应,他急了,“林域那孩子是个好的,他经常帮我采草药,街坊百姓遇到什么难事也是极为热心帮忙的。更何况他对王幼薇也是极好。你们可不要冤枉了人。”
&ep;&ep;温眠依旧耐着性子,“大夫凡事讲个证据,您放心,我们不会凭白冤枉了人。”
&ep;&ep;老人有些狐疑,像是为了增加自己话的可信度,继续道,“林域当年和王幼薇是两情相悦。成亲以后,两人也是极其恩爱。”
&ep;&ep;温眠皱眉,“听说王幼薇对林域非打即骂?”
&ep;&ep;老人笑了笑,“打是亲骂是爱,两口子有点矛盾多正常。”
&ep;&ep;秦泱泱觉得好玩,“打是亲骂是爱?”然后对着温眠道,“眠眠,你都没打过我也美骂过我,你是不是压根不爱我?”
&ep;&ep;温眠叹服秦泱泱的演技,懒得搭理她,转头对着老人道,“大夫您放心,我们会秉公办案。”说完就告辞了。
&ep;&ep;出了医馆,温眠忍不住感慨,“这林域的口碑也太好了吧,连大夫也这样维护他。突然想见见这个人了。”
&ep;&ep;秦泱泱倒是失了几分兴趣,“没意思,竟然不是断袖。”
&ep;&ep;温眠嘴角微抽,“你对断袖感兴趣?”
&ep;&ep;秦泱泱有些嫌弃道,“我就想看看两个男人之间是怎么相处的,是不是和话本子里一样美好。”
&ep;&ep;她才对断袖没兴趣呢!
&ep;&ep;一直默不作声的江止淮开口,“我们去见见林域。”
&ep;&ep;等到了林域家,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坐在院子里似乎在等他们人似的。
&ep;&ep;林域穿着青色长衫,面容儒雅,嘴角含笑,“三位请坐。”
&ep;&ep;等他们都坐下了,林域道,“三位最近在打听我?”
&ep;&ep;语气听不出喜怒,温眠斟酌着开口,“我们也是奉皇命调查,请见谅。”
&ep;&ep;林域笑了笑,脾气温和,冲着他们拱手,“三位想问什么就问吧,草民必定知无不言。”
&ep;&ep;温眠下意识看向江止淮,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得自己上了,至于秦泱泱,她是不指望的。
&ep;&ep;“王幼薇出事那天你在哪?”
&ep;&ep;林域眼里染上了悲痛,“那天我在家,我没想到幼薇她会跳河。如果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出去的。我不该和她吵架的。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幼薇。”说着说着,语气已经开始哽咽。
&ep;&ep;温眠怔了片刻,看着面前的大男人掩面而泣,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她细细观察了几下,对方神情悲痛不似作伪。
&ep;&ep;不过该问的也得问,“也就是说王幼薇跳河之前与你吵了一架跑了出去?”
&ep;&ep;林域断断续续道,“是…我…和她有了一些争执,没顺了她的意思。”
&ep;&ep;“因为什么争吵?”温眠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ep;&ep;林域稳定了些许情绪,悲痛道,“我想让她关了胭脂铺子,她不肯。”
&ep;&ep;温眠尽职尽责继续问,“为什么要让她关了胭脂铺?”
&ep;&ep;这次,林域的回答没有前几次那么干脆了,犹犹豫豫才道,“幼薇在铺子里抛头露面的,我不喜欢。”
&ep;&ep;温眠了然,大周民风开放,很多女子会在外经商没错,但大部分是寡妇或者和丈夫一起经营的就像包子铺的李大娘那样。很多嫁了人的妇人,丈夫不喜欢,她们自然是在家相夫教子。
&ep;&ep;只是她不解,据她所知,王幼薇的胭脂铺子在她成亲前就开着了,前面七年都没意见,怎么突然又因为这个吵架?
&ep;&ep;林域听到温眠的问话,似乎有些耻辱地闭了闭眼睛,“这段时间幼薇和几个男客人走的很近。”
&ep;&ep;就差没直说,王幼薇不守妇道勾三搭四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改为早上八点。
&ep;&ep;咳咳,这是最后一次改更新时间了。
&ep;&ep;嗯,每天早上八点,就这样定了。
&ep;&ep;林域微笑:我不是断袖
&ep;&ep;温眠:嗯,我知道,你是不举。
&ep;&ep;林域再次微笑:我也不是不举。
&ep;&ep;秦泱泱:对,你不是不举,你是断袖!
&ep;&ep;林域吐血身亡而死。
&ep;&ep;☆、第十八章
&ep;&ep;从林域家里出来后,温眠心情复杂,思绪飘忽,直到坐在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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