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对这个女婿是一百个满意,对女儿好不说还孝敬他和老婆子。他是怎么都不相信会是林域害死了女儿。
&ep;&ep;温眠和江止淮按着老王的描述去了城北,那里正好也是护城河一带。
&ep;&ep;到了那条街,温眠没急着去找林域而是拉着江止淮进了一户看着和善的人家,亮出了官牌,“夫人,我们是奉命调查王幼薇死因的,想问一些关于林域和往幼薇的事情。”
&ep;&ep;三十左右的妇人手里编织了些许璎珞,见两人气度不凡,手持官牌当即信了个九分,招呼两人坐下。
&ep;&ep;妇人提起王幼薇语气满是羡慕,“林域对王幼薇可谓是百依百顺,据说那月银都是全部上交给王幼薇的。王幼薇七年无所出,这几年脾气是越来越不好,对林域有时候在街上就骂骂咧咧的。”说道这,妇人忍不住露出鄙夷,“呸,一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也敢对丈夫这样。”
&ep;&ep;妇人又说了一些,“王幼薇也不知前世修了几辈子的福才有对她这么好的丈夫。啧啧,换个其他人,肯定给那泼妇一纸休书。”
&ep;&ep;温眠听到妇人说到后面语气越发刻薄,忍不住皱眉,“逝者已逝,夫人还是口中积德。”
&ep;&ep;妇人神情讪讪,呐呐道,“那个,实在是王幼薇太不知足了。”
&ep;&ep;温眠摇摇头,知道从她嘴里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再停留,道了一声谢,去了其他地方。
&ep;&ep;一连问了好几个妇人都是同刚开始那个妇人的说辞差不多,皆是对林域止不住的赞赏,最后对王幼薇的刻薄。可想而知,王幼薇在她们眼里的确有些不堪了。可她要的不是这些啊。
&ep;&ep;温眠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ep;&ep;一直默不作声地江止淮道,“可以问问男子。”
&ep;&ep;温眠眼睛一亮,她只想着妇人经常闲聊知道的更多,却忘了女子容易善妒被私心蒙蔽,男子的视觉也许说出的话会更客观。
&ep;&ep;☆、第十六章
&ep;&ep;温眠得了江止淮的提醒,立即兴致冲冲地拉着他进入了一家有位上了年纪的老爷爷的院子里,向他说明了来意。
&ep;&ep;老爷爷摸了摸胡子,和蔼可亲道,“林域是个好孩子啊,可疼娘子了。他是万万不可能害了他娘子的。”
&ep;&ep;温眠听着,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ep;&ep;老爷爷年纪大了,也乐意多说几句话,难得有人愿意听,“这林域啊对她娘子那是真真疼得紧。倒是他娘子性子不怎么好,对林域那是非打即骂的。我看着那孩子长大的,可心疼了,免不了说他娘子几句。可是,唉,到底是人家的家事,我这个老头子也只能劝劝。”
&ep;&ep;出了院子,温眠有些失望,但还是不信邪,又去了一位老大爷家里打探消息,得到的结果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ep;&ep;温眠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失落。
&ep;&ep;江止淮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先不急,该问的也问了,目前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们先回府,差不多也到了该用午膳的时候了。”
&ep;&ep;温眠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跟着他上了马车。
&ep;&ep;温府前厅。
&ep;&ep;温眠戳着碗里的饭,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江止淮聊着,“你说,会不会我之前的想法错了,王幼薇真的是跳河自、杀的?”
&ep;&ep;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之前的行为就白费劲,同时也闹了一个笑话,想到这里,她脸上的失落越发明显。
&ep;&ep;江止淮放下了筷子,极为严肃地看着温眠道,“温眠,不要轻易质疑自己。”
&ep;&ep;温眠闷闷地点点头,她也不想的,可是从之前街坊那的来的消息,林域没有半分动机。
&ep;&ep;“先吃饭。”江止淮见她碗里的饭菜都没怎么动过,当即沉声道。
&ep;&ep;温眠埋头吃饭,心思依然不知道飞到哪去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p;&ep;江止淮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可奈何,“林域在书院教书,除了街坊最了解他的就是书院那些学生了,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了。”顿了顿,补充道,“至少目前为止林域有最大的嫌疑。”
&ep;&ep;听到这话,温眠安心了,轻轻呼了一口气,眼睛也亮了几分,心事少了自然感觉到了饿意,忙低头扒拉了几口饭。
&ep;&ep;用过午膳,温眠眼巴巴地看着江止淮手里的一叠纸,一双眼睛里满是求知若渴。
&ep;&ep;江止淮没好气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出息。”
&ep;&ep;温眠捂着被敲的地方,一脸控诉地看着他,二话不说将那一叠纸夺了过去,然后坐在凳子上一张张地看了起来,面上的表情变化得十分精彩,看到最后她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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