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朱慈爝现在不过十七而已,还是可以再等一等的。
朱慈爝原本满是豪情壮志,但是听着冯士淳谈论起自己的婚姻大事,也顿时觉得头冒冷汗。
幸亏这地方的女子,冯士淳也看不上,否则到时候为了自己的婚姻大事,恐怕又免不了要和冯老师起一番争执了。
“此事,将来再说。”朱慈爝干笑了两声,“我这次要去吕宋,苏禄苏丹国,就请老师为我暂时看顾吧。”
“对了,让兵工厂和船坞必须加班加点,继续赶制武器和修补船只。”
“虽然趁着阿尔维诺离开吕宋,暂时占下此地。但阿尔维诺从西班牙回来后,必然还有一番恶战。”
这是必然会发生的,就算是冯士淳也没有多说什么。
”“殿下放心,我会督促众人做好准备。”冯士淳沉声说道。
有冯士淳在看着,朱慈爝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第二天早上,周涟休整过后,便护送着朱慈爝一块前往吕宋。
占下苏禄苏丹的好处在这个时候便得到了体现,苏禄苏丹与吕宋只见距离不远。船只航行若是顺风顺水,不过两三日便能达到。
这也是为什么朱慈爝一定要占下吕宋的原因,一旦有了吕宋,他在南洋的势力便能连成一片,互相支援。
苏禄苏丹现在也已经进入了平稳发展的时候,更换国王对他们而言毫无影响。而且朱慈爝创造的会议制度,也从多方面辖制住了苏禄苏丹的势力。
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哈里亚的存在就会变成一道可有可无的影子,不会对苏禄苏丹的局势,造成任何的影响。
这个方法的推行成功,也让朱慈爝十分高兴。
到底是从几百年后总结出来的先进制度,到时候他会在整个南洋推广。
南洋并不是他着眼的地方,最重要的还是那片神州大陆。
南洋要做的,就是充当燃料库一样的存在,不断生产出新的物资,才能让自己才内陆得心应手。
几天后,朱慈爝顺利抵达了吕宋。
果然,在西班牙手下经营了上百年,这块广袤的国土远非其他土著国家能够相比的。
只是港口上忙忙碌碌,一群土著们正在忙着休整被炸的支离破碎的港口和炮台。
“殿下1钟邮已经带着人站在港口上迎接了,“幸不辱命1
“好,这次的事,你做得很好。”朱慈爝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这不仅仅是虚伪的夸赞,也的确是对钟邮的赞赏。
当初只有一腔仇恨的男人,没想到陪着自己,已经走了这么远的一条路。
如果说当时提拔钟邮是因为无人可用,但是在这么多场战役之中,钟邮已经证明,他完全有资格胜任大将军这个职位了。
“外面的港口是可以好好修整,我有一个计划,说给你听听。”朱慈爝边说边走。
一路上有不少汉人看见太子仪仗,虽然他们不认识朱慈爝,但看见钟邮和周涟两人都走在朱慈爝身后,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对方必然是不好惹的。
而且这些汉人,来这儿的时间并不长,自然看得懂能够升起明黄色的旗仗,让两卫大将军都如此谦逊之人,自然也只有太子了。
一群男女老少都站在路边踮起脚尖,还有那胆子大的女人,直接朝着朱慈爝抛送鲜花。
这本来也是南洋的传统,女子若是遇见心仪的男子,向来表达的热烈直白。
只是这一招用在朱慈爝身上,当然是不管用的。
但是他也没叫人呵斥这些女子,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吕宋的汉人面前,要塑造的并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形象。
果然,看见朱慈爝甚至还朝着自己挥手,汉人们顿时激动起来,一个个作揖行礼,还有人高呼着太子殿下万岁万岁!
这不伦不类的叫法,让朱慈爝都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也并不在意这些礼法,太平盛世,才能讲究这些穷规矩。
至于现在么,自然还是发展第一。
“马尼拉的总督府已经清理出来了,不管殿下有什么样的战略,请恕末将斗胆,还是请殿下前往马尼拉的总督府暂时歇息。”钟邮沉声说道。
“好,你和太傅一样,生怕我走在路上都刮破一层皮。”朱慈爝哈哈大笑起来,但是也知道,这是属下一番好意。
又过了两天,朱慈爝出现在了吕宋的总督府里。
这里曾经是阿尔维诺的府邸,修缮的十分精美奢华。
当然了,此刻的建筑和陈设或许还保持不变,但是里面已经没有一个西班牙人了。
伺候的下人全部换成了士兵,就连吕宋的汉人想要求见,都要经过严格的搜身。
谁也不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混入西班牙的细作。
而此刻,朱慈爝正在翻看着钟邮送上来的账簿。
作为朱慈爝手下的第一大将,钟邮不仅仅只是会打仗而已,他知道在攻下一块新的土地之后,朱慈爝最需要的就是详细的各种账本,以便对这快递方有一个粗略的了解。
“不愧是吕宋,一年的税收竟然如此丰厚,再加上大部分没有开坑的土地和矿产,难怪西班牙在这里直接设立了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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