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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无味,再品难忘。云九泠一贴上傅离的嘴巴,那双重瞳就显现在眼前,傅离睁眼的速度不慢。

“嘶”傅离嘴流血了,云九泠被他突然睁开眼吓到,张嘴咬住了他的下唇。

一不做二不休,不管是色胆包天还是将错就错了。云九泠翻身坐在了傅离身上,一手按住傅离的胸膛,去碰他出血的嘴唇。

“天尊大人吻起来,果然不一样。”云九泠将沾了血的手指,含进嘴里。这血来自傅离的认知,让他满足且舒适地眯起眼睛。

傅离出其意料的反应不大,抬手拍了拍云九泠分在他身体两侧的大腿,“好玩么快起来。”

一桶冰水盖头浇凉了云九泠,他想了各种傅离的反应,诸如将他打一顿之类,就是没想到会如此冷静。

云九泠抬腿,离开傅离的腰腹,绷着张脸又躺回了自己那边。咂嘴,血腥味还在。

直到两人用过早饭,锁了小院的门,要出去寻花灯,傅离真得再没有提起早上的那个吻,云九泠郁卒不已。

抬眼一看,傅离下唇被他咬出来的伤痕刚结痂,还挺显眼。云九泠刚一抬手,准备要说回早上的事,有一个声音就插了进来。

“二位可是要外出”马车掀开了侧边的小帘,里面坐着的是离殊。也看不出前几天的伤势到底好了没,反正他那张脸一直都惨白。

傅离擒住云九泠的手腕,将他往身后拉了半步。只有和现在的表情一对比,云九泠才能体会到傅离对他有多宽容。

按理说,傅离是大罗天上的元始天尊,离殊是住在第十九层地狱的地府冥王,两人不会有交集,为何傅离这么不待见离殊云九泠不解。

“傅离,怎么说我们也是故交。”离殊掀开布帘从车上下来,云九泠鼻尖就萦绕着一股浅浅淡淡的苦涩味,看来伤还是没好。

傅离连多余的眼神都不留给离殊,拉着云九泠的手,从马车旁走了过去。那离殊脸皮不薄,竟然又跟了上来。

“你的嘴受伤了伤口可上药了”离殊像是好意,替云九泠将他想重挑起的话题又拉了出来,气氛却依旧不对。

这是大街上,傅离不会动手,离殊不依不饶。“伤在了嘴唇上,难道是……”

“离殊!”傅离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杀意,云九泠从手腕上的力道就能感觉到。三人停下步子,傅离又道:“你僭越了。”

也只有傅离能用这样的语气,去威压冥王。云九泠看着傅离的侧脸,晃了晃他的袖子,“好多人已经去了,我们快走。”

前面就是昨晚他们放花灯的那条河,河边跑着的大多是小孩子,还有些汉子手里拿着长竹竿。

“诶,老刘,你怎么也来了”

“哎!可别提了,还不是我们家那婆娘,一大早就把我叫醒来找这破花灯。”

云九泠悄悄看了一眼傅离,晃晃自己的手腕,“傅离,你掐得疼。”

趁傅离低头查看他手腕的时候,云九泠一回头,离殊还站在那里,对他点了点头,神色莫名落寞。

“怎么早不吭声”傅离把云九泠的袖子往上翻,果然看到了云九泠手腕上有一圈扎眼红痕,应当是他刚捏出来的。

云九泠微翘起嘴角,对傅离猛摇了摇头,装出来的样子别提有多乖巧了。

傅离见他如此,也没再继续问,不过是没有再去抓云九泠的手腕。两人并排走,到了河边。

河面上有很多花灯,大都蜡烛烧没了,有些还被水沾湿软踏踏的。云九泠昨晚放的红莲花灯,是大红色,很显眼。

顺着河流一直往前走,花灯越来越少,就算是飘到这边来的也都被烧得差不多了。河面也越来越窄,两边的水草也变多了。

“不会找不到了吧”云九泠小声嘟囔,昨晚睡前他那句话是说给傅离听的。依傅离的手段,就算不出被窝都能护住一座城,别说这还只是一盏小花灯。

傅离没答话,顺着河流继续往前走。

已经快到晌午了,云九泠心沉了下去。这段河面上,已经鲜少有花灯出现。再往前走,都能听到人声了,是离青山镇不远的一个码头。

“诶,这个不错,也不知是从哪儿飘来的。”一个衣着简朴的青年,趴在小码头的木桥上,伸手去够东西。

云九泠定睛一看,那不就是他的那盏红莲花灯么,完好无损。脸上笑开,往那边跑过去,“住手!那是我的花灯。”

开玩笑,既然能完好无损飘到这里来,肯定是傅离使了什么法子,当然不能让别人把花灯捡走。

那青年倒也没有争执,对云九泠笑笑就停了手。又看到他身后的傅离,憨厚耿直地抬手挠挠头。

云九泠从路边捡了个小竹条,蹲在木桥上去够花灯。连一个花瓣都没有打湿,这可比啃伤傅离的嘴有成就感多了。

傅离站在他身后,往那青年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的时候,云九泠已经把花灯捞了上来,底座上的水沾湿了他的一点袖口。

“垫上。”从袖带里掏出一块帕子,伸手递过去。

云九泠笑开了,左手右手一换,把帕子垫在了花灯下。“我的花灯飘得最远,快看看许愿的那张纸还在不在。”

他用两只手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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