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妈妈看着南诗雨主仆走过来,看了看院子紧关的门,想了想还是嫡女重要,一个庶女的院子里头的动静哪能跟嫡女的安危相比。
这嫡女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更何况南诗雨明显是冲着南欣月院子这边来的,她也没理由避开嫡女不请安,反倒先进庶女院子的道理。
蓉妈妈带着一群人迎了上去:“二小姐。夜已经深了,怎么到这来了?”
南诗雨瞥了一眼蓉妈妈,这是常茹陪嫁时带过来的,对常茹很是忠心,也不知道今晚的事南莹莹和常茹讲了多少,常茹又跟这个老婆子讲了多少。
南诗雨想了想,也许并未讲多少。常茹母女即使急着扳倒她,也得考虑到南府荣辱与皇家的脸面才是。看蓉妈妈也只是打算进去搜院子罢了。
南诗雨本想早些到躲到暗处好好看她的好姐姐南欣月安排的一场戏的,想到南莹莹当时闪过的身影,就算到常茹会动手,因此也就晚到了些。
不出她所料,院子里头估计正上演着好戏。
南诗雨微微抬起下巴,眯着眼,声音沉稳,并无任何慌乱之意:“这话该我问蓉妈妈才是呢。今夜若我没记错,蓉妈妈该在三婶婶院子里头包夜才是,怎会来姐姐院子这头?姐姐这头并非蓉妈妈分内之事吧。”
蓉妈妈看着南诗雨这幅模样,早听其他侍女讲南诗雨换了个人,百闻不如一见,这才相信了这些侍女的话。
蓉妈妈并没有料到南诗雨会如此提问,却也准备好了措辞:“回二小姐话,夫人白日里在这儿丢了耳环,老奴是来给夫人找耳环的。”
蓉妈妈年纪大,跟着常茹从常府到了南府,什么风浪未见过,倒是镇定得很。南诗雨重活了一世,表面倒也算风平浪静。金枝此时还是个未见过多少世面的丫鬟,第一次陪着南诗雨做算计人的事,心中难免自乱阵脚。
这些都被蓉妈妈看在眼里。
南诗雨:“我是来和姐姐赏月的,本打算到姐姐屋里头等,结果未见她就打算回去了。这不从后院出来,又听到动静,又赶过来了。毕竟是姐姐的院子,我又是唯一来过的人,还是谨慎些好。”
两队人就这样对视了片刻。
蓉妈妈还未来得及讲话,院子里头传来一声及其刺耳的尖叫声,倒打破了两队人尴尬的局面。
南诗雨一把抓住蓉妈妈的手,把蓉妈妈带到跟头前去,自己躲到蓉妈妈身后去了,面露恐惧之色:“蓉妈妈,这是什么声音呀?”
蓉妈妈看着还是如此胆小如鼠的南诗雨,一下忘了她方才的模样,只道这还是以前那个二小姐,方才是想装着打压一下自己的气焰罢了。
蓉妈妈摆手:“都快进去看看怎么了,其他人护着二小姐,别让二小姐磕着碰着了。”
常茹虽然不待见南诗雨,可毕竟是府里的嫡小姐,出了事情他们这些奴才都不好交代。
蓉妈妈带了一群人冲进院子里头,院子里头灯光不亮,若隐若现,倒容易让人犯困。这时从一旁的黑暗处跑出一人,此人衣衫不整,里衣滑到了肩膀下方。下裙也松松垮垮的,一扯便可轻易掉下来,蓬头垢面,头饰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实在是狼狈至极。
此人正是南欣月!
蓉妈妈这下有些惊慌,怎么南欣月搞成这副模样?莫非是三夫人搞错了不成。南欣月可是她名下的庶女,这般大动干戈搜查南欣月的院子,还看到南欣月如此模样,蓉妈妈额间布了一层细汗。
南欣月搞得如此难堪,脸面上过不去的可是老爷和夫人。
她若是把差事搞砸了,只怕常茹饶不了她。
南欣月一把扑到蓉妈妈面前,紧紧抱住来人道:“蓉妈妈,后头有个畜生要非礼我!快叫人将他拿下!”
不出多时,蓉妈妈带来的侍卫便把衣冠整齐的罗清宇搜罗出来,带到蓉妈妈和南欣月面前。
后头的南诗雨见状还是有些不忍心的转过头去,毕竟那怎么说也是她的姐姐,一个女儿家弄成这样,还这么多下人见到了,日后还不知有多少流言蜚语传出来呢。
她自己会不会太狠了些?南诗雨咬了咬自己的大拇指。
罗清宇见状,面上却还是那般镇定自若:“欣月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呀。我怎可能非礼你,本就是你约我来的,如今我们已有了肌肤之亲,你说我非礼你......叫人误会!”
南欣月紧紧抱着蓉妈妈,她把往日的神采和规矩早忘了,大喊道:“你胡说!我何时约你,是你自己趁夜闯入我的院子中轻薄我!”
说罢泪如雨下,教院子内一群人为之心碎。
罗清宇才不会吃这个闷声亏,赶忙从怀中掏出那封信函,递给蓉妈妈:“这是欣月你给的信函,可别看走眼了。”
这边的动静早传到了常茹那,常茹在屋中对着铜镜转了好几圈,镜中的她戴着红玉块打造的耳环,光彩照人,便打开屋门向南欣月的院子那边走去。
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今晚这一出好戏。
南诗雨远远就看着了常茹的身影,便从一群侍卫中走出,站到了最前沿。等着常茹走近后,她得行礼。
常茹虽不及南诗雨年轻,风华却不减当年。她修长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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