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未有一人敢发言,南欣月这一言着实让人心惊胆跳:原来高门侯府里头的争斗居然如此严峻,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害。
罗清宇见状,明白无论他说什么,这事都已经成定局了。
在外人眼中,就是他和南欣月联手陷害南诗雨!
罗清宇知道大事不好,他本还打算再为自己辩解的,还未开口又被常茹打断了。
常茹指着罗清宇:“来人,给我把这个禽兽拖下去关押起来!等老爷回来处理。”
侍卫领命,一众人上前来架住罗清宇往外边拖去,罗清宇恶狠狠地瞪着南欣月和南诗雨二人。
真是最毒妇人心,他罗清宇玩不过这两个心机深沉的女人。这事一出,他这辈子恐怕再也没有走仕途的希望了。
无论去了哪个国家,估计都不会有国君敢用这种夜半潜入民宅轻薄女儿家的人。
南诗雨也回望着罗清宇,她丝毫未被罗清宇恶毒的眼神吓到,因为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南诗雨了。在对上罗清宇的目光时,她甚至忍不住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来。
上辈子就是这个时候,南欣月和罗清宇害得她好惨。南诗雨始终无法忘记罗清宇对她的侮辱,此刻看着罗清宇如此下场,真是让她心中痛快!
若不是当着常茹的面她不好发作,她恨不得赶紧拍手叫好,让金枝去煮热酒来好好庆祝一番。
这些都是罗清宇的报应罢了。
金枝不像南诗雨那般镇定,她一直在南诗雨身后轻微打着哆嗦。
因为那第三盒胭脂,就在她身上!也幸好她未曾打开过,这才未沾染上那香味。否则以常茹的敏锐,一定早发现了她。
今夜的事,让常茹脸上很过不去。她本是来看南诗雨笑话,好把南诗雨打发的,没想到看了自己庶女的笑话,还是带着一群人看。
这日后传出去,南府女眷都去投河算了!
常茹看着屋中这一众人,心中烦躁,她必须要将这件事不知不觉的压下去。免得夜长梦多,日后不好过。
“蓉妈妈,把院子给封锁了。”
南欣月看着,心里憋屈得很。今夜本来被罗清宇侮辱,被常茹责罚的应该是南诗雨!可她也没想到南诗雨未来赴约,她跟罗清宇先碰上。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南欣月对这个结局不满,毕竟南诗雨还在那里好好的站着。但也无话可说,她身为庶女,寄人篱下,常茹更不会为了她丢掉自己的名声与面子。
看来只好作罢,南诗月咬着牙想,这闷声亏只能她自己吃下了。
常茹拿起了桌面的茶杯细细端详,茶杯上的花纹精美,颇得她意,一字一句道:“所有人,今夜发生的事明白怎么说了吗?”
除掉自个南府的女儿,其他侍卫奴婢一干人统统跪地,无一人发言。
常茹:“你们看这茶杯如此精美,可到底是平日里观赏用的,可有可无罢了。”说罢把茶杯摔到了地上,那茶杯一下碎作几块玻璃。
“但凡有人乱说,下场,犹如此杯。”
众人吓得声音发抖:“三夫人放心。”
常茹得到回复后,一只手搭到蓉妈妈的手上,在蓉妈妈的搀扶下回到自己院中去了。
待常茹走远后,南欣月才冲到南诗雨面前,语气阴狠地质问道:“妹妹今日为何爽约?你来迟了。”
南诗雨见状,想起来她前来时碰到了蓉妈妈。
“这......妹妹本是按时来的,可在路上碰着了蓉妈妈,蓉妈妈说是给三婶婶找耳环,硬是拉着妹妹帮她找,这才耽搁了呀姐姐。”
想着还不够,南诗雨上前去委屈地抓着南欣月:“倒是姐姐怎么回事,方才你骂妹妹傻,说妹妹活该......这是姐姐的真心话吗?”
南欣月被这一问,她才想起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南欣月忙安抚南诗雨:“傻妹妹,你说什么呢?这当然不是姐姐的真心话呀,都是那个罗公子,把姐姐气昏头了。妹妹那么好,姐姐真是被气着了才说那些话的,妹妹你可别往心里去呀。咱们姐们情分,可不能因为一个外男生疏了。”
南欣月今夜的计谋没成,若不是担心日后南诗雨对她有戒备不好靠近,她恨不得冲上去抓烂南诗雨的脸。
什么姐妹情分,真是可笑。
南诗雨明白南欣月能装,也不拆穿她,眼底满是泪水:“诗雨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姐姐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呀,一定是那个罗公子诱导姐姐,那个罗公子真可恨!”
说罢南诗雨卷起袖子,作出要打人的模样。
南欣月疑惑,蓉妈妈怎么会来她的院子里。她细想,蓉妈妈今夜该在她母亲常茹的院子里当差,好端端怎么会跑过来。
但是看着南诗雨似乎不像说谎的样子,也就未在提问。
“妹妹,日后外人问起......”
南诗雨知道南欣月担心什么,顺着她的话道:“姐姐放心,咱们姐妹情分不会被一个外男搅和了。就说是那罗公子从中作梗,想要离间我们姐妹。”
南欣月想了想,没有比这个更好的说辞了,也就答应了下来。
“夜深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今夜姐姐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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