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逸然拥抱着天宇雄,把头埋入他的怀中:“殿下,你真的要娶南诗雨吗?殿下可否不娶她,她什么都不会,我不想居于她之下......我想成为殿下的正妃,要与殿下生同衾死同穴。”
天宇雄心疼地抚摸着孔逸然的头,安慰道:“你安心。就算我娶了她,你也始终是我心尖上的人,将来一定找个由头把她废了,立你为正妃。”
孔逸然两眼含泪:“殿下......”
两人正互述衷肠,你侬我侬,忽然从身后传来一声“哎哟”的惊呼,孔逸然慌得忙推开了天宇雄,定睛一瞧居然是刘尹!
孔逸然整理好自己:“小侯爷,你怎么会在这?”
刘尹笑了两声看向天空,“怎么四皇子殿下能来,我就不能来?孔姑娘,你这样不太好吧......”
孔逸然脸皮薄得很,跟天宇雄说着掏心窝子的话居然被刘尹听见了,匆匆向天宇雄行李后便离开了。
春兰跟在孔逸然的身后,担忧道:“小姐,你说小侯爷会不会说出去?”
孔逸然头也不回:“他不会。他若是说了,咱们也把他的事情抖出去,到时候鱼死网破,看他如何收场。”
主仆俩打算回前院去,谁知路上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冲进小路里去,孔逸然蹙眉:“春兰,你瞧瞧,那人是谁?”
春兰望了几眼:“小姐,那个人好像是南梦儿的侍女,她怎么会走小路?”
孔逸然沉思一阵,放着光明正大的大路走着偏偏走小路,这里头定是有鬼:“你上去,把她拦住,别让她前去。”
春兰点头,一脚踏上了旁边的墙沿墙壁落在小莲的身后,她轻功了得,无声无息的小莲根本发现不了她。
春兰抬手便打向小莲的后脑勺,小莲甚至还来不及惊呼一声便倒地昏死过去了。
孔逸然慢悠悠走上前来踢了两脚,确认小莲昏过去后才厌恶地开口:“这贱蹄子,好好的路不走偏得走这无人的小路,谁知道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南诗雨站在不远处的角落中,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安静等着。
南梦儿只在原地停留了一小会,便冲出去把刘净植和一堆的姑娘们引向偏房了,只道是更衣时发现了好玩的玩意,要请诸位姑娘们前去看看呢。
南诗雨瞧见了那一大群人渐渐向这边移动过来,找了个地藏了起来。
偏房中,天信知看到了倒地的南梓欣,他与南诗雨只有几面之缘,自然是认不出眼前人究竟是谁,只能将其默认为南诗雨。
天信知一人正要关上偏房的门对南梓欣上下其手,不知哪来的丫鬟惊呼:“呀!七、七皇子殿下!你不准关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
天信知转过头怒道:“出去!与你何干?本殿下警告你,你若是出去胡说,小心人头落地!”
丫鬟吓得不敢说话,行礼后匆忙跑走。
南梦儿跟刘净植有说有笑,那丫鬟跑得急,一不小心撞到了南梦儿手臂,手中的茶水险些洒了南梦儿与刘净植一身。
刘净植赶紧拉开了南梦儿,指责道:“哪里来的毛手毛脚的丫鬟?这么急作甚,你赶着去投胎啊!”
丫鬟急忙跪于地上,端着茶水的手微微颤抖:“是是是......是奴婢的错!小姐饶命啊!”
南梦儿甩了几下袖子,将那茶水都摔了出去,瞧着衣裳又湿了,甚至手臂之上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不禁恼怒:“做什么走这么急?县主难道没让人教你规矩吗?真该叫县主把你打发出去!”
这丫鬟行为举止颇为奇怪,走路匆匆,语气也匆匆,甚至还有些颤抖,姑娘们不禁好奇围了过来:“罢了罢了,你为何走得这般急?”
那丫鬟断断续续:“奴婢从偏房来......里头......里头......”
南梦儿惊呼:“哎呀!坏了,二姐姐还在里头呢!方才我瞧着七皇子殿下走向了偏房,该不会是他们......”
人群中一片乱哄哄的,说什么的都有。
“我的天爷啊,那可是四皇子殿下的未婚妻,这若是未出嫁就被人玷污了,那岂不是大罪过啊?”
“何止罪过,我看往后南家都要抬不起头来。不过幸亏是七皇子殿下,还是可以嫁入皇室的,否则看南家以后怎么办。”
屋中,天信知扯下了南梓欣的面纱,一瞧这面容与方才流水曲觞宴上相差甚远,恼怒得把南梓欣抛开,在屋中颇为不满地绕了几圈。
一想到方才南诗雨的声音却又不舍得离开,天信知想了想反正也是南家的,何不干脆宠幸了去。
......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天信知仔细一听,这似乎是一大群人正在向偏方走来,他想也未想便赶紧抛开了南梓欣推开门走去。
谁知尚未走出几步,便遇到了刘净植、南梦儿及众多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