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埋伏圈,甘宁示意部队停下脚步,调转马头直面太史慈,韩当。
“你这厮怎么不跑了?”太史慈环顾四周,依稀能看见树林之中人头攒动,再看甘宁一脸坏笑看着他,心中顿生不妙,当下喝道:
“兄弟们,撤退,有埋伏。”
魏延,苏飞早就等待已久,哪里会让太史慈轻易就逃跑了,四千弓箭手齐发射箭,密集的箭雨射向太史慈军队的中间部分,打乱首尾的联系。
“兄弟们,立盾挡住。”太史慈指挥道。一个个江东士卒被弓箭无情的收割,两面夹击的情况下,用盾牌挡哪一面都不合适。
“太史校尉,快撤退吧,山口处又有一支军队杀来。”小将宋谦前来报告道。
“韩校尉,你率军撤退,我来断后。”太史慈击飞流矢,对韩当说道。
韩当当下率大军往后冲锋,只要突出去,他们就还可以继续打。此刻张泉率率领四千步卒正奋力阻挡着打算逃命的江东军。
“讨逆将军张泉在此,放下武器,我可以饶你等不死。”张泉击飞几个骑马奔逃而出的江东军士,大声喝道。
“韩当在此,待我将你斩于马下。”韩当率领十余个亲卫一同冲杀,要是后面打不出缺口,这一万人的前军基本就交待在这里了。
两马交错,兵对兵,将对将,韩当对上张泉,凌操对上了胡车儿。
“百鸟朝凤”
张泉使出了他父亲传授给他的枪法,枪出如雷,刺出点点寒芒,力道刚猛霸道,招式又灵活多变。几个回合下来,韩当就负伤几处,感受到招架不住。
韩当见势不妙,奋力用大刀击退张泉的马槊,夺路而逃。主将已逃,江东军士也开始变得军心涣散起来,有的人已经不思抵抗,四散逃开。前面有甘宁的骑兵,山上有弓弩手,后面还有伏兵,江东军在张泉的冲阵之下,彻底的陷入了混乱之中。
“撤!”见后面的张泉冲杀而来,太史慈知道大势已去,前军估计是保不住了,当前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敌将休走,看我取你首级,还不快快下马投降!”甘宁见太史慈撤军逃跑,追赶道。
太史慈挥舞着双戟,正对上冲锋而来的张泉和胡车儿。太史慈无心恋战,一戟挡住胡车儿的大刀,侧身躲过张泉的马槊,头也不回的继续亡命奔逃。
“兴霸,此将勇武非凡,你可知其姓名?”张泉见此人能同时抵挡自己和胡车儿的攻击,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他自称是太史慈,前番在襄江上阵斩陈就,击伤胡校尉的就是此獠。”甘宁解释道,已经很久没有人能他战得如此痛快,十几个回合不分上下。
“你们的主将已逃,降者免死,抵抗者格杀勿论。”张泉大声说道,此刻还有抵抗的江东军士在与庐江上甲战斗,张泉也不想在折损兵力。
太史慈,韩当等主要军中将领都逃了,剩下的江东士卒眼看着自己陷入包围之中,只能无奈选择投降。是役,庐江上甲共杀敌两千余人,俘虏四千余人,其余的江东士卒四处逃散。庐江上甲本身只损失了不到一千人马,可谓是大胜了。
张泉害怕孙策带兵前来报仇,令众人草草掩埋了尸体便向庐江城中退去。
“禀将军,我等无能,被庐江张泉于临湖埋伏,将士们折损过半,请将军治罪。”太史慈,韩当见到孙策,拜道。
“什么?这张泉是何人?”孙策看见浑身浴血,身上还多有伤痕的两将,脸色突变,又问道:“你二人是被何人所伤。”
据他所知,荆州刘表重用的都是一些世家子弟担任军职,他们的武力基本是花拳绣腿,不值一提,怎么可能伤得了韩当和太史慈。
“我被张泉所伤,他使出的枪法如同当年董卓麾下将领张绣一般,我估计张泉是张绣之子。”韩当当年曾随孙坚北伐讨董,曾经见识过张绣的枪法。
“那张泉麾下有一将,名叫甘宁,勇猛异常,与我战得不相上下,但他还有其他的人支援,所以这才导致了我受伤。”太史慈拜道。他认为如果要是一对一的单挑,他一定不会败给甘宁。
“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这张泉,此刻他们应该撤退了,陈武,周泰,你二人随我去会会他们。”孙策眼中充满了战意,与强者过招,才是一种享受。
“伯符,不可啊。他们二人才中埋伏,不知道前面是否还有埋伏。我们应当稳扎稳打,多派哨骑,此番是我们大意了,没有想到那张泉居然敢主动进攻我们。”周瑜见状连忙拉住孙策,生怕他也中了埋伏。
“罢了,你二人先率军下去歇息吧。”孙策用手紧紧得抓住缰绳,叹了口气,正如周瑜所言,不能太莽撞了。自己作为军中主帅,一言一行都关系着全军安危。
“令黄盖,程普,陈武三人为前军,谨慎行军,为大军开路。”孙策下令道。
庐江城中,刘琦收到了张泉大破江东前军的消息,将消息传令王威军中各营,增强大家对抗江东的信心。
“胡车儿,魏延,今日唤你二人前来乃是有要紧之事。”军营中,张泉派人召来胡车儿,魏延二将。
“请将军明言。”二人拜道,经过埋伏江东军后,张泉就将军队撤回了城中,以待修整。江东军距离庐江可能只有三日之期,此刻唤他们定然是有十分重要的事。
张泉附在他们两人耳旁说了一些话,两人眼神都是有着迷离,大战在即,居然要他们去干那种事。军令如山,在张泉的要求下,两人还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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