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令,你给我闭嘴。甘宁,把刀放下!”刘琦大拍案桌,制止两人行为的进一步升级。
甘宁死死的握住刀把,没有理会刘琦的言语,在张泉的再度喝斥之下才把武器放下。
“禀太守,如果有些胆小之辈不敢面对江东军士,明日我庐江上甲自己出战也未何不可!”张泉一字一句的说道,甘宁是自己的手下。蔡令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校尉,也敢如此放肆。
“张将军严重了,大家同为荆州牧效力,应当互相帮助,岂有不敢言战这一道理。”见张泉发怒,王威也出来打圆场。
“他效力的可不是荆州牧,是南阳太守张绣。拿我们的钱粮养庐江上甲,还真当自己在南阳呢?”蔡令见王威,刘琦都没有这么制止他,底气更足。
“蔡令,你给我住嘴!还不快向张将军道歉!”王威呵斥道。蔡令此举,不仅是打张泉的脸,更是打他的脸。
“在下治军无方,还望张将军多多包涵。”王威拱手拜道。
随张泉冲杀的十八骑顿时起身,气势汹汹的站起来,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意思。
“禀太守,我们今日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张泉拱手拜道,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动手杀了蔡令,刘琦的表现也让他寒心,他们出去玩命冲杀。面对蔡令的无端污蔑,刘琦也只是让他闭嘴而已。
刘琦正打算开口挽留,张泉已经带人离开了太守府,朝着军营出发。刘琦也令众人退去,留下王威一个人议事。
“公子,你也看见了,那甘宁就只听从张泉的号令。防人之心不可无,张泉是张绣之子,张绣始终没有诚心依附于州牧。”王威建议道。他是正宗的荆州军士,效力于荆州牧刘表,自然不能坐视张泉坐大。
“王将军,今日是那蔡令无礼在先,我相信子虎不是那种人。庐江城能夺下来,少不了他的帮助。”刘琦摇摇头,否决了王威的说法。
“公子啊,你还年轻。那张泉出征之前就斩了蔡瑁的两个子侄,如今又与蔡令交恶,他与蔡氏已经达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你重用张泉,就是要和荆州的世家大族做对抗啊!”王威忧心忡忡的说道,蔡家在荆州真的可以算是一手遮天了。
“算了,王将军,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本来那蔡瑁就不会支持我,他只会支持刘琮,张泉得不得罪他都一样。”刘琦示意王威不要再说下去,心中也在开始考虑,要不要收回庐江上甲的指挥权,或者派亲信去掌管。有的东西,只要在心中生长出了萌芽,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翌日,刘琦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出兵,准备死守庐江。张泉自觉多说无益,留在军营之中操练士卒。为了防止王威与张泉的部下起冲突,他们一人换防一天。
“将军,那蔡令真是狗仗人势。仗着他的伯伯是蔡瑁就为所欲为,我们辛苦杀到那江东军营之中,他倒好,一句话让我们得努力全部白费。”甘宁不甘心的说道,他们在前线奋力厮杀,蔡令等人就在后面拆台。
“兴霸,算了,我们无愧于心就好了。那种东西,老天爷会收他的。”张泉安慰甘宁道,他还真的不能就这么杀了蔡令,不然肯定会落人口实的。
时间一消磨,又过去了一周的时间。不出刘晔所料,孙策果然率军埋伏了前来支援的邓龙,一万人被杀得大败,邓龙也被孙策推到庐江城下斩首,以泄张泉重伤陈武,击杀宋谦之恨。
“若不是某些小人进谗言,只怕邓将军也不会被孙策给枭首示众。唉,小人当道,真是害人不浅。你说是吧,兴霸,”换防的时候,魏延见到蔡令等人,故意扯开嗓子大声说道。
“文长,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可是在朝中有人,娇生惯养的,贪生怕死怎么了?”甘宁也是阴阳怪气的说道。邓龙与甘宁曾在一起共事过,如今又因为蔡令的缘故而死,甘宁心中自然是愤愤不平。
跟在王威后面的蔡令脸色不佳,被气得憋了一口气没出得来,脸涨红不止,感觉到士卒都用一股嘲弄的眼神看着他。他自知不是甘宁,魏延的对手,忍气吞声,低着头不说话。
“奸臣误国,奸臣误国啊!”一大帮士卒跟着魏延,甘宁喊道。
“伯符,撤军吧,我们在此已经近消磨半个月了。据孙静太守来报,山越们听闻我们在此,有些蠢蠢欲动,有的已经开始劫掠县城了。”周瑜看着手中的信帛,建议道。
“此番我们虽然没有能打下庐江城,但我们也斩杀了邓龙,蔡熏等人,俘虏了六千多的士卒,也不算失败。撤吧!”孙策点头道,豫章,庐陵两郡收复没有多久,民心不稳固,山越作乱,激起民变就不好了。
翌日,江东军大张旗鼓的撤军。周瑜留有后手,派有一支军队进行伏击,倘若庐江军敢来,定然是有来无回。
襄阳城中,蔡瑁在接到蔡令的密信之后,心中盘算了一个算计张泉与刘琦的计划。
两日后,刘琦的捷报送到州牧刘表那里,刘表自然是召开例行大会商议对刘琦进行奖励。不过捷报在送到刘表前,已经被蔡瑁派人给偷偷修改了。
“州牧府有令,此番江东贼寇来袭,王威,刘琦,张泉三人破敌有功,均赏金一千。其余诸将,赏金两百。甘宁,魏延二人,遇战胆怯,诋毁同僚,影响军心,押回襄阳惩处。”
太守府内,使者韩均扯着嗓子念出刘表给的奖赏,几大车的金子旁边有两个囚笼显得是格格不入。
“麻烦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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