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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叶跪在地上向南诗雨磕了个头道:“奴婢......奴婢只是仰慕大公子罢了,小姐不要再害公子了!”南诗雨什么也未说,她本来就没打算玉叶会屈打成招,只是玉叶这一开口就成了她陷害南承业了。

南诗雨冷眼望着常茹,常茹亦在望着她。常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此刻不趁机陷害她,真是大发慈悲。南诗雨琢磨着,这样一来她又从受害人变成嫌疑人了,真是人生如戏,戏剧得很。

天宇雄望着这风向,哪怕真的是南诗雨陷害南承业,他也不忍心处罚。那毕竟是他的未婚妻,更何况还是个美人,要他处罚美人,他真的于心不忍。

天宇雄安慰南诗雨道:“雨儿,若有怨气你尽管处罚这侍女就是了,都是一家子人,别伤了和气才好。”

南诗雨有些失望地望着天宇雄,什么一家子和气,这一家子除了金枝和柳妈,谁真的把她当成南府的二小姐。天宇雄也是个狼心狗肺之辈,得过且过,何时公正处理过一件事,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罢了。

南诗雨伤心欲绝,眼泪从方才起就没停过:“你也不相信我。”

天宇雄被她如此一问,显然一愣。他微微睁开些眼睛看着南诗雨,南诗雨的表情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会去陷害自己的哥哥,如此柔弱的女子,怎会有心思去陷害自己的亲人呢。天宇雄还是抱着犹豫的态度,不乐意就这样下决定。

南诗雨走到玉叶面前,咬着牙齿道:“玉叶,我往日待你不薄。不曾想你今日如此陷害于我,从今往后,我们主仆恩断义绝!自此一刀两断,互不相干。”

“玉叶,我再问你一回。既然你与大哥哥并不相识,那你的香囊是如何到大哥哥身上的,这可不是其他物件。一个女子向一个男子赠送香囊,究竟意味着什么,我相信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此物意义非凡,大哥哥怎会随意携带。”

玉叶:“这......这我也不知呀。”玉叶想着该如何分辨,突然想起了前阵日侮辱她的腊梅,“这本是送给腊梅佩戴的,我与腊梅情同姐妹,送个香囊不算什么吧......再说了,送给腊梅之后,此物会被腊梅如何利用,我如何得知呀。”

南诗雨挑眉,真是个机灵的丫头,甩锅的速度真是快呀。

这下可就顺了南承业的心意了,大不了他直接说是腊梅不检点送给他的就完事了。一个侍女给主子送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并不犯法,哪怕是天宇雄也不好再说什么。

南文山倒是看着南诗雨,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南诗雨一笑,不紧不慢道:“是吗?既然你与腊梅关系好,我就放心了。可我还有一事不明,你们既情同姐妹,你前些日子又为何要在柳林中和腊梅动手,骂她挡了你入大哥哥麾下的路呢?”

别说是玉叶,这回连常茹和南承业都愣住了。南承业有些心慌,那日的事南诗雨究竟看到了什么他心中并没有数。

玉叶:“小姐竟说些胡话,我怎会与腊梅动手。小姐说我骂腊梅阻挡我入大公子的麾下,此话可还有他人听见了?若是有可否请此人出来指认,否则小姐一面之词,倒是想让奴婢翻不了身了。”

南诗雨自然不可能把金枝供出来,那善良的丫鬟一站到前厅看着这阵势,岂不吓傻了。不过,南诗雨还有筹码未用呢。

南诗雨:“既然你不承认,也行。可你还记得我屋中那三盒胭脂的事?一盒赏了你,赏你那是看在你勤勤恳恳服侍我的份上。现下有一盒不见了,这盒胭脂的气味极特殊,没有七日是散不掉的。而大哥哥身上也有这种香味。”

天宇雄继续坐着,这一家子的事怎地在他眼中竟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南承业分辨道:“那是方才在外头不小心沾上的罢了!”

玉叶:“这胭脂本就是小姐所赏,恐怕小姐为了今日之事,预谋许久。这就是个阴谋啊殿下!”

南诗雨看着这对奸夫淫妇一唱一和的,着实有些伤眼睛,如此能唱,当个侍女真是委屈了玉叶。南诗雨思索着,不如等今日之事完了,念在她和玉叶主仆一场,不如给她寻个班子,让她去唱曲罢了。

玉叶这话里有话,无非是想告诉众人南诗雨心机深沉,早日便想着如何陷害自家兄长。

柳妈本就在方才出来时便跟着南诗雨进了前厅,看着如此情景,不禁骂道:“你真是颠倒是非黑白,枉费小姐平日对你一片苦心!那胭脂乃限量出售,平日都是只给宫里头的主子们用的,小姐怎会平白无故赏给你!我呸!”

柳妈走到天宇雄面前,恭敬道:“殿下可莫要因为这个丫鬟的鬼话误会了我们小姐,依老奴看,根本就是这个丫鬟想上位想疯了。前阵子,老奴亲眼所见,她偷了小姐的香囊。上面呈的是龙凤的绣样。”

天宇雄摆摆手,示意几个侍女去搜玉叶的身。龙凤呈祥,这是好寓意。天宇雄望向南诗雨,两人对视一眼,天宇雄忍不住嘴角上扬。

“殿下,正是这个香囊。”侍女把香囊呈道天宇雄面前,那确实是只有府里头的小姐才会有的绣工,侍女的绣工多半有些粗糙,针线选得不佳。

而南诗雨亲绣的香囊用的可是金丝和银丝拧成一股后绣上去的,在灯光之下可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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