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春色,红烛摇曳,逾过子夜,云雨方歇。
萧皓轩喘着粗气射进夏晨欢里面,身下的人早已被快感激的没了神志,哭泣尖叫着把男人绞的更紧。
萧皓轩深吸一口气,充分享受着小穴的紧致。
待从余韵中缓神,抽出分身,坐直身体。一双黑眸瞬间变得清明暗沉,哪有刚刚一份的深情和炙热。
夏晨欢脑子还不清楚,身酸软,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毛孔里依旧在渗出颤栗,让他承受不住。
下一秒,夏晨欢蓦地被萧皓轩横抱进怀中,男人面不改色的抱着他往后殿浴池走。
夏晨欢瞬间瞳孔放大,反射性的环住萧皓轩的脖子以保持平衡,惊疑不定。他呐呐地叫了声“王爷”,盯着男人再说不出话。
萧皓轩每次做完即刻径直离开,从来不会和他共浴,不会留宿,甚至不会多说一句话。
今日为何反常了?
萧皓轩看了夏晨欢一眼,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没有丝毫波动。
清珞和清瑶早早在浴池备好温度适宜的热水,是从后山温泉引来的。
男人踏进浴池后便放开了夏晨欢,自己移开几尺。王妃院里的浴池够大,两人各占一方,互不打扰。
萧皓轩往池边一靠,只当没有夏晨欢这个人,闭上眼舒展身体,自在享受。
夏晨欢却是身紧绷,实在不知这是唱哪一出。他皱眉看着萧皓轩,见对方并无搭理自己的打算,慢慢放松下来,只能先垂眸清洗。
夏晨欢自己伸指进后穴导出白浊,擦到内壁时控制不了的发颤。虽然萧皓轩根本不看他,可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让夏晨欢分外羞耻,一张脸涨的通红。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敛秋端着药碗进来了。她看了一眼王爷,对方微微点头,敛秋方走到夏晨欢身旁,“王妃,该吃药了。”
太医院配的避子汤虽然效力短,夏晨欢每次侍寝后都要喝一碗,且一盏茶时间内为宜,但是对身体基本无害。
今日王爷突然和王妃共浴,敛秋不得以只能送进来。
夏晨欢在宣王赐下药后其实松了口气。他是从未想过嫁人生子,何况现在是个替身,连自己都前途未卜,实在无法对孩子负责。
萧皓轩看着夏晨欢接避子汤利落地饮尽,眯了眯眼,思绪飘回今日下午。
萧皓轩午后去御书房回报政事。
他汇报完年后各级官员升迁的安排,萧楚屹勾着嘴角点点头,一点都不改便允了。可却没像平时一般直接放走萧皓轩,“陪我下盘棋吧。”
萧楚屹在顾遥、儿子女儿和裕亲王面前从不称朕,只一个“我”字。
“是,父皇。”萧皓轩颔首应下,唐公公立刻将准备好的棋盘布置妥当。
棋局即战局,棋法即兵法。萧楚屹常常以此考教萧皓轩的兵法。
萧皓轩虽然精通兵法,也亲自上阵杀敌过,少有败战。可哪里比得上萧楚屹铁血十年,战功累累。每每下棋都是要输的。
萧皓轩神贯注,微微蹙起眉头,脑子转的飞快。
萧楚屹则一派自在,不时瞥一瞥棋盘,勾着嘴角随意落子。
萧皓轩每一次的实力都在精进,永远不会犯和上一次同样的错误。萧楚屹嘴角笑意更深,等皓轩能赢过自己的那天,他就真的可以和顾遥“一走了之”了。
“听闻皇儿和王妃很是恩爱,夜月花朝,如胶似漆。”
萧皓轩抬头对上萧楚屹打趣的眼神,暗叹一口气。他本就下不过这人,现在一分心更是没有胜算可言了。
萧楚屹见人不答话,表情越发戏谑。皓轩一向寡欲,他真没料到宣王妃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人如此天差地别,几近纵yu。
萧楚屹眯了眯眼,话锋一转,“若是你决定了,太医院的避子汤可以不用再送。”
萧皓轩听罢落子的手一顿,眸色愈深,还是放下黑子,舍掉了大半布局。
大势已去,只能险中求胜。
他抬头看向萧楚屹,没什么表情,“再看看,不急着下定论。”
萧皓轩已经二十及冠,过了这年就二十一岁,早该有子嗣。何况他是皇长子,延绵血脉异常重要,这不只是家事,更是国事。
可萧皓轩迟迟没立正妃,连身份合适的侧妃都没有,而世子若由通房丫鬟生下确实不妥。
萧皓轩其实是喜欢孩子的,或者说他喜欢顾遥生下的孩子,和他血脉相连的弟妹。
冷漠坚硬如萧皓轩,在四个小孩面前瞬间变得柔软。
他从小便因身份受足了冷眼鄙视,之后又在萧楚屹和顾遥的相处模式下耳濡目染。对三宫六院,开枝散叶,嫡庶之争等事厌恶至极。
所以早已决定只立一个王妃,孩子也皆应由一母所出。
夏晨欢作为王妃,身份有利有弊。
如果萧皓轩日后登上皇位,那么按理说异域皇后生下的孩子是不该,也不能继承大统的。
要防止皇后干政,甚至防止夏国王室以此控制皇子,作出对大燕不利之事。
对此萧皓轩甚是不以为意。只要是人都看得出大燕比夏国强盛了不止一星半点。人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夏晨欢在让孩子堂堂正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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