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来越深,将一切的黑暗都笼罩。
当苏然接到傅寒笙的电话,让她去别墅的时候,特意画了一个妖娆的妆,里面穿着黑色吊带长裙,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大衣。
当她到别墅时,童婶正在做保洁。
随口拿了一把瓜子磕着,瓜子皮吐得满地。
童婶无奈地看了眼苏然,只得继续弯下腰打扫,每当快要打扫完毕时,苏然又弄出一堆散在地上,循环往复,童婶年纪大了,眼前一阵充血,差点昏过去。
“苏小姐,你何必跟我一个佣人过不去?”
苏然眨眨眼,无辜地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童婶只得继续打扰,正在此刻,眼角余光瞅见陆辞尧回来了。
苏然面上先是一喜,然而那笑容尚未勾勒到最完美的弧度时,骤然瞥见陆辞尧的身后跟着几个小混混,几人脸上都带着淤青,很明显是已经受过教训。
心下咯噔一沉,苏然若无其事地道:“寒笙,你找我来有什么事么?”
傅寒笙也不废话,将几个混混丢在地上——
“这几个人,你还认识吧?”
苏然假装看了几眼,然后无辜地摇摇头:“他们是谁啊?我以前好像没有见过。”
“苏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啊!”在危急关头,大家只知道自己保命,哪里还会替苏然保守秘密:“难道你都忘了么?两年前,是你让我去假扮私家侦探,骗傅先生说我是宋溪月派去的!“
“还有我们,苏小姐,是你告诉我们,宋溪月被傅家赶出来了,你还让我们把她……”
“对对对,你说我们拍下照片和视频,就给我们一百万,连同宋溪月手里那张巨额支票,统统都归我们所有,苏小姐,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苏然已经完僵住了,脚步趔趄地往后退了两步:“不……不是的!”她慌忙去拉傅寒笙的衣摆:“寒笙,这些人肯定是收了谁的钱来故意污蔑我的,我怎么会做那些事呢?宋溪月和我无冤无仇,我从小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我……”
砰。
傅寒笙甚至没有犹豫,一脚踹向苏然的胸口,苏然踉跄着往后跌倒,摔在地上,嘴里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疼得五脏六腑都像是错了位,直不起腰来,脸色煞白。
“疼……”她低低地喊着。
外套因此拉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薄款吊带,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傅寒笙连看也没有多看一眼,只望向浑身是血的几个混混:“她让你们怎么对宋溪月,你们就怎么对她,做的我满意,我就放过你们。”
“不……”苏然艰难又惊恐地摇头,瑟缩不安:“傅寒笙,我是市长千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我真的是无辜的,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等死么?”傅寒笙阴沉地冷睨着众人几眼。
混混面面相觑,最终纷纷一脸邪恶地扑到了苏然身上,那股铺天盖地的恶臭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让苏然胃里涌现一股强烈的呕吐感。
可她还来不及呕吐,又看到傅寒笙面无表情地让人摆好了摄像机。
“傅寒笙!你想做什么?我知道错了,不要这么对我……”苏然苦苦求饶,整颗心如坠深渊,迷蒙中,她看到傅寒笙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
居高临下,像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
他说:“宋溪月流产的时候,你没救她;她断指的时候,那么大一滩血,你也装作视而不见;现在,你凭什么让我放过你?”
最后的希望被他无情碾灭,别墅里回荡着苏然的惨叫声。
童婶被傅寒笙叫回去休息了,听到了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出来,一整夜,童婶在房间里装聋作哑,但苏然的叫声一直没有停。
从最开始的求饶到中间恶毒的诅咒,再到舒服的喊声,最终是无力的痛楚……
连绵不绝。
直到天明时分,视频被录制好,苏然浑身狼藉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微弱的呼吸提醒着她的生命值,傅寒笙将录制好的带子丢到她面前,点击播放。
他揪着她的长发,逼她看向视频——
“我今天就再告诉你一件事,从头到尾,我爱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宋溪月,就算她真的背叛我,就算我要和她离婚,她也不是你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