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张燕张纯这些反贼联合起来,侥幸困住素利首领,可东部鲜卑三万人马,为何一个人都没逃出平虏渠?”
“素利首领带领三万鲜卑将士,将十万反贼追得抱头鼠窜,从幽州追到冀州,如果是青州的张燕加入战局,除非他将手底下的数十万人马部从青州拉过来,否则素利首领手底下的三万人,断不可能连一个人都逃不出来!”
随着徐庶分析得头头是道,众人相继陷入沉默。
阙机沉默着,他心里知道,若是不搞清楚东部鲜卑因何被困平虏渠,江小白冒然率兵前去的话,恐会吃大亏。
说不定会落得跟东部鲜卑同样的下场。
这是战争,凡事要谋定而后动。
若是凭着一腔热血莽打莽撞,无疑是将士兵们往火坑里推。
“还有最后一种可能。”
就在这时,江小白突然开口,闻言,阙机程远志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如果……素利首领被人出卖,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这句话,江小白说的很慢,他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很讲忠义精神,基本上很难出现叛投敌人之事。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果不其然,江小白说完后,顿时就遭到阙机的反对。
见阙机神色再度变得激动起来,江小白轻笑着没说话,而是看向身边的徐庶。
阙机也随之看向徐庶,希望徐庶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徐庶苦笑一声:“阙机首领,庶……与主公所见是一样的。”
“你们!”
阙机怒视着江小白和徐庶,气到说不出来话。
“如果素利首领真的是被人出卖了,那么一切就解释得通了。”程远志说道。
众人同情地看着阙机,知道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个结果,所以都没再继续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
沉默着,阙机转身远去,走向那片埋葬着八百多鲜卑战士的坟地,身影萧瑟,显得颇为无助。
“让他独自待会儿吧。”
看着阙机远去的身影,江小白旋即问徐庶:“元直,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闻言,徐庶手指着地图:“这里是平虏渠,这里则是我们所在的泉州渠,平虏渠往南是南河,往西是舒城。”
“咱们目前不清楚反贼有多少人,相反,张纯既然故意放出素利首领被困平虏渠的消息,想来是要请君入瓮。”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局势对于我们而言极为被动。”
说到这里,徐庶突然笑了起来,他目露精芒:“兵者诡也,既然张纯等人已经布好了局,若是我们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美意。”
紧接着,徐庶召来诸将,在江小白的授意下,他开始调兵遣将,将张飞关羽和赵云等人相继被派遣出去。
次日。
幽焰军三更造饭,五更出发,向着平虏渠挺进。
与此同时,正在平虏渠守株待兔的张纯弥加等反贼,得知江小白亲率万余人前来,不禁大喜。
“此地就是鬼门关,无论他江小白带多少人来,管叫他有来无回!”
“首领,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来报信的探子迟疑道。
张纯大笑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
探子点了点头,他踌躇着开口:“虽然只是远远的看了几眼,但驻扎在泉州渠的那些汉军似乎与咱们之前见过的不一样。”
“这些汉军装备精良,军纪严明,首领,万不可大意啊,我总觉得咱们这几万人马不是汉军的对手。”
探子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本不愿说,身为斥候,他只负责传递自己看到听到的消息,类似这种主观臆测的话,是不能说的。
可他有种强烈的直觉,若是自己不提醒,恐驻扎在平虏渠四方的几万人马会有大祸临头。
“大胆!”
张纯瞪着说话的探子:“你岂敢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来人呐,将此人拖下去砍了!”
说话间,就有士兵走过来,将这个探子拖出去,很快的,就有一声惨叫传出。
“他奶奶的,真他娘的晦气!”
张纯骂道:“区区万余人,有何可惧,此等祸乱军心之人,老子见一个杀一个。”
“干得漂亮!”
丘力居弥加和槐头等人纷纷大笑起来,对杀伐果断的张纯赞赏有加。
时值正午。
终于,在张纯等人翘首以盼下,平虏渠外,一股黑色洪流滚滚而来,带着如虹般的士气。
“给我打!”
随着张纯的一声令下,早就蓄势待发的数万反贼,向着程远志所率的幽焰军发起猛烈的攻击。
与此同时,幽焰军的两侧,也出现大量的反贼,从侧翼疯狂攻击。
如今,张纯手底下有反贼六万多人,虽然这六万反贼被他分作两路,堵住平虏渠的两个出口,饶是如此,幽焰军仍需要面对三万反贼。
敌众我寡!
然而,幽焰军丝毫没有畏惧,面对数倍与己方的敌人,竟然丝毫不落下风,纵使侧翼受击,依旧能实施反击。
“这是怎么回事,快要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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