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帮数日后相约出击陆上劫掠。
勃烈达哈道:“咱们刚刚劫了净海王的船,如今又去劫掠闽越财货,是否树敌太多?”
陈义道:“闽越王与净海王同为越王无疆之后,还留着霸王勾践的血,对咱们南洋帮不屑一顾,该教训教训他。再说不干票大的,怎么回去见帮主呢。嘿嘿!这趟回去诸位立了大功,必定封个头领,赏赐西洋妞当老婆!”
曾延、勃烈达哈、林凤等嘿嘿笑起来。
陈义道:“根据内线情报,闽越王劫掠东瓯王室贵重之物,皆从陆路运送,霞浦乃是必经之地。我们就埋伏于高平山,一举劫走,我们这辈子都不愁了。”
众人皆道:“全凭大哥吩咐。”
霞浦高平山临山靠海,山下碧海清波,金沙海滩,绿野流丹。陈祖率众登岸,埋伏在山上。柳之咏察看山势,只见的南北悬崖峭壁,峦嶂负势竞上,道路自山下而过,十分险峻,乃是偷袭的好地方。
柳之咏携赤练裳游览山景,忽见一处清幽的山谷,谷内有石洞,入洞内迎面是三鼎香炉,香烟屡屡,内有石屏、石几、棋局,整洁清雅,石壁篆文六字,不知何文。深处有石泓,可见泉眼,源源不断,似乎通海,深不可测。饮吾泉以醉,登吾榻而寐
赤练裳道:“真乃好地方,若是与夫君隐居于此,妾心满意足。”
柳之咏道:“这定是神仙修炼之处,我们那里有着等清福。”
赤练裳道:“若是暂居一宿,想必神仙不会怪罪。”
柳之咏笑道:“依你!”
次日,果见闽越大批车队经过,车辙深陷,显然是大批贵重财物。陈祖一声呼喝,众匪乱箭齐发。闽越士卒未料临近东冶王城,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偷袭,胆战心惊,四处逃窜,阵形大乱,相互践踏,中箭而亡者不计其数。曾延、勃烈达哈、林凤为首,冲入车队,将剩余的士兵一一砍杀,闽越士卒溃散,唯有五名护卫紧紧守护一驾竹制小轿并不溃散。
勃烈达哈道:“嘿!他们都逃了,你们为何不逃?”
护卫首领道:“这是闽越王郡主,你们以下犯上,死罪!”
勃烈达哈大笑道:“哦!还有意外收获!尊贵的郡主不知漂亮不漂亮。”
众倭寇围攻而上,护卫皆力战而死。曾延将那郡主拖出轿子,正是羽瑶。
柳之咏一见她背上碎星剑,心中忽然一动,一跃上前,喝道:“放开她!”
勃烈达哈道:“怎么你看上了么,这是我们抢来的,享用也是我们在前,你要排队的。”
羽瑶见到柳之咏,如同见到救星,道:“柳之咏快救我么?快把他们都杀掉。”
柳之咏道:“郡主,我认识你么?但我又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
羽瑶道:“你果真什么都忘记了么?你看这碎星剑与你手中的紫月剑合称星月双剑。”
柳之咏道:“我只记得自己叫柳之咏。”
羽瑶哭道:“怎么会这样?你为何做了强盗?”
勃烈达哈喝道:“兄弟,你有赤练裳那样的美人老婆,又来抢我们的战利品,太过分了。”
柳之咏道:“你们抢劫杀人,我不管。但是这个女子,你们不得羞辱。”
勃烈达哈等人勃然大怒。
陈义道:“柳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如此做法不仅辜负妹子赤练裳,也坏了咱们兄弟情义。”
柳之咏虽然失忆却不是傻子,这些日子能够感受到自己与南洋帮并非一伙儿,骨子里的正义爆发。他双肩运转,以气运剑,九宫双剑天地阵齐发,逼退众人。
赤练裳急行而至,道:“夫君不要被那女子骗了。我们跟随徐大哥在海上多年。你难道忘了,在澎湖大榕树下,生生世世不分离的誓言么?”
羽瑶喝道:“嗬!骗柳之咏的是你吧?海上强盗受海风常年吹拂,必定肤黑发青,柳郎脸庞白里泛红,显然是刚到海上不久。”
柳之咏看看众人果然是清一色的皮肤黝黑,自己这几日皮肤皲裂,屡显红斑,定是刚踏入海洋不久。
陈义道:“柳兄弟一意孤行,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陈义等将柳之咏团团围住,意欲一拥而上。
“住手,”赤练裳他缓步上前,轻声道:“夫君,随我回家吧!”
柳之咏用剑遥指赤练裳道:“不要过来。”
这时一对男女道人自天而降,男道背着药篓,手拿药锄,女道则手持药剪刀,腰间挂着针袋,均是须发尽白,一幅世外神仙模样。
黄冠女道叹声道:“如此清修之地,也免不了打打杀杀。你们快走吧!”
木冠老道怒道:“没听到我夫人的话么,赶紧放下屠刀,速速离去。”
曾延怒道:“少管闲事!”
黄冠女道身影晃动,来到曾延身边,一闪后退。曾延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声音却是呜呜不清,原来他双嘴已经被缝了起来。
黄冠女道又道:“那人贼眉鼠目,看着真不顺眼。”她身影一晃,又把林凤的双眼封了起来。
众人大惧。陈义也心胆俱裂,壮着胆子问:“不知前辈何方高人?”
木冠老道答曰:“南越罗浮山葛洪、鲍姑。”
陈义战战兢兢道:“难道就是罗浮山金针仙翁夫妇。”
葛洪道:“小子竟然知道我夫妇的名声。”
陈义颤声道:“走!走!我们走!”
众人听命立刻散去。
赤练裳道:“夫君,你不随我走么?”
柳之咏道:“你骗我,我不是海盗!你走吧!”
赤练裳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