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众人下船,各归住处,陈义引领柳之咏二人来到白沙岛,只见一棵大榕树,树干数十人环抱,周围二十多条支干,盘根错节,枝叶繁茂,方圆二十多步,犹如撑开的一把巨伞,形成天然凉亭,“凉亭”下设有石桌石椅石屋。
二人来到石屋,只见布置华丽,犹如新婚洞房,饮食居住一应俱全。二人在大榕树下品酒观景,其乐融融。此刻夕阳西下,绚丽的彩霞和湛蓝的大海交相辉映,如梦如幻,令人陶醉。
柳之咏问:“远处石墙窠臼密布,五彩斑斓,是何缘故?”
赤练裳道:“珊瑚礁砌成的防风墙,遇水微溶,而后胶结,如此反复,风吹雨打,反而更加牢固。”
柳之咏道:“这难道是我昔日常见之景色么?我此刻觉得真是美丽异常。”
赤练裳道:“嗬!我想起个地方,哪里叫月世界。”
柳之咏道:“好美的名字,定要立刻去看看。”
两人沿澎湖湾来到七美岛,只见平静湖面迎着星月,闪烁海面宛若星汉落地,海中不知名的七彩植物动物也都映月隐隐可见,月光、水光、倒影形成一个美丽的奇幻月世界,更为奇特的是中央两个巨大的心形石礁排列。
赤练裳道:“这叫双心石沪,南洋人称之为爱的象征。相传有缘之人捡石掷湖,若中双心石沪,真爱必现眼前。”
柳之咏道:“你是我的娘子,此刻就在我眼前。”
赤练裳娇羞得投入柳之咏怀中,这就是她渴望的幸福。
次日,陈义带领众人潜伏,准备抢劫商船。
陈义道:“我们南洋船帮的立足地于满剌加和占婆国,向东西岛国贩卖商货,若是遇到肥羊,也会顺手抢劫。”
柳之咏问:“陈大哥,我们潜伏澎湖,是要抢劫谁的船只?”
陈祖道:“东瀛帮的大船,自满剌加载满珠宝货物送往倭国。”
柳之咏道:“倭国是哪里?”
“倭国如今以大国主为王,前邪马台女王习得浮沙州鬼道秘术,自称天照大神,传播鬼道教。自从须佐之男病逝,鬼道教更加猖獗,复国之势迫在眉睫。大乱在即,诸国纷纷结交净海王,以图获得物资和兵器,净海王因此发了大财。”
忽然传来信号,只见海上巨舶自南向北航行,船帆上五峰图案,显然是东瀛派船只。号角一响,南洋帮八艘船一涌而出围住两艘巨舶。
巨舶之上有男子高声道:“五峰旗扬四海,净海王镇八方,陈思盼在此。”
勃烈达哈道:“嘿嘿!我是南洋帮勃烈达哈,特来和东瀛帮的兄弟亲近亲近!”
“两帮素来友好,互不侵犯,今日为何为难小弟。”
勃烈达哈笑道:“姒天洋号称净海王,独霸东海,如今手伸到南洋来了,搞得兄弟们没饭吃,特来讨个说法。”
陈思盼笑道:“阁下误会了,这船只是我东瀛帮船只,但是却是出云国国王大国主所雇佣,在下只是负责向导之职。”
勃烈达哈道:“那就请特使说话。”
一名月带头的倭国男子走出,他道:“吾乃八重言代,奉出云国王大国主之命出海,结交四海友邦。”
勃烈达哈悄悄问:“我南洋帮意欲倭国做海上贸易,不知特使可传话否?”
八重言代道:“邪马台对马、肥国、丰国、日向皆贸易昌盛之地,尔等自往即可!”
“倭国的特使大人通情达理,可惜净海王时常为难难我南洋帮的商船啊!”
八重言代道:“大国主素来广结四海英雄,南洋帮若是如同净海王一般与大国主互惠互利,大国主必定待为上宾!”
“我们不敢冒犯特使大人,但是那艘船上吕宋黄金、苏禄国的珍珠、浡泥的龙脑香、爪哇的可可豆、满剌加的珠宝,可否赐予我们。南洋帮上下感激不尽。”
八重言代道:“船上财货尽归大国主所有,在下不敢擅自做主。”
一个五短身材,豹子眼、薄嘴皮的汉子道:““那就比武定输赢!我乃南洋帮曾延,你若败了便将你的金冠输给我如何?。”
“本使不会武功,就请出出云国王子建御名方、王叔少彦名、天岩国岛公主玉依姬出战吧。”
一名赤膊大汉,粗着嗓子道:“兄长大人,我建御名方让他们见见我出云国角抵的厉害。”建御名方洒了白盐,蹲踞甲板,双手合击后,水平向两边伸展,手掌向上翻,以示没有武器,双脚轮流顿地。曾延抛去长刀,冷哼一声,赤手空拳而来。建御名方呼啸而起,拦腰抱住曾延,摔了出去。曾延如同大麻袋被重重摔在甲板昏了过去。
八重言代道:“下一场就请常世国主、王叔少彦名应战吧!”
一名身穿蓝衣,腰悬长短双剑的中年武士也不搭话,径直来到甲板中央,抱怀而立。柳之咏暗思:此人气势惊人,剑道必有惊人造诣,遂上前道:“小弟不才,请教阁下的剑道。”柳之咏九宫双剑以气运剑,起剑阵,剑气横生,以待来敌。少彦名手握太刀,腰悬肋差,神色严肃,试探性围绕柳之咏慢步旋转。柳之咏则针锋相对,一剑指向少彦名藏,一剑反握后背。少彦名藏试探性太刀出击,刹那十连击,柳之咏双剑交互格挡。少彦名藏深吸一口气,太刀迎风一击,柳之咏则一招九子斜排,剑光闪烁,两人腾跃而起,就在半空中交手十招。两人来到船桅横木之上,随着横木起起伏伏,却谁也不妄动。忽然一只海鸥自两人中间飞过,少彦名藏的脇差破空而入,柳之咏连忙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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