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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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断一臂的应萧索,面色惊恐的道出,他师父故遗名来。我面露讶异,怔怔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此刻,虽然我只有三成功力,但是,要想杀掉应萧索,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我却犹豫了,没想到一时的心软,却带来了又一场几乎灭顶的危机。
“如今,我还是那句话,放掉暮云烟,快点滚!”我忖道。
“你….你真不杀我?你就不怕自己会后悔吗?”应萧索迟疑的颤声道。
“我想,我可能会后悔,但我却没有必杀你的理由,你走吧。”我转头看了看尚在昏迷中的柳若锦,轻声道。
倘若此刻,让若锦来做决定,我想她也会放掉应萧索吧….
我看着缓缓走出客栈外的应萧索,来到了暮云烟身旁道:“暮门主,今日救你纯属偶然,这江月镇也算是你的地盘了,你应该能自己照顾自己吧?”
“是,我在镇上还有些门人,大侠不用担忧。只是…哎….”暮云烟叹声道。
“暮门主有何话,还请直言。”我扶起他,微笑道。
暮云烟皱眉道:“你、我都是大男人,我就直言了。你和床榻上的那位姑娘,先后救我两次性命,这等大恩,我暮云烟不得不报!大丈夫顶天立地,受到恩惠,自当涌泉相报!以后,我愿归您麾下,任凭差遣。”
我微微一怔,干笑道:“我一不是将军,二不是什么江湖势力,怎么收你入我麾下啊….你还是回到你的江月门,重整旗鼓,修养生息吧。”
话落,没曾想暮云烟直接俯首而拜,道:“是,尊上!我这就联络散落在外的门人,重建江月门!”
随后,他便赫然离去…我心里却忽感不适,望着他的背景,哭笑不得….
又过了两日。
窗外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透过窗口我向群柳看去,大面积叶子变成黄色,偶尔抗拒寒风挥动了一下,那么无奈,那么无助。这初冬的幽暗,使我增添无限烦恼,若锦,究竟何时能够醒来…
我披上了厚厚的披风,耸了耸肩,来到若锦的床榻旁,把她身上的被子提至下巴处,盘膝坐在一旁,闭目调息。客房里的烛光虽然很微弱,却数夜不熄,唯恐若锦忽然醒来,看不清这一丈二尺宽的宿处。
天未亮时,我仿佛感觉到有人在抚摸我的头发,我缓缓睁开眼,朦胧间好像看到若锦正在对着我微笑。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我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果然是若锦,她苏醒了。我心中甚是欢喜,微微一笑,道:“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柳若锦不答,反而本是微笑的脸越发苦涩起来,渐渐的她的眼泪开始不停的落下。我慌忙的将若锦受伤的右手腕捧到自己眼前,不停的来回翻看,急迫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手腕处还很痛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身上的毒已解,你大可一走了之,为什么要这般照顾我?”柳若锦哽咽道。
我慌乱道:“你…你先救我性命,又…又为我解毒,你知道吗?若不是我强行冲开穴道,先为你止血,恐怕就算我守在你床榻前一生,你也醒不过来了。”
我接着道:“你不惜以命相救,我又怎能一走了之?就算你没救过我,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自离开人世的。对了,我知道你终究是要回苍琼阁的,我愿意陪你一起回去,我….”
没等我的话完,若锦便紧紧的抱着我,含泪道:“你可知,为你解腐血碎骨丹之毒时,我已抱着必死之心。死了,也许就一了百了了,既能救你,也不用想回到苍琼阁后,该如何面对母亲了…”
我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后背,使哭泣的她能够尽快舒缓过来,小声道:“你真傻!对了,你的血怎么能解腐血碎骨丹之毒?你自伤手腕的那刻,我又惊又怕,思来想去都没想明白,为我解毒和你身体里的血有何关联之处…”
话落,原本哭泣的若锦,反倒咯咯笑了两声,道:“你可能不知,我母亲为了控制苍琼阁阁中之人,让他们都服用了腐血碎骨丹。因我是阁主之女,从我还是孩童起,便有图谋不轨的阁中之人想尽办法,使我也中那腐血碎骨丹之毒,方便他们窥得解毒的方法。”
“啊,还有这种事儿?”我骇然道。
“母亲发觉后,将他们都一一处死,并让我服下数碗汤药,连续数月浸泡在药缸之中,使我的血与那腐血碎骨丹之毒相克,这样即使再有阁中之人想要从我身上下手,也是徒劳!”
说完,柳若锦的脸在我脖子上轻轻的偎了偎,又柔声道:“你对我真好。你可知,从未有人对我这么好,虽说我是阁主柳落衣的独女,但是我对她却是恭恭敬敬,没有丝毫孩子在母亲面前的娇气,更像是她的手下,甚至有时连手下都不如,有丝毫不顺她心意之处,便非打即骂,从她的眼神中时常可以看出几分恨意来。”
“那...你师哥萧未遇呢?”想起刺杀五阎王之初,躲在山洞中避雨的夜晚,萧未遇与若锦争吵的话,我不禁道。
“师哥,他自负至极,他所谓对我的好,都是他自以为的好。他不止一次逼我杀人,也不止一次的拿我母亲来威胁我,从未问过我愿意不愿意,也从不在乎我内心是怎么想的。”
说着说着,柳若锦又语不成声的哭啼道:“虽说日常起居上,他的确对我照顾有加,但我只把他当成亲哥哥,甚至有时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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