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靖阳自己从旁边的食盒里摸了备用的碗筷,伸手就去夹菜,但是看来看去,只见桌面上的菜色都是他以前在国公府吃过的样子,筷子不由得停住,抬头问宣国公:
“父亲,哪道菜是我媳妇儿做的啊?”
镇国公已经忍了半天,此刻终于忍不住,一个巴掌就拍了过去:“哪个都不是!你媳妇那是世子夫人,又不是厨娘!”
“可不是呢,尤其是清容才刚进门,我们做长辈的哪里能顿顿不拉让人家下厨房?”赵夫人也开了口,瞥了桌子上丝毫未动的菜一眼,又嗔怪地瞥了一眼儿子,“我自从早上吃了清容做的那一碗臊子面之后就觉得吃什么都没滋没味的。”
聂靖阳满头黑线:“母亲,原来您跟父亲是嫌饭菜不好吃才没动筷子啊?亏儿子还以为你们是担心儿子才茶饭不思呢?”
赵夫人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宣国公却忍不住吹胡子瞪眼:“凭什么?就凭你个混账东西把为父的烧鹅整个揣走,连点肉渣都没剩?”
聂靖阳:“……”
不就是一只鹅吗?至于您这么大怨念?
他摸了摸鼻子,见桌上的饭菜实在也没有想吃的,就直接放下了筷子,干笑道:“父亲,母亲,你们别生气,那烧鹅儿子有大用呢,靠着它儿子打听出了大消息。”
然后就把从赵有成那里打听到的消息又说了一遍,最后道:“我要进户部尚书的书房去探查一番,但是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打草惊蛇,父亲,母亲,你们有什么好办法?”
赵夫人沉吟片刻,笑道:“这事儿也不难,正好户部尚书夫人前几天送了帖子过来,说过几日要在府里设宴,说有新奇东西请大家赏玩。到时候我会想办法闹出点事儿来,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书房的守卫势必也会相对放松,到时候你进去就是!”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一秒聂靖阳就被宣国公毫不留情的轰了出来,并且冷酷无情地告诉他,府里的防卫从明天开始会加倍,让他死了再次翻墙进来摸东西吃的心。
聂靖阳无语,但是他知道,宣国公说一不二,这话必然是认真的。
他摸着下巴思忖着,忽然眼睛一亮,对了,陆清容不是厨娘,不可能一日三餐准备一大家子的饭食,但是她可能会做东西自己吃啊!
自己这次要是出了国公府,在恢复身份之前,再想进来可是千难万难,这可是最近吃到媳妇手艺的唯一机会了!
聂靖阳再也忍不住,趁着夜色的遮掩就往自己的院落,也就是陆清容现在的住处掠去。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陆清容早早的就踏入了浴桶之中。
自从穿越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在忙碌着,先是准备嫁人,再是准备讨好宣国公府的人,眼看着两顿饭搞定了那些人,陆清容整条神经都跟着松懈下来。
现下,终于可以好好的泡泡澡了。
陆清容身处在宽大的浴桶之中,洁白的藕臂靠在浴桶的边缘,水温刚刚好,上面零星还飘洒着花瓣。
两个字,舒服!
聂靖阳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原本居住的院子。
敏锐了躲避开了府中巡逻的小厮,一个翻身来到了主院子的寝屋。
屋子灯火通明,聂靖阳用手指捅开了一个窟窿看了进去。
只见在八骏马的屏风后面,一个身材有料的女子正从浴桶中站起来,完的曲线被勾勒出来。
聂靖阳呼吸一紧,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般。
突然间鼻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聂靖阳下意识的摸了摸,入眼的则是一抹猩红之色。
意识到了什么,他紧忙扬起了头,口中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可是话说到了一半却有觉得不对,看自己的媳妇有什么非礼勿视的,早晚都是他的人不是。
聂靖阳勉强的止住了鼻血,鬼使神差的再次朝着里面望了过去,却发现人不见了。
心中一惊,人去哪里了?
一时情急头竟然撞到了窗户,顿时发出了一声响动。
“谁?谁在外面?”
小丫鬟的声音响起,聂靖阳心中一惊,立刻转身离开。
茯苓打开了窗户,四处观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正在奇怪,却听到身后的陆清容说话了。
“茯苓什么事啊?”
陆清容穿着里衣走了过来,头发正湿漉漉的垂着,天然去雕饰,不施粉黛的她更添了几分妩媚之色。
茯苓紧忙关上了窗户,小声的说道,“小姐,我刚才明明听到外面好像有声音,可是一打开窗户又什么都没有了,真是奇怪。”
有人?
陆清容也诧异了几分,后又想起这里是宣国公府,应该不会有贼人才对。
“或许是什么小猫小狗弄出的响动吧,你且不用管了,放在小厨房的点心,现在应该已经好了,你且去拿来吧!”
茯苓咽了咽口水,随后笑着跑开了,小姐今天晚上说是做了什么蛋糕,闻起来就好香。
要是吃到嘴中肯定更香,想到这里茯苓越发的加快了脚步。
躲在暗处的聂靖阳一听说有点心,立刻运起了轻功,先一步来到了小厨房,顺着香味就找到了糕点的所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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