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赵光辉终于忍不住询问儿子,五千元买一把旧茶壶,值那么多钱吗?
赵天明只好告诉自己老子:“爸,这是民国时期的物件,现在也开始慢慢流行起来。五千元拿到手,肯定能翻倍赚的。”
具体值多少钱,赵天明自己也不好说,估价方面,还是他的短板。
从前些天收集的信息来看,在中国陶瓷史上,目前尚未把民国瓷器纳入其中,市面上出版林林总总的陶瓷书籍图录,也极少有把民国瓷器作为一个专类来记叙的。
这里面的原因:一大概是因为“民国”这个概念不太好把握;二是一般文物界及收藏界对民国瓷器的重视远远不及他们对其它时期瓷器作品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追求的程度。
其实,近些年来民国瓷器精品已经在悄悄地升温了。这是因为民国瓷器本身就具备了较高品质,其艺术表现力也并不逊色于前朝,唯一欠缺的只是时间罢了。而时间总是在不断地向前、向前。
因此,许多有识之士已在不动声色地把平常人仍视为杂货的民国瓷器悄悄地纳入怀中收藏了起来,等待着“一朝成名天下知”的那一天。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能翻倍赚,赵光辉终于放下心来。他心头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这件茶壶,换成是他,根本不需要花那么多钱,就能拿到手。
回到家中,发现大伯、小叔也都在。自从分了家之后,他们可是很少上门的呀!果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呀!
“我们老赵家大学生回来了。当年葬你阿公的时候,我就知道,肯定要旺老二家,你们看,对了吧?”大伯马上开口道。
“天明,发了财,不能忘了我们这些叔伯呀!”小叔也不甘落后地说道。
人情虽然淡了,赵天明还真不能赶他们出去,否则不用第二天,他家的名声也就臭了。
“大伯,小叔!你们坐吧!自然不会忘了你们。这样吧!改天让两个堂弟过来,大家合伙做点事业。”赵天明说道。
直接给他们送钱,赵天明过不了自己心头的那关,说到底还是对叔伯有点失望。因此,只好将那份人情转移到下一代的身上。
上一代的关系虽然有点僵,但赵天明这些兄弟姐妹,还是处得不错的。
大伯跟小叔一听,心中一喜,照顾他们的儿子,就相当于照顾他们家,没什么区别的呀!
“我就说,天明这么懂事,怎可能发达了就忘了亲戚?小妹那一家子例外。他们一家,狗都不肯进门,势利眼,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大伯说道。
“小妹这次真的过分了。她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上次在镇上还装作不认识我。”小叔有点气炸地说道。
确实,小姑一家跟娘家这边关系一直不好,无论对谁,都是那么尖酸刻薄!不仅仅是赵天明兄弟不愿意去她家探亲,赵天明的堂弟、堂姐、堂妹都不大乐意去那家。
每次过年,去探亲,都是挺尴尬的,总会被数落。
“得咧!有天明这句话,我就放心!天华的事搞定了?”大伯问道。
赵天明的老子摇头道:“那边的人就搞定了,但政府那边还有点麻烦。”
“有什么麻烦?那都不是事,一个交通意外。那些人,就是想吃点油水而已。这个事,交给我。”大伯立即揽上身。
他是一个酒鬼,认识不少酒肉朋友,甚至有些就在政府工作的,虽然都是不起眼的小角色,但帮忙做点事情,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要花多少钱?”赵光辉问道。
大伯摆摆手:“能花多少钱?你不用管,我请他们吃顿饭,送点烟就没事。”
赵天明的两个堂弟,都是职业学院出来的,读了初中,就去学了点东西,但出来后,发现也没什么卵用。
说好的安排工作,其实就是将你送进工厂,工资跟普工差不多,还不如人家的老员工优待。于是,两人都没干多久,自己主动辞职了。
“你们想好要做什么吗?”赵天明问道。
他发现,回一趟家,又差不多要将他掏空,赚钱的道路任重道远。刚刚花去二十万,支持这三个家伙创业,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开车怎么样?我们跑长途。”赵天华有点兴奋地说道。
紧接着,他把市场分析一遍,镇里外出工作的人越来越多,如今车票甚至都要预定。他们要是买一辆客车,跑长途运输,肯定能赚钱。
赵天明无语,刚出车祸,现在还想着开车载客,真有你的。
其他两个家伙听后,好像也颇为心动,几乎就没有男人不喜欢开车的,以前是没有条件,不敢想。
“都还没有学驾驶吧?”赵天明扫了他们一眼。
两位堂弟看向赵天华这位二哥,三个人隐约以赵天华为首。
“有什么难?我们三兄弟都去学,现在学车不难。我们三个人一辆车,轮流开,也不会疲劳,刚刚好。不过,一辆大客车可不便宜,大哥,你还有多少钱?”赵天华试探道。
赵天明反问:“需要多少钱?问过了?”
他二弟立马点头:“新的要四五十万左右,二手的好说,能便宜一半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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