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现在不想惹事。
当日弄死了那匹汗血宝马,她照价赔偿就是了,反正现在用的银子也不是她的。
柳青莐半点也不心疼。
“说吧,你那匹马值多少银两,我赔给你就是了。”
“谁要你的银两。”
楚艺馨拿着手中的银鞭指着柳青莐:“你当初怎么对我的,我现在就要十倍的还给你,让你知道本小姐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
柳青莐冷笑一声:“好大的口气。”
她有心想要息事宁人,可对方却偏要得寸进尺,那就怪不得下手没轻没重了。
楚艺馨被柳青莐的这声冷哼刺激,大喝一声,手中的银鞭飞舞出去,直接朝柳青莐的面门而去。
可惜她的武功不到家,对付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还行,对付柳青莐,那就等着吃亏吧!
柳青莐侧身轻巧的避开,足尖一点,朝一旁的红梅树上飞去。
楚艺馨心中得意,以为柳青莐知道了她的身份,不敢得罪与她,于是步步逼近。
银鞭在梅园飞舞的霍霍生风,无数的梅花树被这银鞭摧残,血红的梅花纷纷而下,就好像下着血雨一般。
艳丽,却又渗人。
“躲躲闪闪算什么本事,既然你不敢跟本小姐作对,那就跪下来跟本小姐认错,也许我心情好,还可以饶你一命。”
柳青莐翘起红唇,老鹰逗弄小白兔一般的带着楚艺馨在梅园左冲右突。
偏偏楚艺馨毫不自知,以为柳青莐不敢和她正面为敌。
“这句话,我还是原封不动的送给你吧,你要是就此罢手,那匹死马,我还是会照价赔付银两,若是再咄咄逼人,得寸进尺,那就别怪我出手伤了你!”
楚艺馨对柳青莐的话充耳不闻。
她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出千金,这个女人岂敢动她。
今天她就扒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层皮,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楚艺馨拉开袖口,在手腕上按下一个按钮,瞬间数十枚细如绣花针的银针朝柳青莐而去。银针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幽绿的光,柳青莐一看便知道银针上涂有剧毒。
好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要不是她眼疾手快,避开过去,万一有一根针扎到自己身上,那也是凶多吉少。
本来还想要轻微的给她个教训,没想到她却想置她于死地。
柳青莐看着楚艺馨的眼神变冷。
楚艺馨见一击未中,不由恼羞成怒,再次按下手腕上的按钮。
这次发射的银针比刚才多了一倍不止,柳青莐足尖轻点,解下身上淡蓝色的披风,带着内力把数十枚银针部包裹在里面。
将这些银针悉数甩在一旁,为了给楚艺馨一个教训,柳青莐特意留下其中一枚银针,用内力射入楚艺馨体内。
“啊……好疼!”
楚艺馨尖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肩膀痛呼出声。
片刻受不了疼痛,跌倒在地。
“你这贱人,知不知道本小姐的身份,我可是镇国公府嫡出的大小姐,竟然敢对我下手,我祖父不会放过你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若不是她存了蛇蝎心思,柳青莐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不知道楚艺馨在银针上涂的是什么毒药,这会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眼皮直翻,好像快要晕死过去。
手下的丫鬟生怕楚艺馨出事,急忙带着楚艺馨去找大夫。
经过这么一闹腾,柳青莐没了赏梅的兴致。
带着杏儿回到分配好的院子,准备梳洗一番再参加晚上的诗词大会。
“大小姐,刚才那位可是镇国公府的小姐,你这样对她会不会太冲动了,要是他们发起火来,小姐你可就糟了。”
杏儿跟在柳青莐的身后突然开口。
声音和之前一样,软软糯糯的,乍听上去就觉得是个没脾气的。
可她话里有话。
“杏儿是觉得镇国公府的孙小姐,比我这个柳相府的嫡出大小姐要高贵很多?”
柳青莐停下来,盯着杏儿。
她倒想听听这位看起来柔善可欺的丫鬟要说些什么。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楚小姐她虽然只是镇国公府的孙小姐,可她父亲迟早会继承镇国公的爵位,且当今的皇后娘娘还是她的嫡亲姑姑,如今出了这事,皇后娘娘肯定不会不管的。小姐你……”
杏儿低垂的眉眼看了柳青莐一眼。
见她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顿了顿接着说:“大小姐不如现在去楚小姐的院子跟她认个错,后面再由夫人登门致歉,或许事情不会那么糟糕。”
“呵……”
杏儿被柳青莐的这声冷哼定住了。
“小姐……?”
“杏儿,你这见识,可不是普通奴婢能有的,夫人她将你塞到我的院子,着实委屈你了。”
如果这件事情是柳青莐挑的头,那么杏儿说的处理方法是最为可行的一种。
但问题是:这是楚艺馨咎由自取。
杏儿从头看到尾,难道不了解是楚艺馨先下了死手?
她要是现在主动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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