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福晋顿时恼羞成怒,“嘴里胡吣的什么,本福晋何时收买弘时身边的人了。”
十四爷揶揄她道:“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不必急着向我证明,告辞!”
说完,抬步便走了。
气得年福晋恨恨咬牙,骂了他一句:“这混帐东西!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不亲,偏要胳膊肘往外拐,和那些外四路的人亲。”
十四爷突然停下了脚步,脸色阴沉的好像即刻就要发作,最后,又忍住了,冷笑道:“亲不亲都是相互的,别人待我好,我才会待别人好,年忆君……”
他冷笑更甚,“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四哥他……确如传闻!”
到底对方是十四爷,年福晋也不敢真拿他如何,心里还暗自后悔刚刚不该一时冲动骂一个皇子是混帐东西,而且这个皇子还颇得圣心。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愤怒的盯着他,除了愤怒,眼睛里又多了一丝茫然。
此刻的她不知道。
终有一天,她尝到了四爷对她的刻薄寡恩,冷酷无情。
此时后话,暂且不谈。
……
到了下午,向海棠打听清楚十四爷早已离开王府之后,才敢带着润云一起又去摘了琼花。
回来之后,就感觉身子不大受用,流清水鼻涕,还喷嚏不断。
想着,十三爷再过两天就要离京,她硬撑着熬好了琼花糖。
到了晚上,更觉鼻塞声重,懒得动弹,连晚饭也不曾吃,急得润云请来府医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