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跟他说冤枉?皇上冷着脸,喝道:“来人呐,把这逆子给朕关进大牢!”
就这样,三皇子被拖了出去,偌大的御花园里就只剩下了皇上跟云璟尧。皇上重新坐回去,“尽管如此,你也仍旧逃脱不了渎职的罪名,摄政王,朕……”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云璟尧道:“臣有十足的把握保证在未来的半个月里解决掉河西的水患。”
半个月?河西可是出了名的三山包围之地,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是,那里一旦发了水,除非在大山里面凿出一个洞来。半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凿出来洞,所以他到底哪儿来的底气跟他作担保?
皇上泯了泯唇,这毕竟是事关黎民百姓的事,纵然他对百姓再不上心,也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拿百姓的生命作赌注,他凝重地道:“你什么意思?朕要的不是口头支票,”
云璟尧道:“臣几时跟您开过玩笑?”
皇上琢磨了下云璟尧话里的意思,转念一想,觉得似乎确实是如此。不过,他仍旧皱了皱眉,道:“朕要如何信你?”
不给他一个担保,他是不会放心的。
云璟尧又道:“这次臣派了一个能力不错的人到河西去,他跟臣担保过半个月之后完成任务,倘若完不成……”
皇上打断他,严肃地道:“朕就摘了你的乌纱帽。”
摘乌纱帽这几个字眼使得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云璟尧心里清楚,皇上想摘他头上的乌纱帽,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出于觉得皇上还没那个本事摘掉他的乌纱帽的考虑,云璟尧道:好。”
从皇宫里出来,云璟尧看了看天,不知不觉间,皇宫里的天竟然已经变了,往后的日子,恐怕只会更不好过。
再回到住处时,天色已经晚了,苏沐瑾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等着云璟尧,这次她做的菜都是师父喜欢吃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饭桌之上,云若宸跟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不久的苏小萌看着桌上的吃食,一脸垂涎欲滴,就差把口水给流到桌子上了。
苏沐瑾看不下去,就给他们拿了点儿吃的,送他们去了房间。又等了半个时辰,苏沐瑾听见门外有动静,便立刻飞奔了出去。她一出去,便差点儿没跟要进来的人撞个满怀。
苏沐瑾抬头,尴尬地看着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了。
云璟尧面上虽然仍旧冷冰冰的,但心里却已在不知不觉间泛起了惊涛骇浪,他强行压下心中的骇浪,问道:“在等我吗?”
苏沐瑾也不否认,“皇上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我办事,你放心。”说着,他将目光投向屋里,问道:“小萌怎么样了?”
这两天为了小萌的事情,他已经有两天没怎么休息过了,如今在没确定苏小萌是否安的情况下,他始终放不下心。
“她没什么事。”
苏沐瑾拉着云璟尧坐下,笑吟吟道:“吃吧,都是我亲手做的。”
看着一桌子熟悉的饭菜,云璟尧心情复杂,这些菜都是她的师父喜欢吃的,她这是把他当成了师父的替代品,还是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她师父?
一场饭吃下来,凉风习习,周遭到处都是虫鸣之声。他们之间沉默着,谁都没再说话。就在这时,云璟尧忽然抬眼望向苏沐瑾,“再过两日七夕了,跟我一起过?”
“等等,”咂摸了下云璟尧的话,苏沐瑾越觉越不对劲,她眨了眨眼睛。“你这……你该不会是在和我约会吧?”
“约……约会?”
“就是,恋爱。”苏沐瑾指了指云璟尧,又指了指自己,解释道:“咱俩,谈恋爱。”
“你觉得是,便就是。”
然而,等到七夕这天,苏沐瑾跟着云璟尧来到戏楼时,她觉得她太天真了。因为旁边派坐了几个大臣,似乎是云璟尧想要拉拢的人。
为了方便见人,苏沐瑾今天穿了身男装,她坐在云璟尧身边,就像是个随从一样。
“王爷,今天的这出《林冲夜奔》,唱得可真是不错啊。”
《林冲夜奔》讲的是林冲被逼上梁山的事情,而这位大臣的言外之意,是他们也要被逼上梁山了。而云璟尧。便就是这片圣地的主儿。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位主最后到底揭不揭竿起义。
云璟尧道:“唱的确实不错,所以,几位今日叫本王来,只是为了说这个的?”
苏沐瑾在一旁听着,听出了不对劲。原来云璟尧今天是被人临时叫来的吗?
那大臣道:“良禽择木而栖,还有什么是比选一位明君更重要的事呢?”
他们说的好听,然而云璟尧就是不上他们的套,“诸位大人,大家都是一道共事之人,以后这样的事,最好还是少说为好,放心招致杀身之祸。”
语罢,云璟尧站起身,就要离开这里。那几位大臣见状,连忙起身,毕恭毕敬地道:“皇上昏庸无道,国将不国,王爷若是有心,我等随时任您差遣。”
离开了戏楼,外面的街道熙熙攘攘,苏沐瑾跟云璟尧并肩走在熙攘的街道上,眼看着就快要走到尽头,苏沐瑾道:“你真有那个打算?”
朝廷里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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