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么换了。”
“这是我从酆都府请调来的,对于礼数并未有了解,请四位见谅。”
“难怪。”吴学究立马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只是,楼琰啊。别怪老夫多嘴,虽说你是奉天旨意,这权柄如何去用可也要好好把握。”
“所谓近君子,远小人,此为处世之道。”
其他三个发须皆白的学究也表赞同地点头。
这话虽是在规劝楼琰,实则在暗贬关鸠。关鸠学问不大,但眼前那老头话里的弦外音,他还是听得明白,
关鸠微微低头,先前因那场刺杀的阴翳仍挥灭不去,又被眼前老头暗搓搓地讽刺一番。
心中升起团怒火,攥紧手中的伞柄,骨节泛白。
楼琰脸上浮出一抹笑容,朝吴学究拱手。“先生所言确是,弟子受教。”
“只是,阳明先生曾有言:天地化生,花草一般。何来善恶?子欲观花,则以花为善,以草为恶;如欲用草时,复以草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