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舒涵是好朋友吗?我看今天你们还一起去上课。”
胥卓远有些惊讶,反应过来后说:“好朋友倒是说不上,算是普通朋友吧。有时候我们会交流切磋一下学习上的事,今天她是想找我借一本资料,这才顺路过来我家的。”
方若心领神会,点头长言道:“噢…。”
胥卓远看她一脸傻样,又补充说:“对了,她爸爸也在农业局上班,不过跟我爸和你爸都不在一个部门,他好像是高层的领导。”
方若没想到舒涵的爸爸也是公务员,不过看她私下里穿着大方得体,也能依稀看出家境不错。毕竟家庭条件富裕的女孩性格上大多也都是开朗活泼的,舒涵就很符合这一点。
方若的爸爸虽说也是公务员,可是由于出身农村没什么背景,且为人十分老实本分,既学不来魅献殷勤,也不会拍马屁与上级打好关系。
因此尽管这些年来院里有好些个晋升的机遇,他却没能得到一星半点的升职机会。多年来依旧还是一个小科员,有些跟他同期进公司的人,好些都成为了他的上司领导了,还有些高升被调往外地,仕途亨达,可他依旧是原地踏步,死守现状。
最直观的比较就是,胥卓远的爸爸比方若的爸爸还晚进单位,可胥卓远的爸爸如今都快是局里的一把手了,这些年连连晋升,事业势头正好,听说过几年还可能会外调,去到更发达的城市学习。如此说来,方若爸爸的事业成就确实是相形见绌。
方若妈妈向来好强,虽说她与胥卓远妈妈是多年的好友和闺蜜,可是好朋友之间也难免会比较一番,比的无非就是工作、丈夫和孩子。
工作上胥卓远妈妈比不上方若妈妈的雷厉风行、能统领一大群人,她则只是一个小店的主管。可这些年她的丈夫工作上风头正盛,连连晋升,就已经让众人羡慕了。更何况儿子胥卓远向来优秀,读书上没让她操过心,如此比较下来,她确实是更胜一筹。
方若妈妈没少在家里酸言冷语地讥讽丈夫的不作为,她不知道丈夫为何如此不懂得变通,成年人了对于惯常的人情世故还是不知道如何处理,她心里着急,以往也会帮丈夫宴请一些领导吃饭。
可是每当餐桌上谈笑风生气氛正好时,领导故意说一些政治性的边界话题,他竟然一本正经十分严肃地回应着,清廉二字不离口,把领导说得那是一愣一愣的,一旁的领导顾着脸面只好连连附和着,心里却早已是怒火中烧。
如此下来,领导更对方若爸爸心有不满,几次下来,方若妈妈也心生无奈,知晓丈夫原本就是纯直的性子,阿谀奉承也学不来。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方若爸爸总是说妻子缺少眼界,只顾着眼前的微薄好利。他还说有些事不是不知道怎么做,而是不能去做。
近年来上头提倡反腐倡廉抓了多少贪官污吏,哪能贪险去湿了自己的鞋,安分守己也挺好,至少自己比陶渊明要幸福,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他如今没折腰,五斗米也还有他的份。
方若妈妈看丈夫想地如此坦荡,也只好安慰自己要懂得知足常乐,这些年也不再管他的仕途了。
“怎么了吗?你怎么不说话了?”胥卓远看她一脸出神的模样。
方若朝他摆摆手,“没事。”
“楼语小栈的大姐姐上次还问我你怎么没去那玩,上星期六我打球完还去那坐了会。”
方若笑道:“老板娘还记得我啊。”
胥卓远满脸自豪地说道:“那当然了,我只带过你去那里,她当然记得你了。”
方若冷不丁地回了一句:“你没带舒涵去过吗?”
胥卓远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她,连忙解释道:“方若大姐,我为什么要带她去啊,我跟她又不是什么很亲密的朋友,怎么感觉你是误会了,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啊。”
听了他的这番话,她这才感觉心舒一口气,看来胥卓远从来没把舒涵当做特别的人,而自己对他来说却是特殊的。
想到这儿,方若脸上忍不住泛起了笑意。
“傻瓜吧你,还笑。”胥卓远嬉笑着扯了扯她的马尾辫,方若吃痛嗔怪一声,朝他瞪着眼,“你又手痒,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一样喜欢胡闹。”
胥卓远嘿嘿一笑,“我喜欢,谁叫我喜欢呢?”
方若看着他满脸贱兮兮的调皮模样,也觉得他真的就是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
下了公交以后又走了一会,终于到了“楼语小栈“的门口,只是不巧的是,小门上挂着“今日休息”的招牌。
胥卓远有些失望地说:“看来大姐姐今天有事去了,算了,我们去别处玩玩吧。”
方若提议说:“行,那我们去街上买点小吃?”
“好。”
这里本就地处于商业街的区域,走出巷子口就是一众繁华的大厦商铺,而这里最为独特的地方就是,这里十分僻静自在,与外面的繁华大道截然不同。
他们走出小巷子,打算去一条出名的小吃街买些吃食。这会逛街的人很多,车流纵横,周围都是一片热闹喧嚣的景象。
胥卓远大步流星地跟随着人流向前走着,突然转头一看才发现方若并没有跟上自己,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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