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德看到我如此吃惊,抬起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露出满意的微笑,不由赞叹:“完美的愈合能力。”
说罢,眼中又闪过类似于失落的色彩,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落,我只是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很危险。
我眯起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的特殊细胞已经开始沸腾,身被灌满了力量,轻轻的晃了晃自己的左臂,心里暗自思量,他那恐怖的防御能力再强,也无法抵挡住战剑的锋芒,但纵然战剑能伤害到他,却无法奈何刘海德那恐怖的愈合能力,所以,我务必要做到一击必杀。
他一直注意着我左手上的战剑,目光透露出警惕之色,或许他与我想的也一样。只见他从白大衣的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盒子,拿出了一把透露着寒光的手术刀,捻在手里。
我们彼此对峙着,楼下不时发出‘嘭!嘭!’巨响,有玻璃碎裂声,也有墙壁倒塌声,像是有拆迁队驾驶的推土机在进行暴力作业。
这声音引起了刘海德的注意,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怪异之色,似乎很奇怪那个女孩为什么还没死?
就在这时,我猛的一蹬腿,宛如炮弹一般弹射出去,挥舞着战剑,直直的朝他劈了过去,纵然有着钢铁之躯,刘海德却也本能的倒退了两步,剑锋划过他的胸前,闪过一抹火花,将他的白大衣划开了一道口子,但却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原本年迈的刘海德却在注射了所谓的基因药剂后,身手显得异常敏捷,一抹寒光直接划向我的脖颈,那是他手中的手术刀。而我只能后退,因为我没有刘海德所拥有的能力,我确信他那一刀足以划开我的喉颈血管,置我于死地。
“去死!”
见我连连倒退,那刘海德脸色狰狞的朝我扑来,待我将战剑刺向他的胸口,却被他一把用手钳住了战剑,鲜血从他指缝间溢出,但他却一脸疯狂的扬起了他的右手,手术刀刺向了我的脖颈。
我未曾想到他居然会如此疯狂!
“滚!!”
我的身体往后一仰,怒吼着,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拼尽浑身力气,左手猛的往回一抽,将那战剑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啊!”
刘海德终究低估了战剑的锋利,它本就不是地球的产物,甚至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也未可知,竟敢用手去抓,被我这狠狠一抽回,居然划断了他的四根指头,即使他愈合速度再快,我却也不可能在让他将那四根洒落在地上的指头捡回去再愈合上。
他抱着断指的左手连连倒退,眼中闪过了一抹惊惧,那是对我手中战剑的恐惧,他没想到自己钢铁之躯居然能被砍断手指,他可能自信连枪弹都无法击杀他,然而,这种自信,葬送了他的四根指头。
“呼!”
“呼!”
刘海德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的脸上已经是一片紫青,狰狞的几乎扭曲了五官,眼睛里闪烁着浓郁的仇恨与歇斯底里的疯狂,几乎没有过多的滞留,他转身便往回跑,往他那科研室里跑,我拔腿便跟了上去,想要将他击杀,但奈何距离过远,他的速度也非常的快。
“嘭!”
门被关上了,我几乎下意识的一脚踹了过去,却不想这门竟然是特制的防弹门,仅是被我一脚踹的瘪了进去,却没有一下踹开。
“嘭!”
“嘭!”
我又连续踹了好几脚,墙体都踹裂了,那特制的防弹门终于难以抵抗我暴力的摧残,轰隆一声倒塌了下去。
只见那刘海德一脸阴沉的注视着我,就那么站在放置了不少瓶瓶罐罐的实验架旁,我却感觉莫名的有一股压力扑面而来,但他此刻脸上布满了皱纹,人也显得老了许多,背也佝偻了起来,看起来似乎行将就木几乎要入土了一般。
“哗啦啦!”
“嘎吱!”
很快,我就察觉到了怪异,他身边的那些瓶瓶罐罐仿佛受到了重力击打纷纷碎裂,里面的液体也随之喷溅了出来,弥漫着刺鼻的气味,甚至连他身旁的那具推车也仿佛被液压器压着了一样,竟被压扁了。
他缓步朝我走来,眼神闪烁着阴冷的光芒。我终于感觉到了···一股强压笼罩在我的身上,使得我重重的趴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之力,不仅如此,就连他周围身边所有的东西,都仿佛被那无形的力量压的扁平,死死的贴在地面。
我的呼吸开始变的困难,身边像是被抽空了空气,形成了一个真空状态,后背仿佛有数万吨的重物压在我的身上。
恐惧瞬间弥漫在我的心头,这是未知的,更是恐怖的一种能力,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轰隆!”
我身下的地板开始塌陷。
“哗啦!”
“轰隆!”
“啪!啪!”
我的脑袋开始眩晕,眼球已经充血,口耳眼鼻都溢出了鲜血,胸口得骨骼几乎部碎裂,那一声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在我耳边听的异常的清晰,就像是被压碎的干脆面一样,碦咔、碦咔的响。
“这就是他的能力?”
我的内心几乎升不起类似于恐惧的情绪了,就像是被人用刀砍掉了脖子,只能下意识的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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