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车身颤鸣,那狂野的咆哮声,竟遮住了枪响与畸婴的嘶吼,我竟不由有些病态的兴奋起来,那燃烧的血液使我像是找回了刚出社会时的那种热血状态,冷静跳档,脚踩上油门,放开刹车,随着震耳欲聋咆哮声,将车子开到了他们身前。
我能看到满头大汗的林少看到我将车子开出来时那种激动的眼神,以及她眼中一闪而逝的赞赏,其他几名战士也都松了一口气,在将一批扑进来的畸婴被击毙后,几个人迅速窜进了车里,拥挤在一起,车厢内立即散发出了一股浓热的汗味儿。那没有了枪弹阻挡的畸婴如洪水般一拥而入,如惊涛骇浪般撞上来,我踩上了油门,如逆水行舟般,驾驶着车子疯狂的朝着大门撞去。
拥堵堆积在车库门前的畸婴尸体被我无视了,直接开着车从上面碾压而过。我甚至能听到那令我牙根发酸的骨裂声响,咔嚓,咔嚓,我像是到了它们的头颅被我的车轮直接压爆的血腥画面,不由打了几个冷颤,皮肤上的汗毛在一粒粒起栗的疙瘩上竖了起来。
一只只畸婴狰狞着面孔疯狂的朝我的车子撞来,锋利的爪子在车窗与挡风玻璃上抓出长长的抓痕,那一双双疯狂而冷戾的眼睛都被我无视了,在这车身高3.5米堪比战车的福特皮卡内,我完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就它们那弱小的身躯,对上这车体庞大的钢铁怪物,无疑是螳臂当车。
“你们感觉怎么样?”
她坐在我身边的副驾驶车位上,旁边挤着林少,回过头对着两名受伤的战士询问,似乎不再担心外面那些畸婴能否威胁到我们,看来,她对这辆钢铁怪物般体态庞大的车子也有信心。
我从后视镜上看到了那两名战士苍白的面孔,不由有些担忧,于是加大了油门,直接从前面挡路的畸婴身上碾压了过去,对于杀生的惶恐以及对神佛的忏悔都被我抛之脑后,一心想着活下去的我,怎么可能对这些蚕食人肉的怪物产生罪恶感,我若枪未被缴,怕也是少不得收它们几条性命,亲手送它们去见神佛,不过,死在我车轮下的畸婴,怕也是不少,只是希望它们来生不要再作恶,不然因果轮回,少不了还会得到个死无尸。
两名战士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我掌握着方向盘,感觉车子的阻力少了不少,看了一眼后视镜,剩下的那几十只畸婴并没有追来,而是部涌进了车库里,看来是在担心它们的幼崽。
不时,我便看到了那些部从外返回来支援的战士们,这个时候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我们刚才搞出了这么大的响动,怕是这里也不太安了,尤其这里还盘踞着数量颇多的畸婴,一个车库里就有这么多,周边附近怕是还有更多。
这里应该是一个别墅区,只是别墅里面都没有人居住,所以便宜了我们。我们在附近找了一栋别墅,战士们四处检查了一遍,便开始入驻。
出去寻找水和食物的战士们报告了今天出去遇到的情况,说是周围几乎没有看到病源体的踪迹,只是碰到了许多被野狗啃食了一样尸骨,我们立即猜测,那应该可能是畸婴的杰作。听起来,这里像是成了畸婴的地盘,活着的生物都成了它们嘴里的食物.想着这里这么危险,于是我们计划着早些离开这里。
夜幕渐渐降临,没有星光diǎn缀的夜空显得异常的幽黑与空寂,两名被畸婴抓伤咬伤的战士在清理包扎了伤口之后便去休息了。我们围在大厅里,嘴里啃着压缩饼干,喝着从外面找回来的矿泉水,打着手电,照着桌子上的从房间里搜出来的地图,正准备计划着如何离开这里。
我能感觉到他们已经逐渐开始接纳我,这群铁血战士们看向我的眼神也不再那么警惕和冷酷,或许我还没有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但也不算是多余的了。
她坐在沙发上,指着地图上的一diǎn,用食指画了一个虚圈:“我们现在在这一块,离潭口市最近,从潭口到干交市需要三天时间,我们需要走近路节省时间到干交,之后再到丘临,到了丘临市之后,我们需要经过昌南市赶到朝平市,朝平市的市民虽然撤离早,但是因为撤离的人员过多,造成朝平组织成隔离防线要晚于其他地方,并且因为市民部撤离,所以防线的坚固程度,也应该不如隔离带其他的撤离关卡,所以,朝平市是我们最好的撤离地diǎn。”
说着,她指了指地图上的目的地,抬头看了一眼众人,最后将目光停在我身上:“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
其他人都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犹豫了片刻,猜测道:“朝平市的市民都部撤离了,会不会造成防线提前收缩?那里会不会成为军队发起进攻的突破口?”
她diǎn了diǎn头:“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们需要抓紧时间,在空中进攻发起前,赶到朝平。”
我同意了她的观diǎn,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出发?”
她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最好是现在,因为那些生物的存在,这里并不安,一旦它们出现,数量少还好说,数量多的话,我们就会很危险,我们身上的弹药除了有数的几颗手雷加起来只有三百发不到了。”
我diǎn了diǎn头,虽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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