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家的剑娘,亦或者称之为剑姬,在大唐的“艺能界”那可是十分有名的,名声响亮到就连敬玄这种后世人都听过。
这种起源于春秋时期的“战舞”最早其实是由男子来完成的,但两晋时期因为天下局势不稳,男丁多被充做士兵,因此风流的东晋文人,便在男子的基础上又调教了一批女子供他们玩乐,而其中最出名的一支剑舞,便出自公孙氏。
公孙这个姓氏可谓是华夏大地最古老的族群之一,几千年来的传承,已经让这个家族臃肿不堪,为了让族人得以找到谋生的手段,公孙氏不得不放下身段开始寻求出路。
毕竟光靠土地的产出,是养不活那么多人的。
但什么行当来钱最快?那自然是“服务行业”,所以这个家族,也是有据可考,最早的“卖肉”世家。
当然,这种不光彩的名声并不是每一个族人都能接受,所以公孙氏在试图摒弃糟粕的同时,又加入了新的元素,其中最成功的,便是这剑器舞。
前隋开元盛世时,公孙家的剑器舞在长安只要一开演,立刻便能座无虚席,甚至一票难求。
这不但得益于公孙氏独一无二的三大剑舞,即“山河”“绫洒”,以及现在敬玄所看见的“四象”,这三大剑舞除了主要展示女子曼妙身姿的“绫洒”以外,其余两种都具有一定的实战功能,尤其是“四象”,简直就把战阵一道演化得淋漓尽致。
当然,更令世人推崇的是,公孙氏的剑娘,不但身段儿前凸后撅,而且生得也是极为好看,这就跟后世那些性感动作女明星的人气远超一般花瓶类女明星的道理是一样,百姓们,就好这一口。
总而言之,公孙氏的商业转型以及商业品牌打造,是成功的,只是如何变现这一块,敬玄觉得还欠点火候。
就在敬玄脑子里正琢磨的时候,那边萧嗣业与几个剑娘的打斗已经接近了尾声,萧嗣业这家伙光凭一张板凳,是无法战胜四个剑术超群的女子的,很快肩膀上就被架了好几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好!”
围观的纨绔们纷纷鼓掌叫好,全然不顾脸色已经涨成猪肝的萧嗣业颜面,这家伙今日算是栽了跟头,可谁让他轻敌了呢?敬玄相信,若是把板凳换成他腰间那把自带毒素的浪川剑,保管十个回合内能把这些女子干趴下。
“老玄,如何?”
公孙衍得意洋洋的转过头来,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想让他夸奖几句。
敬玄自然也卖他这个面子,这家伙今日当众把人叫过来,未必只是单纯的送礼那么简单,于是略微一沉吟,便开口道:
“?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佳人,妙舞!”
公孙衍大喜,一面命人把敬玄所念的诗句抄写下来,一面吩咐那四女道:
“日后你们便是云中侯府的人,与我公孙氏再无瓜葛,还不快见过云中侯?”
那四女闻言,立刻盈盈下拜:
“奴婢见过侯爷!”
敬玄轻轻应了一声,挥手道:
“从今以后,你们便是我敬氏的一员,在我敬氏不必蒙面示人,更不必处处谨小慎微,总之一句话,祝你们在敬氏过得开心。”
敬玄这话让那四女难免一愣,谁家收奴仆会说这样的话,简直奇了,不过她们还是躬身称是,并且当场把面纱取下,以表示对敬玄的恭顺。
敬玄看了她们一眼后,挥挥手:
“先下去吧。”
四女立刻躬身告退,等她们刚走,敬玄马上满脸幽怨的盯着公孙衍:
“不是说你们公孙氏的剑娘都是美人胚子?”
公孙衍见状干笑道:
“你可是娶了公主的人,谁敢上杆子给你送美婢?这四个,虽然姿色平常,但胜在剑技出众,你不是时常抱怨家里人手不够么?就这四个都是哥哥我好不容易挑选出来的,她们在老家可是专职负责教授剑舞的,你赚大了…”
敬玄听罢,反笑道:
“连教头都送给本侯了?你就不怕本侯出了门就把你公孙氏的独门绝技给传播出去?”
公孙衍旋即笑了起来:
“所以啊,今日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议商议。”
果然如此,敬玄也跟着笑了起来,端起酒壶不紧不慢的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儿,等待公孙衍的后话。
“老玄,你看啊,你这渼陂湖明年不就能开张了么?上回你说里头不是还修了有几座剧院么,你看能不能给…”
原来是在打渼陂湖剧院的主意,敬玄笑了笑:
“这渼陂湖的剧院可不对外发卖。”
公孙衍一听立刻急了:
“为何不卖?渼陂湖那么大的产业,你如何事事都能料理得过来?还不如把戏台子卖给我们公孙家呢,八千贯一座如何?做兄弟的岂会让你折本!”
敬玄见他急得连底价都透露给自己了,只好笑着解释道:
“真不卖,但是可以外租,价格也不贵,一年嘛,收你两千贯如何?”
公孙衍听后顿时不高兴了:
“都两千贯了还说不贵?”
敬玄白了他一眼:
“我说一年两千贯的场子费,保管能让你连本带利的赚回去,你信不信?”
公孙衍迟疑了,盯着敬玄的脸看了半天,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只得苦笑道:
“说实话,家父让我过来找你,就是希望凭借咱们兄弟的关系能走走人情拿下渼陂湖的戏台子…”
敬玄明白,他今日是代表家族过来与敬氏谈合作的,若是没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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