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叙叙旧了。”曹操道,“子远说的是啊,我们已有四五年不见面了,还有孟卓兄,洛阳一别也有几年了吧。”曹操又看向张邈,张邈道,“正是,一别四年孟德兄依旧是意气风发啊!”客套了一会他们便分宾主落坐,何进叫上了酒菜,几个边喝边聊,十分欢快。
酒桌靠近窗户口边,透过窗户往外可以看到大街上的行人与事物,张邈见曹操目光不时地往大街上望,便道,“今年的大旱使平民的庄稼几乎绝产,一些老百姓都流离失所,这洛阳城内也拥进来了不少难民啊。”
许攸道,“这些难民多是太平道信徒,我一路从南阳赶来,见到最多的就是这些太平道的信徒。”
张邈又道,“现太平道的信徒已遍布天下,他们信奉的是黄老道思想,教化人们不做恶事以善为本,祈盼天下太平盛世、童童叟无欺。”
曹操道,“这恐怕是一个幌子罢了,现在天下有这么多信奉太平道的人,若是他们聚众哗变还真是朝庭的一个大患啊。”
何进道,“我听说他们的教主是张角,不知此人有何来历?”鲍信道,“张角是钜鹿人,他已从事传教七、八年了,自称是大贤良师,四方游走,以符水为人治病而从不收取费用以此网络天下人心,他自称是大贤良师,实际上是把自己看作成太平道的先贤先知,行大顺之道,以教救世赈民,其心不可测。”
何进听着不觉忧虑起来。曹操道,“何国舅何不将此事禀明圣上,早做准备,以防患于未然。”
何进叹了口气,道,“现圣上被宦官所迷惑,整日迷恋财色,我就是谏言他恐怕也听不进去。”王芬道,“何国舅所言也是,何国舅不如将此事说与太尉杨赐,太尉杨赐是三朝元老,说话有份量,相信皇上能听的进去。”“然,文祖之言是也。”何进喜道。
几个人正谈话间,忽听楼下街面上有吵囔之声传来,三个人便离了酒席来到楼窗前往街面上观看。只见街面上已围了好多人,中间有那么几位纨绔子弟在撸袖子争吵着,他们身旁还有几人牵着宠物狗,袁绍一眼便认出其中有一位正是自己的异母兄弟袁术,袁术正一手掐腰一手指划着对面那人大骂。
曹操与何进也认出来了,何进便道,“袁绍,那不是你兄弟袁术吗?”
袁绍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这兄弟不学无术,成日地游手好玩,我袁家到了我们这一辈可谓是家境要败落了。”何进道,“我们何不下楼去给袁术撑下理?”
袁绍道,“如此不肖浪子,不管也罢。”曹操道,“本初不能置罔闻于不顾,既是亲属犯戒也应着手力办,秉公处理。”曹操这番话让袁绍坐不住了,拱拱手对何进道,“请尹长大人在此稍坐,我下去处理一下。”袁绍是洛阳尹何进的掾吏,在洛阳一带所发生的各种纠纷及事物他都有权处理,因此,曹操这一激他,他就跑下楼去,何进与曹操等人也跟了出来。
袁绍与袁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袁绍是庶出长子,也就是说袁绍是袁逢的小妾生的,而袁术是嫡出次子,虽然比袁绍小,但地位要比袁绍高,因为袁术的母亲是袁逢的正室,就因为这层关系,袁术看不起袁绍,两兄弟的关系就不那么好了。
袁术牵着那只全身白毛的京巴犬正与那纨绔子弟争的面红耳赤,袁绍突然出现在面前,袁术象见了救星,对那人道,“怎么着,还不想放我走?看见没,洛阳尹掾吏袁绍,这是我哥,哥,这伙人欺负我,你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
那伙人见是袁绍,都认识他,连忙拱手施礼,其中有一穿着丝调长衫的公子哥对袁绍说道,“袁大人,我们卖这纯种的京巴狗与你家二公子,谈好了价钱,你家二公子却只付给一半的钱,我们不让他走,这才争执起来,袁大人,这不您也来了,这狗我们不卖了,我把钱还给你家二公子。”
袁术怒道,“你说不卖就不卖了?没辙,你已收了我的钱,必须得卖!”袁绍对袁术道,“你与他谈好了多少价钱?”
袁术道,“十万钱。”那人道,“是二十万钱,他却只给我了一半。”袁绍有些为难了,不知是谁说的为准,曹操对袁术道,“这样吧,你不是说是十万钱买的么?我出二十万你卖给我可以么?”
袁术瞅着曹操,有些不屑,“二十万你就能买了它?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是纯种雪里白,没三十万你买不了它,还想二十万跟我买,你以为我傻呀。”袁绍听闻便明白了,他还不知道他这兄弟的处事之道,坑蒙捌骗豪无信义可言,于是便道,“公路你说这狗值三十万钱,那今天兄长就给你做个主,二十万你给这位公子,这狗你就牵走,否则,把狗还给人家。”
袁术冲袁绍瞪了瞪眼,“你怎么偏向着外人呢?咱们可是兄弟,你不能这么做。”袁绍道,“就这么定了,你若要,就付给人家二十万钱,不要,把狗退给人家。”袁术又冲袁绍瞪了蹬眼,这亲兄弟都不给自己争理,更别说外人了,这些围观的外人个个都一脸严肃地望着自己,估计今天自己不付完钱是很难脱身的,袁术只得从怀中又掏出几块银币不情愿地递给那人,那人才领着一帮手下走了。
袁绍平息了这场纷争也与何进、曹操离开这里,继续上楼上去饮酒。袁术却是脸上象充了鸡血,望着袁绍三人上了楼没了影,这才有力地吐了一口唾沬,狠狠地道,“你这庶出之子,小妾养的,也敢和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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