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娘的桥段可不止戏台,屋子里也有两位姑娘正对敬玄这位新郎翘首以盼。
只是左等右等不见人,难免有些焦急,所以一次性娶两位夫人的坏处在此刻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们,都以为敬玄去了另一位的屋子里过夜。
虽然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喜,但好歹是头一天进门,外面又那么多宾客,自然不好出来瞧个究竟,只是因为觉得自己面皮臊,连丫鬟嬷嬷都给撵走了。
而此时的敬玄,已经酩酊大醉,四平八稳的躺在凉亭的长凳上,人事不省。
李道宗看着那两个从宫里出来的老婆子脸色不太好,苦笑道:
“看样子云中侯今日是无法完成洞房了,到时候娘娘问起来,烦请两位如实禀告。”
李道宗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敬玄真不是不愿意与公主洞房,是真的喝醉了,你们两个到时候不要添油加醋,虽然李道宗认为敬玄大概率是故意醉成这样的。
那两名老嬷嬷虽然在宫里地位很高,是长孙的亲信,但身份仍旧只是奴婢,因此也不敢违逆李道宗,只得躬身称是。
李道宗看着她二人远去的背影,回头望了一眼正在小心伺候敬玄的云叔,叹道:
“这小子,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啊…”
云叔连忙替自家侯爷辩解道:
“王爷,今日侯爷来的朋友多,应该是不小心真的过量了,绝对不是要拿乔的意思,侯爷往日与公主感情可好了,断然不会故意晾着谁,这不宇文小姐…宇文夫人不也在等着嘛…”
李道宗点点头,嘴里小声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回答:
“但愿吧,希望不是因为娘娘的缘故…”
翌日。
当敬玄捂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独自躺在书房的小床上,而关于昨晚发生了什么,脑子里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只记得后来自己充当导演,当场让几个纨绔表演了一段白蛇传里水漫金山的桥段。
“水!”
“来人!拿水来!”
敬玄感觉自己喉头都快要冒烟了,床头边的茶壶都已经空了。
不一会儿,房门“吱呀”的一声就开了,看见进来的二人,敬玄脸色一阵阵的尴尬,咋就喝多了呢,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办啊…
“夫君,请用茶…”
“夫君,妾身来帮你更衣…”
“你俩…没什么事吧?”
敬玄迟疑的看着联袂走进来的李真和宇文修多罗,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按理说,洞房花烛夜是一个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一晚,结果却等了个空,换成是谁,心里恐怕都会有点小疙瘩吧?
“夫君在说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明白?”
宇文修多罗一边为敬玄穿衣,一边笑嘻嘻的反问道。
而李真同样如此,甜美的嗓音也充满了疑问:
“夫君是不是还没醒酒?要不妾身再去给夫君熬一碗醒酒汤?”
敬玄稍稍松了口气,故作姿态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连姿态都不做,那就是在要人命了。
想到这里,敬玄突然魔爪一伸,将猝不及防的二女拉到身前,一只胳膊搂着一个,大手顺着光溜溜的脖颈就往下滑了去,嘴里还笑道:
“昨夜是夫君不好,都怪那几个混蛋,合起伙来灌本侯的酒,今夜你二人是万万别想再逃出本侯的魔掌了!”
二女惊呼一声,立刻将敬玄探进衣领的手死死抓住,以前也就罢了,即便敬玄再怎么孟浪,那也是二人独处,怎样都无所谓,可今日是三人都在,哪里肯容他胡作非为?
因此很快,敬玄的两只手膀子便要不成了,上面不是一排牙印便是一团青紫,看得让人栖惶。
“今日还要去坟前祭拜,怎能如此轻浮?夫君一定是酒未醒彻底,妾身这就去厨房给夫君准备醒酒汤…”
李真说完这句话,便夺门而逃,茶壶都还挂在手中,连已经口干舌燥的敬玄叫都叫不住。
宇文修多罗见状,也打算起身离开,不过敬玄却不打算放过她,又将她一把给拽了回来,大概是用力有些过猛,宇文修多罗重心一时不稳,惊呼一声,整个人都扑倒在了他身上。
抱着香气扑鼻的柔软身子,男人感觉更加放大。
“夫…夫君…让我起来…”
宇文修多罗羞红了脖子,挣扎着就要从敬玄怀里爬起来。
不过敬玄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反手一章便拍在她的丰腴处,嘴里坏笑道:
“昨日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出尽了风头,这笔账还没跟你算呢!”
宇文修多罗见挣扎不脱,干脆把脑袋埋在敬玄肩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昨天一不小心抢了公主的风头,日后恐怕外头会流言四起,说云中侯府家宅不宁了。
“夫君…你…不会…不会怪妾身吧…”
好半天,宇文修多罗才小心翼翼的问了起来。
敬玄不以为意的捏了捏她的脸,然后手又不老实的顺着后背滑了下去:
“你是我夫人,有什么好怪的,哪怕上房揭瓦,为夫也乐见其成…”
“真的?”
宇文修多罗撑起小脸十分认真的看着敬玄,甚至还故意把身子拱了拱,好让他摸得更加顺手。
“当然是真的,谁让咱们是一对公婆呢?”
敬玄说话明显带着粗重的喘息声,倘若宇文修多罗是一位久经人事的妇人,肯定明白男人家在这种状态说出口的话,基本上只能听听就好。
只可惜她还只是一名少女,听见自家夫君如此疼爱自己,还上杆子的送上一记香吻,那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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