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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芸娘打横抱起,进得屋中,看着芸娘红扑扑的脸蛋,林北辰更醉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林北辰本就做好了迎娶芸娘的心理准备,眼下钱也有了,官也当了,就差洞房花烛!

再加上芸娘已经首肯,林北辰再无心理负担,竟是连关上房门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便将怀中佳人扔到了床榻之上。

紧接着自己又欺身而上,将本就娇小,此刻更是缩成一团的芸娘压在身下。

先是重重一吻,复又在耳边轻声说道:“芸娘,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们都没有,甚至连堂都没拜,你当真愿意就这么把自己给了我么?”

嘴里虽这么说,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歇。

芸娘身子滚烫,脑子更是迷迷糊糊的:“北辰,你……你……你说什么……啊!”

一声惊呼,方才还剧烈起伏的胸脯蓦然停住,身子便是一僵,随即又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弄的浑身软绵绵的,再没有半分力气。

林北辰却是暗暗赞叹。

这小妮子,当真便跟水做的一样!

不由得更是期待,一双禄山之爪稍作盘桓,又摸索着继续向下,在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之上细细体会了一番,终于摸索着抓住了腰间束带。

低头稳住樱唇,双手轻轻一拉……

淅淅索索,磨磨蹭蹭……

待得手上工作彻底完成,方才放过芸娘的双唇。

便听“嗯”的一声,也不知是因为娇羞,还是方才吻得太久。

但此刻的林北辰,已然顾不得去细想。

身下的丽人,眼神迷离,喘息不止,白皙的肌肤在烛光掩映下微微泛红,掌心传来微凉之中又带着几分燥热的奇妙触感。

林北辰终是彻底醉了,双手抓住自己的衣衫,狠狠一扯……

伴随着这狂暴猛烈的动作,仿佛整个屋子都颤了一下!

便在此时,外间人声鼎沸。

林北辰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闹洞房的?

不对!

那些人喊的是……

地龙翻身!

卧槽!

地震!

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便清醒过来。

跳下床铺,抱起芸娘就朝外跑去,刚出屋没两步,身后便是轰隆一声。

回头看去,两人的脸色都被吓得惨白一片。

下一刻,芸娘突然开始猛力挣扎:“钱!钱还在屋里!”

芸娘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林北辰此刻也是又惊又气,忍不住便在她小小的脑门上狠狠的敲了一记:“钱钱钱,就知道钱,钱没了还能再赚,命没了,我上哪儿再去寻一个你?”

“可是……”话没说完,芸娘突然便愣住了,两片红霞腾的窜上脸颊,“你,你,你刚刚说什么?”

“别说了,赶紧走!”

…………

天终于亮了,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林北辰着实有些后怕,忍不住又将身边的芸娘抱得更紧了些。

昨夜逃的仓皇,竟是连芸娘的衣衫都忘了,无奈之下,只能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给她。

芸娘身形娇小,倒不虞春光外泄。

也是因其身形娇小,外间罩着林北辰的衣衫,内里却是空空荡荡,被风一吹,曲线毕露……

再加上那双小巧精致的玉足,难免不会招来一些一异样的眼神。

好在刚刚遭了灾,一时之间倒也生不出什么邪念。

长安地震,史上到是有过几次记载。

但眼下这一场,却是实在没什么印象。

许是这次地震强度不高,波及不广,所以便没又被载入史册吧。

正自这么想着,便见远处一队人马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领头之人正是程处默。

林北辰微微一笑,心道这小子来得倒是挺快。

“兄弟,你没事吧,怎的连衣服都不穿?”

“没事没事,小小地动,能奈我何?。”

话音刚落,站在程处默身边一位身着皂袍的官员便冷笑道:“小小地动?呵,这位兄台口气可真不小,你可知,半个长安都没了?”

什么?

半个长安都没了?

倘若真是这样,那这次地震绝对比武德二年和贞观七年那两次要严重的多,怎么可能没有记录?

难道是因为自己干的那些事,已然影响到了历史进程?

他突然又想起了前些日子突厥退兵的事情,比自己所知的历史记载晚了整整八天!

林北辰不敢再往下想了。

这之后的历史,还会不会按照原来的轨迹向下发展?

所熟知的那些事情还会不会发生?

自己会不会突然就消失了?

正自惊疑不定,忽觉一阵头晕目眩!

莫名的恐惧在心头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身体逐渐变得冰凉,紧接着眼前便是一黑……

……

……

“头上的伤势无碍,只是昨夜地动,风疏雨骤的,公子又无衣物在身,这才寒邪入侵,加上劳累过度,以致气血攻心,晕厥过去,夫人放心,公子并无大碍,好好调理一阵即可。”

听了老郎中的话,芸娘总算是放下心来,但看到林北辰仍旧昏迷不醒,便又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夫人,外间尚有许多伤患……”

“救人如救火,先生去吧,另外,我已命人准备救灾所需药物吃食去了,等东西备齐,便让处默送去。”

“如此甚好,那老夫就先告辞了。”

老郎中前脚刚走,程处默后脚便进了屋,本想看看林北辰,却被程夫人揪住耳朵便拉到了一旁:“小子,那位姑娘,是北辰什么人?”

林北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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