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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萧公子前来找贫道,所为何事?”徐道长见萧灼拿着剑来找自己,惊讶的问道。

现在离香客来进香的时间还早,他原本正在观内钻研道法,却有道童过来禀报,说是门外有一个叫萧灼的人要见他,受燕家事件的影响,他虽然不怎么想见萧灼,可是又实在抑制不住内心对道法的憧憬,而萧灼既然和锦若定了情,那知道什么修道法门也不一定,思来想去,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徐道长,前些日子承蒙道长出手,萧灼感恩在心,今日特来拜谢!”萧灼走上前一步,嘴上说着拜谢,也不过是礼节性的执了个礼。

“萧公子客气了!”徐道长跟着应承了一句,心里却有些打鼓:那日他在燕家的表现,即使萧灼没有亲眼见到,恐怕也会被燕家人讲述给萧灼,就凭他那天的表现,萧灼不来找他麻烦就算好的了,居然还说什么拜谢,他实在想不通萧灼来找他到底想做什么。而且,他从萧灼的举动,也看出萧灼此来,恐怕拜谢是假,肯定是为了其他事才来的,想到此处,再看看萧灼手中的剑,徐道长心里不禁更加紧张起来。

“福生无量天尊!与人为善,对自身亦是一种功德,萧公子不必……”

“实不相瞒,萧灼此次前来还另有一事想请教道长,不知道长可愿为萧灼解惑?”

萧灼不耐烦的打断了徐道长的客套,休养的这几天,他也听燕夫人和萧锐讲述了这些天发生的事,眼前的徐道长有没有真才实学,他心里也有了个大概。今天这徐道长要是老实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事就算了,毕竟这徐道长除了道法不行,其他方面好像都还不错,这一点,他刚才也在外面打听了一番,确实没有指责他的。但是一码归一码,若是徐道长非要在他面前充大尾巴狼,今天不教训他一番,他就对不起锦若!

“萧公子但说无妨!”徐道长连忙接口道,可是萧灼刚要开口,他又改口道:“萧公子,我们还是到内堂说吧!”

“也好!”

萧灼见徐道长如此行为,也知道徐道长有些心虚了,也就不再咄咄逼人。等到了后堂,萧灼一手拔出古剑,刚想开口问询,却见徐道长上前一把捉住他的手臂,连声叫道:“萧公子,这是做什么?贫道虽然当日有些冒犯锦若仙长,但罪不至死吧!”

“徐道长,你误会了!”萧灼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捏住鼻子,把古剑递到了徐道长面前,“我只是想问问道长,可知道有什么方法,能恢复这把古剑的灵性。”

“这个……似乎是沾了某种动物的尿啊!”徐道长见萧灼不是要杀他,也赶紧捏住鼻子,又仔细看了看古剑,才伸手把萧灼的剑收了回去,满屋骚臭味也慢慢的开始消散。“萧公子,我道家典籍上确实对灵器有过记载,世间灵器,或因主人之故,或因久置人杰地灵之地,或因杀伐过重,皆可产生灵性。但若是遇上世间污浊之物,比如人畜粪便,洗浴废水之类的脏污之物,便会收敛灵性;除此之外,经常沾染五相之血,也就是贪、嗔、怨、恨、痴五种欲念过重之人的血,也会致使灵性渐失,萧公子这把剑,应该是被某个动物的尿给污了。”

“那道长可知祛除之法?”萧灼心中一喜,心中也明白了,古剑应该是燕莺受老猫蛊惑,把剑放在了窗台暴晒,也就是在这期间又被没有道行的猫用猫尿污染了。不过徐道长既然知道缘由,想必也应该知道去除之法,于是就再出口相问,然而徐道长接下来的话,又令他顿时失落。

“不瞒萧公子,在下虽然知晓这些道理,但祛除之事涉及道法修为,贫道于道法的研究上,却并没有太高造诣,你这剑,贫道恐怕帮不上忙。”

“道长当真不知,还是说道长不也过是那些江湖骗子之流?”萧灼深怕徐道长不肯相帮,故意以话激他。

“萧公子!话可不能乱说!”徐道长听萧灼这么一说,立时有些恼怒,“贫道虽然道法不精,但于其他修行上还算有些造诣,而且贫道所到之处,所行之事,也从未蛊惑众生,伤天害命,他人之言姑且不论,贫道自问对得起一颗道心,又岂是那些江湖骗子之流可比!燕家之事,就算贫道道法欠精,冒犯了锦若仙长,萧公子又何必以此反唇相讥!”

徐道长越说越激动,竟开始对着萧灼侃侃而谈,而萧灼听着徐道长慢慢讲述,对徐道长的过往也算有了大概了解。原来徐道长俗名叫徐世绩,字茂公,原本家境也算殷实富庶,加上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所以徐道长也是自幼饱读诗书,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亲友四散而去,而徐道长的双亲也在家族的没落中过早离世。没了家族寄托,失去生活依靠,徐道长空有满腹文采,却连衣食裹腹都难以维持,只好出家为道,一来为了生存,二来也借以研习道家治世之道。再后来朝廷初设科举,徐道长按耐不住心中抱负,毅然脱去道袍奔赴仕途,可是当他千里迢迢奔赴到京城之时,却又因得罪了权贵,致使错失了机会。当时的徐道长自觉无颜再回道观,只好浪迹天涯,以四处化缘为生。不过,所幸徐道长当道士的时候积累了不少阅历,加上徐道长也善于变通,长久下来,竟慢慢在江湖中有了些薄名,同时也结交了不少江湖朋友。

而徐道长那日去燕家,则是他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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