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霞光撕破天边乌云的时候,一队一千多人的人马正奔往九江通往向江夏的官道上,当头一员大将身披红色锦袍、银盔银甲、跨下赤炭火龙驹、掌中一柄古锭刀,此人正是下坯丞孙坚,在他的身后有四员大将,各持兵器,分别是程普、周泰、韩当、黄盖。此次孙坚接到朝庭的调命,任右中郎将朱儁的佐军司马,前去南阳平灭张曼成的黄巾军,因朱儁由洛阳发兵,孙坚在下坯因此便不去洛阳而是转往江夏,打算同新任命的南阳太守秦颉一同发兵南阳。
此时的孙坚已经三十来岁,早已结婚成家,生有二子一一孙策和孙权,孙坚在接到调令后将家眷搬到了九江郡寿春县,并在当地招募了一千多名兵勇,约上在同郡当差的程普、周泰、韩当、黄盖四人起兵北上,行不数日到达江夏,时任江夏都尉的秦颉也已招募了近两千人正在江夏等候,两军会合,然后一同举兵北上南阳。
秦颉,字初起,是荆州南阳郡人,高大威猛,以勇武着称,惯使一柄方天画戟,因江夏常有强人造反,故江夏太守刘祥征辟秦颉为都尉,秦颉到任后不久便平定了当地的暴乱,秦颉虽是武夫,但面容上却看似一文人,待人和善,对待那些曾做过强盗的人也是如此,因此他很受当地人的喜爱。因南阳太守褚贡被张曼成的黄巾军斩杀,因而朝庭征调秦颉为南阳太守,带兵前去南阳平叛,秦颉只对部下召呼了一下,几天之内便募招了两千名兵勇,孙坚一到,他们便起兵北上。
行军至宜城,孙坚与秦颉并马走着,秦颉忽然带马不走了,目光直直地看向左侧一方。孙坚顺他的目光望去,但见左侧前方有一大宅院,院门口正冲着大道有一条青砖铺就的小道,院门敞开着并没见到什么人,孙坚感到纳闷,便问秦颉,“秦将军,您是在看这座宅院吗?”“正是。”秦颉点点头。“这座宅院它有何不同之处?”“它可以用来建座坟墓。”孙坚猛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秦颉竟说出这样的话,不理解,惊愕之余便笑了一下,“秦将军,你看我们还没有上战场呢,您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不吉之言呢?”秦颉面色凝重,目光黯然地道,“我是说我,人生如梦,今天我们还在这里谈天说地,说不准明天我就死在战场上了,这座宅院风水极好,最适合建座坟墓了。”孙坚哑然,沉了沉,道,“秦将军莫要悲观,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说不准我们此次出征歼灭了敌人我们还毫发无损呢,走走走,莫多虑。”秦颉见孙坚带马先走也跟了上去,目光却久久地回望着这座宅院。
再说朱儁,朱儁带副将兼荆州刺史徐璆、偏将王睿、骑都尉曹操及庐江太守羊续(黄巾起义后朝庭解除党锢,羊续被太尉杨赐征为府掾,被任命为庐江太守),共一万余兵马离开洛阳直奔南阳,一路急行军行不两日便进入南阳境地,逼近宛城,占据宛城的南阳黄巾军渠帅张曼成听到探报后留赵弘、孙仲守城,自己带领韩忠、韩勇及三万人马出城迎敌,两军于宛城北面的淯水河畔相遇,各自排开阵势,以弓箭手压住阵脚。
朱儁放眼望去,但见黄巾军都头缠黄巾,身着各异,手里尽使长矛,再看张曼成,人高马大,手里使一条镔铁长棍,左右两侧各偏将几十员,旌旗林立,队形虽不整齐,但人马众多,杀气腾腾。朱儁推马上前高声喝道,“呔!黄巾将士们听着,你们都是大汉的臣民,理应在家安分守己地种田生活、繁衍生息,今为何要举兵反叛?听我一言,你们快快投降吧,和官府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的,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我朱儁定在皇上面前替你们求情,决不会为难你们,投降吧。”张曼成听后大怒,推马上前道,“老匹夫!现皇上宠信宦官荒淫无道,你应该和我们一道一起推翻这个昏庸的汉政府,建立一个全新的政权,不要在这里磨牙废舌了,要么你们投降,要么退兵!”
曹洪大怒,推马上前道,“中郎将大人不要和他废舌了,待我斩了他!”张曼成见一将提刀过来,高声喝道,“呔!我乃神上使张曼成是也,来将通名受死!”曹洪举刀喊道,“我管你是张慢成张快成,先吃我一刀再说。”说罢劈头就砍。
张曼成不躲不闪,举镔铁棍迎着曹洪劈来的大刀就击了过去,两兵器相击一声响亮,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使两人鬓发飞杨,曹洪的大刀瞬间给磕了回去,只觉得两臂发麻,战马也倒退了几步,不由暗自吃惊:此人好大的力气!张曼成的马也被震得倒退了几步,看着曹洪也暗自吃惊:能挡的住我一棍的人还真不多,须小心应对。两人又推马上前战在了一起,战有五十余合不分胜负。
韩忠见朱儁的兵马不多,便挥军齐上,朱儁也挥军齐上,两军混战,黄巾军毕竟人数众多,渐渐占据上风,朱儁的兵马开始败退,黄巾军追杀出一二十里这才收兵。朱儁检点兵马,损失二千余人,朱儁郁郁寡欢。
朱儁扎营立寨之后聚众议事,曹操道,“敌兵势大,不可力拼,只可智取。”朱儁道,“孟德可有良策?”曹操道,“以我估计,孙坚与秦颉的兵马不日便到,届时,我们可安排他们两军伏于两侧,老将军与我等前去挑战,然后诈败,让孙坚与秦颉截其后路,我们两下夹攻,定能破敌。”朱儁欣然,依计而行。
不几日,孙坚、秦颉引军来到,朱儁便令孙坚与秦颉引军埋伏在左右两侧,自己率曹操羊续等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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