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祖上是汉景帝刘胜之子刘贞,在涿州县曾任过陆城亭侯。”
“哦,失敬失敬。”张飞似乎想起来了,简雍笑道,“张飞兄弟,此位是我好友,我们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玩的。”张飞听罢笑道,“找我玩?太好了,这几天可把我闷坏了,走走走,二位哥哥,我们是上山捉兔子呢还是下河去摸鱼?”简雍笑道,“都不是,只想到你家讨杯茶喝。”
“哎呀那多没意思……”张飞摸摸头道,“要么我们玩射箭玩也好?”刘备笑了,道,“我听闻翼德贤弟武功高强,想与贤弟切磋一下。”张飞乐了,“那太好了,我这几天正愁没人和我过两招,走走走,屋里请。”张飞把刘备和简雍往屋里请,一边冲下人喊道,“今天多弄两个菜,我要和哥哥们好好喝上几大碗。哈哈哈哈,兄长,请,请。”到了屋内,张飞沏上茶,给刘备与简雍满上,道,“简雍哥哥多日不见,这些天做什么生意去了?”简雍道,“现在动乱时期,哪有好生意可做,都是这天杀的黄巾军,害的人们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以我看,我们得起来与朝庭共同剿灭这群叛贼才好。”
张飞一拍桌子,“好啊!我手早痒痒了,正好杀几个反贼练练手。”刘备道,“兄弟们既都有这种想法,我们何不组织起一支义军,前去投奔我恩师卢植?”张飞目光一亮,“你恩师是卢植?可是朝庭刚任命的北中郎将的卢植?”“正是,”刘备道。
张飞不相信地看着刘备,暗道,中郎将的学生怎么可能是个卖草席的?骗子吧,这年头世间的骗子可谓不少,连朝庭都能把官当商品卖,何况草民百姓呢!说不定这又是一个混吃混喝的。想到这,张飞看向简雍,简雍点点头道,“玄德确实是卢植的学生。”
张飞还是不相信,把眼一瞪,脚踩着板问,“你当真是卢植的学生?”刘备有些不乐意了,这不是怀疑我的智商吗,起身要走,张飞一脸笑嘻嘻地道,“何必生气呢,你是卢植的学生,我认,我认,喂,刘哥,既然你是卢植的学生,那我们就有了靠山,组织起一支义军去投靠他,为国家杀敌立功,总比窝在农村生活一辈子强!”
“兄弟所言极是。”刘备道,“早闻兄弟是豪放之人,今日一见果然不错,我刘备一生最敬重的就是象兄弟这样的人,勇猛且正气凛然,豪放且狭肝义胆。”听刘备这么一夸,张飞身子有点漂,“嘿嘿,我有那么好么?走走,到院子里我耍一下我的丈八蛇矛给你们看看。”刘备喜道,“好,我正有此意。”
三个人来到院内,张飞喊了声伙计抬矛,片刻只见一个伙计扛着丈八蛇矛过来了,张飞信手捻起,对刘备道,“大哥,你来试试它的份量。”刘备拿在手中一拭,果然沉重,刘备道,“足有六十斤吧。”张飞道,“六十八斤,看我给你们舞一下。”说罢张飞来到院子中央,定神立足、运气聚力于双手之间,先是一个力劈华山,长矛当棍使,把眼前的一桩木头劈得粉碎,接着一个神龙摆尾,后面的那包一百余斤的沙袋被拍飞十几米远,张飞挥动长矛,呼呼作声,刘备看罢不由赞道,“好功夫!好功夫!”
张飞舞了一阵将矛收住,对刘备笑道,“玄德兄,要么我俩来对练一下?”刘备忙摆手道,“我岂是兄弟的对手,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哈哈哈哈,”张飞笑道,“哥哥夸奖了,走,我们屋内喝酒去。”
三个人又回到屋内,酒菜已经摆好,分宾主落坐后刘备饮下一口酒,叹了口气,道,“这世界本来很太平,被这反贼一闹,闹的人们离家失所、家破人亡、民不聊生,如果战乱不止,非但社稷不保,老百姓会更加苦难。”张飞豹眼圆睁,一拍桌子,菜肴被震出了一些,“他奶奶的,这些反贼,我早就想去消灭他们,要么我们明日就去投军,你看咋样?”刘备看了看掉在桌上的菜肴,暗道这兄弟性子够急的,再拍一掌的话估计这盘啊碗呀的就不用再涮了,刘备道,“且莫着急,此事得从长计议。”
张飞双眼一瞪,道,“这还计议个鸟!我有丈八蛇矛,你有双股剑,我们驰骋疆场,见贼人就杀,见贼人就砍,杀个痛快!哈哈哈哈!”
刘备道,“兄弟你想一下,我们要想去剿杀叛军,是不是得有兵有马有军械啊?可我们现在有吗?没有,所以不能急,我们要想去杀敌立功,首先要招募兵马,打造兵器,筹集军粮,然后才能高处一呼,前去破敌。”
张飞道,“这不成问题,这个庄园都是我的,我有的是钱和粮食,只要兄长起事,我把家中钱财散尽,招募起一支兵马来,若是不够,我们再想办法。”刘备一拍手掌,“好,兄弟你既然如此慷慨,那我们就兄弟一起干出一番大事!”张飞兴致冲冲,举杯道,“好,来,兄长,我们干一杯。”“来,干,”刘备一饮而尽。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伙计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大声道,“报,庄主,不好了,有一位红脸大汉在咱酒庄吃了肉不给钱还打人。”
张飞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二目圆睁,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吃俺老张的肉不给钱,待我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