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杀过人吗?”叶休文将新得来的青钢剑拔出来比了个剑花,向包围自己的几个大汉问道。
“杀,杀人…当然杀过了…”为首的汉子一愣,强调到,周围的汉子闻言明显错愕地看向那人。这明显的动作被叶休文看在眼里,心中也知晓了眼前这人十有八九在唬自己。
“我杀过。”叶休文持剑背在身后,“你仗着你哥的身份,倘若那赤甲卫的队长真的是你哥的话,你如此大胆地拦道打劫却不曾杀人,其中但凡有一个人同任家说了你哥在包庇你,这无视任家和云水宗规矩的行为,你哥的赤甲卫也就做到头了,你哥不敢。如果是第一次干,我建议你放弃。如果那人不是你哥,打起来你更跑不了。”
“你们走吧。”叶休文朝他们说,云水宗对治理煌玉城的三家是有评分和指标的,如果治下的城市混乱,那么在这云水宗那,三家各自能获得的利益也会被削减。
并且令他印象最为深刻的煌玉城支持举报的,因为奖励是定额的,一家少两家多,两家少一家多。一旦发生这种事另外两家就会咬着不放。
关乎一个家族的事,赤甲卫承担不起,后果他们都知道。
“若是被任家知道这种事,你们都玩完了。”叶休文苦口婆心说,“我决定放你们一马,建议不要再犯了。”
说罢,叶休文便瞧着对面的汉子们,为首的脸色阴晴不定,剩下的人则面面相觑。
“好,爷几个就暂且放你一马。”一番眼神交流后,为首的汉子义正言辞大声喝道。
叶休文看着几人的眼色交流与面色变化,也不应和。瞧着地面上模糊影子的靠近,便侧身躲过了从后面来偷袭的汉子手中的木棍,手中剑则闪了道光朝那偷袭者的头而去。
“这是警告,再有下次,便砍头了。”任由那人的后半截头发在空中飞舞,叶休文警告到。他算是明白了,这群人不过是没啥见识的的泼皮无赖,这么一群人的境界恐怕普遍也就灵动三四境,平时打劫估计是靠人多势众和假身份唬人。
那偷袭的陷入了不知为何手中棍子居然没打中的错愕,愣神间又被叶休文一脚踹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近来,煌玉城有什么新鲜事?”叶休文将那人踩在脚下,反客为主朝周围众人问道,“你们被我包围了,如果老实回答的话,我可以不伤害你们。”
“小子你快把老赵放了。”有人喊道。
“我问话呢。”叶休文不耐烦说,将剑放在了脚下的人背上,“你可别乱动,我这剑可就刺进去了。”这番安慰下来,脚下的人也不乱动反抗了。
“你们只管回答就行,最近这城里有什么新鲜事。”叶休文又问了一遍。
“听说任香楼的掌柜的又找了新男人!”有人率先开口说,令叶休文一时痛心疾首。
“隔壁叶家的小儿子叶成武天生八窍,被云水宗录取了。”
“太早了。说点最新的。”叶休文修正道,“就这几天煌玉城里有什么事情,比如盗匪团的事。”
“盗匪团与煌玉城打起来了,听说是因为有云水宗的使者在指挥。”
“前两天任家出去围剿的人死了好几个,当时在任家家主的主持下匆匆举行了葬礼,他们就又去围剿了。”
“那些盗匪团好像被云水宗吓得撤出煌玉城周围了。”
“我还听说是这一切的起因是群林众和赤甲帮的帮主两个人的情人们都被叶家那个很多人喜欢的叶景云给抢走了,所以群林众和赤甲帮的人为了给帮主报仇所以突袭了叶家矿场,为了情人争风吃醋所以还打伤了叶景云的儿子。”
这都什么鬼谣言,他哭笑不得。叶景云,是叶休文父亲。这故事实在是太离谱了,按他记忆叶景云一心专注事业,除了他娘和弟弟,接人待物向来有一种疏远感。就那冷冰冰不苟言笑的男人也能传出这谣言,真是不可思议。
“从隔壁嫂子那听来的乱七八糟的故事你也信?”
“她说得很真,好吧!我当然信了。”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么个故事?我怎么不记得?”脚下的人突然插话道。
“睡觉的时候说的。”
“好巧,我也是。”
“你们特么隔壁都是老子,妈的,你们这群杂种,老子的小红!你们几个谁干的老子要你们死!”脚下的人突然不淡定了,哪怕叶休文的青钢剑抵着背,也激动得开始乱动,想站起来掐死那些人。
“你听我解释,我说的是另一个隔壁。”
眼见自己不过是问些煌玉城盗匪团的情况,莫名其妙就转到了几人之间错综复杂的肉体关系,现而今似乎都要成生死之仇了。
叶休文只觉得一阵头疼,一脚松开了脚下愤怒的汉子。
“滚吧。”
叶休文看着那男人猛地爬起来拿起掉落在旁的粗木棍,便像箭一样朝那些人冲出去,没想到短短几句话时间大家彼此间的仇隙立场就不一样了。自己也从这些听来的流言中得到了些许消息。
碰巧过来的云水宗使者,似乎因为种种事端,导致煌玉城与盗匪团因为叶家与盗匪团的仇隙而有了更深的仇隙,并且这仇隙已经上升到了血与血的碰撞流淌。至于云水宗使者走了以后双方有没有缓和的余地,他不得而知了。
想着的时候,那群人已经追打了起来,有人影撞在了一起,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似乎打了起来。剩下的人在拉架。对这边的叶休文不管不顾,瞧见这般景象,叶休文也懒得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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