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修道之人……”
“修你吗个b!”清风话一出口,背后就传来一声怒骂,老支书背着手,气哼哼的走了过来:“你小子沾了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还在这里说什么修道?滚,趁早给老子还俗。你不是叫清风吗?以后就姓秦,叫秦风吧!户口什么的,赵良才我卖出这张老脸去帮你办了!”
乖乖?老支书一句话,我这就还俗了?
当了十九年道士的秦风脑子发懵,犹自听见老支书在那儿咆哮不已:“小雨点上学的事情不能耽搁,等今年夏天她考上大学以后,你这个当未婚夫的,可得把学费付上。”
老支书看了一眼在边上偷着乐呵的刘大婶:“哦,你丈母娘以后也归你供养了!别以为老赵我不知道你们玄空观的底细,早几年你师父就存了一大笔钱,说是要给你还俗的时候娶媳妇用的。定虚坟前,老赵我不说假话!定虚这老鬼要是不服,晚上尽管来找我!你他吗的,真是一群花花道士!”
老支书骂完,背着手望道观里走,一转身就偷着乐了:这一对拥抱着跪在雨里的娃儿,还真是男的俊女的美,按城里人的话说:璧人啊!
刘大婶眼里难掩喜色,跟在老支书后面屁颠屁颠的:女儿长得出名漂亮不假,可十八岁没嫁,在山里可实实在在算是大姑娘了,再拖下去,那就不是大姑娘而是老姑娘了。而且十里八乡的都知道,小雨点学习好、心气大,将来是要去城里念书的。咱山里的汉子,都是小学毕业就出来讨生活了,娶一个高中生回来干啥?
这下可好了,女儿的终身有了依靠,自己一直发愁的学费也有了着落。秦风这孩子虽然是个道士出身,但身强力壮,模样也讨人喜欢,那人品啊,更是村里人看着长大的,谁不放心?
刘大婶喜滋滋的跟着赵支书走进道观的客房,一身透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两个硕大的山丘随着刘大婶的步伐一晃一晃的,看的老支书眉头一皱。
“刘雪燕,小雨点我给你救活了,女婿我给你张罗好了,你该怎么感谢我?”老支书站在屋里,自顾自把湿衣服脱下来,老支书年纪大了,一身肉却还棱角分明。
刘大婶多少年没听人叫自己大名儿了,眼眶顿时一红:“行!来的时候就说了,只要你们救了小雨点,我刘雪燕给你做牛做马都行。既然你不嫌弃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大婶也是个干脆人,她把客房门一关,大大方方就脱掉湿衣服,露出光棍们梦寐以求的丰满身体来。
老支书原本也就是嘴上一说,这下子倒像是自己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所以顿时闹了个红脸。老支书偷眼一看,刘大婶三十六岁的人了,这身子可真是水灵,弄得老支书心里直翻犹豫:要不咱就放肆一回?
老支书端着架子,刘大婶可没这么多顾忌,心情大好的刘雪燕,现在正想找点乐呵事儿来爽一下呢。她往炕上一躺,腻声道:“良才哥哥,你还愣着干啥?我可是诚心要报答你啊!”
刘雪燕看着老支书的下面一笑:“难不成赵哥你还是个银样镴枪头?”
“他吗的,你个搔蹄子!”老支书火冒三丈,就往炕上蹦:“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赵良才的厉害!”
当秦风抱着小雨点回到道观,风雨声里不时响起老支书吭哧吭哧的喘息,刘雪燕的声音很压抑,估计是捂着自己的嘴怕外面听见。可玄空观的房子都是老木头屋子,窗户是厚厚的油纸糊着的,望院里一站,听得那叫一个真切。小雨点当场就羞得把脸埋进秦风怀里不出来了。
秦风暗骂一声老色鬼,他闪身进来自己房间,砰的把门关上、
玄空观的主卧室是后来整修过的,由于定虚老道当年的存款都放在这儿,所以玻璃窗子铁皮门,隔音效果比较好,秦风和小雨点总算是松了口气。
“呵呵,小雨点,你看你衣服又湿了,换一套吧?”秦风笑嘻嘻捧着自己的衬衣递给女孩。
小雨点拿起衣服准备换,见秦风眼睛瞪的老大看着自己,眨都不眨一下,顿时大羞。少女一跺脚,啐了自己的新婚丈夫一声:“看什么看,还不转身,恩,把灯也关了!”
秦风叹息一声,转身关了灯,侧着身子看着屋里的那道倩影。小雨点把衣服一脱,房间里立刻多了个苗条身影,真是黑暗也挡不住的风情啊。
秦风跟着师父练气,黑夜里看东西其实一清二楚,小雨点拿着自己洗脸的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立刻让秦风两眼发直、呼吸粗重。
小雨点回头一看,黑暗里秦风两个眼睛炯炯闪着光芒,跟山上的饿狼似的,吓得女孩丢了毛巾,把榻上的薄被望身上一裹,哆哆嗦嗦不敢冒头。
被子里有股子男人身上的特殊味儿,小雨点闻着心里一荡,心情无由的放松了一些。
黑暗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小雨点抬头一看,小道士蹲在自己面前,只穿了个短裤就要往被子里钻。
“你要干什么?”小雨点急的快哭了,这时候女孩在发现自己急急忙忙的,身上下半根丝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