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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娃儿,看邓杰那个点头哈腰的模样,家里人的官肯定不小。”

拉起秦风的手,喝了两杯白酒的王所长有点儿眼泪汪汪的感觉:“兄弟啊,我知道你功夫好,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功夫再好也顶不住背后一记黑枪啊。唉,咱们其实都不容易啊,窝在这么个深山老林里,还得受这些小霸王的恶气。”

秦风点点头:“王所长放心,我不会惹事的。相信呆在这山里不出去,他们也不会找上门来拆我的道观。倒是王所长你……”

王耀武连忙摆手:“唉,没事没事,老王我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把我的所长撤了,换到其他派出所或者分局去当小警员。毕竟咱没做枉法的事情,饭碗丢不了。”

秦风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拿起酒杯跟王耀武一碰,两人把酒喝了个底朝天。

王所长到底是心里有事,跟秦风推杯换盏喝了一个多小时,八两多白酒下肚后就不太清醒了,被熟门熟路的老马架着回派出所去了。

秦风呆坐在饭桌前,心想以后真的注意点了,自己呆在山里还好,要是出去的话,搞不好还真会被这些家伙给暗算。

秦风正烦恼着,阿蕾从门帘后面伸出个小脑袋:“喂,道士哥哥,跟我出来一下!”

苗女的声音压得很低,秦风喝多了酒有些反应迟钝,他收拾了一下草药和王所长留下的信封,跟着阿蕾从后门走了出去。

老马餐馆的后面是一片山林,月光洒下来,整个山林仿佛镀着一层淡淡的银。阿蕾伸出微有老茧的手把秦风拉住,做贼似的钻进小树林。

进了小树林,秦风才发现树林里居然有个小草房:底下是一些树桩架空,中间是松枝、木板、毯子,上面则是一张防雨布做成的屋顶。

月光分明,秦风看到阿蕾的脸上带着些娇羞,又有点儿凄然,不禁莫名其妙。

“喂,道士哥哥,有个事情,我阿爸阿妈一直不让我说,不过我们交杯酒都喝过,也算是自己人了吧?”阿蕾坐在草房的毯子上,大眼睛在夜里闪闪发亮。

山里的冷风一吹,秦风的神智清醒了很多:“你们家遇上什么难事了?跟我说说看,玄空观受附近的村民供养上百年了,能帮忙的我当然义不容辞。”

阿蕾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阿妈几年前开始生病,家里花了不少钱,上个月阿爸在县城的人民医院,遇上一个人,借了一万块钱。前几天那个人带着几个坏蛋找到我们家来了,让我阿爸每月还给他们三千块钱利息……”

秦风一听差点昏倒:这么高的利息,比聚宝盆来钱还快啊:“这样吧,我这里有个王所长刚送的红包,嘻嘻,说是给我们俩的贺礼呢,算起来也有你一半。我数了一下,六千六百块,回头我再取点钱,凑成一万块还给那些坏人,至于利息嘛,哼哼,我们没兴趣给他们,不是吗?毕竟你阿妈生着病,还需要用钱呢。”

阿蕾将秦风递给她的信封接过来,然后把工作时用的围兜解下来,将钱密密实实的包好,接着双手掀起花布睡裙的边缘向上卷起,把整个睡裙脱了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秦风虽然有点儿心里准备,有点儿殷切希望,但美女当前,却憋出一句被欺负的女孩才说的台词。

阿蕾噗嗤一笑:“干什么?当然是和你睡觉啦,”女孩脸上浮过一丝媚意和羞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在偷看我的胸口啊?”

秦风很无语,看来再如何爽朗粗豪的女孩,也会对这些事情非常敏感啊。

“怎么?你看不上我?”阿蕾秀眉微皱,把高耸的山丘往前挺了挺。她的睡裙里面穿着个肚兜,棉布肚兜估计是自己家做的,边缘上绣着一些小小的红色花蕾图案,布料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弹性十足的诱人之物,而且可以看到两个小小的点在布料下面若隐若现。

最要命的不是肚兜的胸口,而是下面:肚兜在女孩的腰部后面打了个结,勾勒出纤腰的曲线之后,肚兜的下摆勉强将女孩的前面盖住,也不知道阿蕾衣服下的这些皮肤藏了多久没有给人看过,那雪白分嫩的肌肤跟她小腿的古铜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让秦风咕咚一下吞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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