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你把人家z晕了。
“怎么治?”
“这要看体温多少。”面上平静回答,心里则是哔了狗了。
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虐我,还是亲兄弟吗?想不到王这么厉害,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开荤还好,开了荤第一次直接把人家z晕。
不一会儿,体温就量好了。
看了结果,魔魂瞬间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39.8℃
这个女人真TMD可怜,遇见了王这样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
“可以输液,可以针灸。”面上用平静来掩饰心里的惊涛骇浪。
“输液”
帝墨焱才不会让别的男人看了她的身体,任何一处都不可以。
“是”
魔魂快速配了药,吊起来。拿着输液管针头准备扎女人的手背-
“轻点”一脸的心疼。
“是”切,早干嘛了?鄙视的不敢太明显。
但动作还是尽量轻了点。
针孔刺进她的手背,有回血流进输液管,帝墨焱更心疼了。
也更加懊恼悔恨。
一切做完,魔魂离开了主卧。
留下帝墨焱轻轻的拥着怀里的人,生怕自己用力大了弄疼了她,也生怕自己一松手下一秒她就不见了。
从来没有如此害怕失去过。猩红的凤眸低头看着白若谨。
“宝贝儿乖,不怕,一会儿就不疼了。”
“输了液我的宝贝儿就醒了,就不难受了,乖”
“宝贝儿,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了,我发誓。”
“……”
可惜这些白若谨都听不到,更不会有回应。
眼帘里只剩下她苍白无华的小脸,帝墨焱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后悔的一枪毙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薄唇印上白若谨光滑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像是烙铁烙在心上一般。灼烧他的心脏,灼烧他的每一寸皮肤。
让他狠狠地长了记性。
房间里只剩下壁灯的微弱灯光,气氛温馨柔和。
帝墨焱像抱着稀世珍宝一样拥着白若谨,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
时不时的抬头看看输液瓶。
就这样度过了一夜,直到输液结束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才闭眼休息。
-
翌日正午。
天气晴朗,火红毒辣的太阳赤烤着大地。空气中热气腾腾。
天空湛蓝,几乎看不见一片云彩。
明媚刺眼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房间里。
撒在纯羊毛地摊上,撒在大床的蚕丝被上,撒在相拥着的两人身上。一点点的光线照亮了整个房间。
空气中的细小颗粒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现出来,飘飘荡荡,起起伏伏。
使房间里显得倍加温暖。
破碎的阳光现在散落一地的衣服上,仿佛在试图驱散房间里未散去的暧昧气息。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随着气温的升高室内温度也越来越高。
渐渐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的白若谨悠悠转醒,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琉璃晶眸。
纤长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灵动的眸里好像含着汪洋大海。
晶莹透亮,闪闪发光。
喜欢余生与你长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