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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溪这刚一脚踏入自己的屋中时,钟思思就一把将她的左大腿抱住,哭着说道:“阿娘,你不要走,思思以后会乖的,不会惹阿娘生气的。”

“这...”

“阿娘,”钟浩文也连忙将沈如溪的右大腿给抱住,“阿娘,你就留下吧,你若是走了,我们会被欺负的。”

“额...乖,都起来,我不会走的。”

“真的?”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沈如溪咧出慈母般的笑容,点头应道:“那当然,不信你们问爹爹。”

钟浩文即刻摇头说道:“阿爹他不知道,他刚才很着急,一直在这里边走来走去,坐也坐不下,吃也吃不多,一直惦记着阿娘。”

“就是就是阿娘,”钟思思打了几个哭嗝,接着道:“阿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看外边,他想着阿娘。”

钟习川忽感脸部发烫,故意以烧水为由急急跑到厨房去。沈如溪尴尬地挠了挠太阳穴,那木头怎么会喜欢她?要不是现在逼不得已,估计那家伙恨不得离她远远地。

“阿娘~”

“好了好了,别闹了,快些歇息,阿娘怎会抛下你们呢,别多想,睡吧。”

钟思思依旧是不信,沈如溪只好带着两人一同歇下。

翌日一早,钟浩文照常到书塾里边上课,钟习川就到田里干活。沈如溪这才想着拿些被褥出去晒晒,钟梨儿和钟李氏就得意洋洋地抱臂扭臀走来。

“沈如溪,爹爹让你进去。”

“有话就说话,装的这幅模样给谁看。”

“你...”

沈如溪连眼神都不给她一个,就直接往正房里边走,这刚一进去,坐在正中间的钟老头子就板着脸捶桌骂道:“混账东西,还不跪下!”

“为什么?这官打板子尚还说明缘由,为何到我这就不讲理了呢?”

钟林氏即刻跳起来,伸出手指恨不得戳在沈如溪的脸上,指着骂道:“好你个贱东西,连一家之主都不放在眼里了,跪下!”

沈如溪挺直腰板应道:“我向来不放在眼里,只放在心里尊敬着,不像你,只做眼皮子功夫。”

“老爷~”钟林氏委屈地挪到钟老头子的旁边去,‘痛哭流涕’说道:“老爷,你看她这个态度,这个家我也当不了了。”

“本来你也当不好,不如不当。”

“混账。”钟老头子拾起桌上的茶杯直往沈如溪的身上扔,见沈如溪躲了过去就更加气愤,“你们还不将她给抓起来,这个妖妇我就不信治不了。”

钟思思被这频繁的响声弄得心惊胆战,于是就偷着躲着,趁没人注意就一溜烟地跑出去寻钟习川。

钟梨儿和钟李氏听到这个指令连忙上前抓住沈如溪的手臂,并使劲揣上一脚试图让她给跪倒在茶杯碎子上边。

沈如溪岂能让她们如愿,双手借力直接一个后空翻来到她们的背后,一脚一个将她们给揣到茶杯碎子上边去。

“血,阿娘,血。”

钟李氏更是胆小害怕,直接晕了过去。

钟林氏心疼地不得了,抱住钟梨儿,对着沈如溪说:“反天了,反天了,富贵,你快出来将这妖妇给绑了。”

话语刚落,房门立刻被关上,然后就有两个身形如猪一样的男子拿着绳子出来,一个是钟富贵,另一个则是他的猪朋,两人眼带轻蔑地朝沈如溪扑去。

“阿爹,快去救阿娘,他们将阿娘给抓住欺负了。”

钟习川立马将锄头给扔了,“糟糕,他们不会半身不残了吧。”说罢就往回跑。

钟思思:???

沈如溪因外出谈业务,常常夜归,有一次在停车场的时候被人尾随,要不是保安突然出现,差点就出了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在空闲时间苦练散打跆拳道。

那家伙,可凶了!

钟习川一想到她揍人的样子,就止不住头皮发麻,于是加快速度跑回家。果然,钟富贵和另外一个猪头被五花大绑。

沈如溪搓了搓手,淡说道:“我说了,现在的沈如溪,你们惹不起。”

“混账,钟家要休了你。”钟老头子见到满地残兵,气上心头,就举起拐杖往沈如溪打去。

眼看着拐杖打下来,钟习川跨步一跃,一手将拐杖给接住,紧张道:“爹,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弟弟妹妹打成这个模样?”

“你瞎啊,是这个妖妇打的。”

“不可能的,我媳妇柔柔弱弱,胆小懦弱,就连蚂蚁都踩不死,怎么可能呢?”

钟习川这话成功将钟富贵以及他的猪朋给气晕过去。

钟老头子无奈地将拐杖给放下,心里盘算总不能跟傻子计较,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于是轻道:“你休了她,让她滚出钟家。”

“为什么啊?”

“她坏了钟家的规矩,做媳妇的,无论丈夫打也好骂也罢,也不能气的跑了出去,对家不管不顾。”

“我们只是闹着玩的,隔壁大牛说这样有利于促进夫妻之间的感情。”

钟习川这话成功将钟林氏给气晕过去,她本想着沈如溪失了嫡长子的依靠就嚣张不起,注定被休,谁知竟是这番景象。

钟老头子即刻黑下脸来,严肃道:“是不是爹的话你都不听啦?”

“爹,分家吧。”

“你说什么?”钟老头子一拐杖重重地打在钟习川的身上。

沈如溪微微皱起眉头。

钟习川吃痛一声,紧接说道:“你们总是喜欢针对欺负我媳妇,当初我可是答应过她不让她受苦的,现在你们岂不是将我置身于不仁不义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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