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交替,寒去春来。距离除夕已过去一月有余,岛上众少年此时除了修习日渐进步的刀剑术,由数人相互协助进行的提纵术亦开始加入新的修习训练之中。
自这新的修习开始,众少年方才知道原来起初伐竹并非是用来筑基,而那伐下的竹子也并非部用来烧柴或制了饮水的竹筒。竹竿在这新的修习中乃是众人必不可少的修炼器具。
竹林中。
只见数人分为一组的众少年中,一人先用绳索将竹竿中部横绑在腰间,面朝一堵石墙站好,双脚顺着石墙横着往上行去。起初两步由那面墙而行之人自行向上,待其即将失去重心跌落之时,旁边站立两人便立即伸手紧紧抓住那根竹竿左右,用力将那人腰间承力的竹竿撑起。此时刚刚面墙而行之人受到重力托举身子不受己身所控,只能足蹬墙面再向上而行,待行到两人伸手最高处,下面撑杆二人用力将杆往上一抛,那人便一个跟斗翻身自空着落下。每人如此三个来回,再换下一人。待一组众人部更换完毕,再将杆放在两墙中间离地3尺左右,一人再从杆上横穿而过,便好像杂耍中的走高杆一般。用木山话说此修习一为练习众少年提纵轻身之术,二来撑杆时亦能健习手臂力量。初习时大多人只能走上两步,至多三步,待到十余日后便是一些资质稍差的少年不用旁人扶杆亦能在墙面走上五六步之多。走高杆,在半月后高度已提到一丈之高了。
一个月以来,至宁身上淤肿已部散去,但无论红豆与沈十一如何诱问,至宁却只推说那晚是自己未留意脚下,不小心自坡上滑下。好在这两人到时也未看到其他人,虽对至宁所说半信半疑,但也随着至宁身上一天天转好而慢慢遗忘,不再询问了。
值得一提的是。二十天前木山老人还以为至宁无论如何伐不到二十五根竹子,正欲派木灵告知至宁每日可在伐完竹后便可跟着众人去先修习提纵之术。哪知至宁当日便将二十五跟竹子部交付在木灵手中。倒把木山老人着实惊讶了一番。原来这十余日至宁不过是用来养伤,早在除夕那日至宁边已经能伐下二十五根竹子了。
只可惜至宁许是习武资质确属一般,又为了早日赶上前面所缺下的时间。自跟着修习提纵术以来,至宁乃是从竹竿和墙面上掉落次数最多之人。七日前高杆已升至一丈二,至宁走杆时脚下一滑险些从空中跌落在地面,幸亏她已有了上次掉落的经验,在掉落瞬间便用右手抓住了空中竹竿,直到下面一头冷汗的数人高举双手大呼着才将她接落下来。至此至宁组内数人便定下规矩,每日修习便由哑巴丫头先来,万一她先出事众人还有力气好去救她。
至宁自知有些拖累组内众人,修习之时更加刻苦,每日除却早功动练之时,便在晚课之后亦在柴房外墙与院外树间上搭了一根高杆。一次次的摔落,一身的乌青又遍布至宁身,她挺着瘦弱的身躯在一次次的修习跌落中咬牙坚持了下来。待练到后来,不知不觉中至宁虽不能在树木屋檐等高处窜越间行走如飞,但已身轻如燕。提纵之术亦比寻江湖中寻常武人高出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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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姐,我听说那个哑巴贱婢近日好似突然开窍了一般提纵之术已超过了那个红豆,再过三日便是殿主规定的较艺之期,我们是否要防着她一些?”尹媛亲昵的叫着李芸兰,自除夕夜之后,这几人关系似乎比以前亲近了不少。
屋子中李芸兰听到尹媛说话,口中轻哼了一声:“防她?那贱婢只学了不到一月,莫说她蠢笨如斯,便是天赋异禀又能修炼了几何?也就你们还将她视作对手。”
“可那夜她……”尹媛见李芸兰好似丝毫不将至宁放在眼中,心中一急口不择言的道。
“什么那夜,这半月修习下来便是我对付她亦是轻轻松松,还用得着芸兰姐对付她?”去去去都出去,你们瞎跟着操的什么心,巧儿旁观在旁见尹媛口中说起除夕夜之事,李芸兰脸色立即阴沉下来,立即打断尹媛说话,跟着便将几人哄了出去。
巧儿目视着其他几人出去,接着便进闭上房门,回头去看李芸兰时,却见李芸兰正坐在桌前一个人咬牙切齿的发狠,丝毫未注意到屋内只余自己两人。巧儿心中暗叹口气,身子往前两步与李芸兰同坐在一张木凳上,左手慢慢搭在李芸兰肩上轻轻拍打着。
“芸兰姐,还忘不了除夕那天晚上之事吗?”
刚刚沉寂在回忆中的李芸兰突然听到巧儿说话,脸上神情一怔,硬着嘴道:“什么除夕那晚,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你们以后少跟我提这些。”
听到李芸兰说道,巧儿口中一声轻笑:“芸兰姐,你呀就是嘴硬,哪里还有我们,她们刚刚被我哄了出去,这里就只余下咱姐们二人了。”
“喔?”听着巧儿的话李芸兰如梦方醒般四下一看屋内果然只剩下自己两人。
“芸兰姐,你我姐们两人也不需再掩饰,你有何顾虑尽管说与小妹一听。昨夜梦里小妹可还听到你喊着要打要杀什么沈家满门呢。”
“胡说我哪有,昨夜,昨夜……我。”李芸兰语塞道
“姐姐,你且先不说这些,这次较艺如殿主所说,夺魁之人便能如那木灵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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